第3章 期待见哲

现在最大的那位公主已经到了十五岁,可以升到水面上去了。她叫“阿紫”,是最有爱心的姐姐。

(原著人鱼公主都没有名字,我给她们起名都是根据当时很活跃的哲迷网友名字改的,阿紫是"326紫情",这样大家也有参与感。)

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有无数的事情要讲:不过她说,最美的事情是当海上风平浪静的时候,在月光底下躺在一个沙滩上面,紧贴着海岸凝望那大城市里亮得像无数星星似的灯光,那一晚似乎是一个聚会,大家在庆祝着什么节日,一群人围着一个炫丽的舞台,台上轮流有服饰华丽的人物上去唱歌和表演。

“小妹妹也许爱看这些。”阿紫想,就用一个大海螺把各个演唱的声音录了下来。因为她不能到那里去,离得远了人像录得不清楚,但声音还是非常清析。最小的那位妹妹听得是那么入神,还惊喜的在录音里发现阿哲唱的“过火”和“白月光”是的,她听到别人叫他阿哲,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那声音太熟悉了,她不再听别人的歌,只反复的听着这两首,

她越听越心痛,念着:阿哲,阿哲……那陆地上的女孩子也喜欢这些歌吗?也会和她一样痴迷吗?她们好幸福,可以走到他的身边去,而自己,只是一个小人鱼,连见面都不可以。

第二年第二个姐姐得到许可,可以浮出水面,可以随便向什么地方游去。她叫“小蝶”她跳出水面的时候,太阳刚刚下落;她觉得这景象真是美极了。

(小蝶的名字来自哲迷哲蝶,说话比较大胆,人称色蝶)

她说,这时整个的天空看起来像一块黄金,而云块呢——唔,她真没有办法把它们的美形容出来!它们在她头上掠过,一忽儿红,一忽儿紫。不过,比它们飞得还要快的、像一片又自又长的面纱,是一群掠过水面的野天鹅。它们是飞向太阳,她也向太阳游去。可是太阳落了。一片玫瑰色的晚霞,慢慢地在海面和云块之间消逝了。

小妹妹问:“就是这样,没有遇见什么人?什么事?”

“遇见谁啊?”

“没有,随便问问”小妹妹脸红了,不敢说阿哲。

小蝶想一下说:“准备回来的时候,我倒看见一个穿白西服的男子,拖着一堆东西在沙滩上走,后来又和一个女子在一起。”

(那是拍《不做你的爱人》MV)

“啊!?”他长得怎么样?

“很斯文,和你花园里的雕像有点像。”

“真的是阿哲!你遇到他了,可怎么又和别的女子在一起?”

“我怎么知道,那女的还在他身上和脸上闻来闻去,好象他是一块点心。”

“哈哈,好有趣。还有吗?再多说些。”

“我不知道了,小女孩子胡思乱想什么。”

又过了一年,第三个姐姐“芳芳”浮上去了。

她是她们中最大胆的一位,因此她游向一条流进海里的大河里去了。她看到一些美丽的青山,上面种满了一行一行的葡萄。

宫殿和田庄在郁茂的树林中隐隐地露在外面;她听到各种鸟儿唱得多么美好,太阳照得多么暖和,她有时不得不沉入水里,好使得她灼热的面孔能够得到一点清凉。

在一个小河湾里她碰到一群人间的小孩子;他们光着身子,在水里游来游去。她倒很想跟他们玩一会儿,可是他们吓了一跳,逃走了。

于是一个小小的黑色动物走了过来——这是一条小狗,是她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小狗。它对她汪汪地叫得那么凶狠,弄得她害怕起来,赶快逃到大海里去。

可是她永远忘记不了那壮丽的森林,那绿色的山,那些能够在水里游泳的可爱的小宝宝——虽然他们没有像鱼那样的尾巴。

芳芳看着小妹妹渴望的眼神,只好告诉她,我没有遇到你那个雕像一样的男子,不过我知道那座宫殿是属于他的,他叫信哲,还是个王子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小人鱼好激动。

“我听那些采摘工人说的,那些小宝宝是工人的孩子,他们还叫孩子们看好王子养的几只小狗。”

“他还养狗啊,真可爱。谢谢芳姐带来的消息,”小妹妹拥抱了她的三姐。

☆☆☆☆☆

第四个姐姐“果儿”可不是那么大胆了。

她停留在荒凉的大海上面。她说,最美的事儿就是停在海上:因为你可以从这儿向四周很远很远的地方望去,同时天空悬在上面像一个巨大的玻璃钟。

她看到过船只,不过这些船只离她很远,看起来像一只海鸥。她看到过快乐的海豚翻着筋斗,庞大的鲸鱼从鼻孔里喷出水来,好像有无数的喷泉在围绕着它们一样。

“可是,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小妹妹急了。

果儿说:“那有那么巧就遇到你说的那个王子呢?不过我倒看见一些仆人从船里抬东西,有一些很古老但很好看的衣服,首饰,还有一些很特别的桌子椅子,还有床,他们说这些是王子要的东西。”

“可是王子要这些旧东西做什么呢?”小妹妹来了兴趣。

“我也不知道啊,也许这些东西很特别吧,又或者藏着什么秘密。”

“如果我能问他就好了,”她也喜欢从沉船里收集好看的旧东西,只是觉得好看,不知道代表什么故事。她想,阿哲一定知道。

☆☆

现在临到那第五个姐姐“悦悦”了。

她的生日恰恰是在冬天,所以她能看到其他的姐姐们在第一次浮出海面时所没有看到过的东西。海染上了一片绿色,巨大的冰山在四周移动。

她说每一座冰山看起来像一颗珠子,然而却比人类所建造的教堂塔还要大得多。它们以

种种奇奇怪怪的形状出现;它们像钻石似的射出光彩。她曾经在一个最大的冰山上坐过,

让海风吹着她细长的头发,所有的船只,绕过她坐着的那块地方,惊惶地远远避开。不过在黄昏的时分,天上忽然布起了一片乌云。

电闪起来了,雷轰起未了。黑色的巨浪掀起整片整片的冰块,使它们在血红的雷电中闪着光。所有的船只都收下了帆,造成一种

惊惶和恐怖的气氛,但是她却安静地坐在那浮动的冰山上,望着蓝色的网电,弯弯曲曲地射进反光的海里。

这一次,悦悦可幸运了,那遇到哲王子在拍《雪国八月》的宣传照,一群人围着他,为他服务。

清冷的烟雾,俊逸的面孔,魅惑人心的微笑,都看到了,难怪小妹妹那么痴迷,哲王子真的

好帅好帅。拍摄现场有些乱,当风起的时候,有一些海报飞了过来,悦悦接住了。

看到悦悦带回来的海报,小人鱼兴奋得一夜没睡。

(未完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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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哲版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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