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站住。”桃濑灯里冷冷打断。
“呜……好歹让我换身衣服再打嘛!”最终,微弱的声音随着主人的逃命消逝在风中。
而围观的付丧神们对此当然喜闻乐见,鹤丸国永更是直接跳上了房檐俯视全局。
只有压切长谷部背靠着柱子,手还在发抖——
他不是笑的,是被购物袋子勒出的后遗症。
而对于祝染此时的状态,他心如止水:
“活该。”
苦苦挣扎、但终究被裙摆限制了发挥的祝染最终还是被博多藤四郎捉拿归案。
他被气喘吁吁的桃濑灯里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此时正顺势可怜巴巴地跪坐下来低怂着脑袋,双手搭在膝头,发丝凌乱散落着脸庞。
其实,桃濑灯里只是象征性地追了几步就没再追了。
毕竟她一介**凡胎,是不可能跑得刀剑付丧神的。
而且,还有博多藤四郎在。
极化短刀的机动,加上被乱花钱的愤怒。
这就是审神者论坛有口皆碑的最强资本家。
趁祝染奔逃期间,桃濑灯里索性在走廊坐了下去,安抚了一下今天一天肉眼可见被比格遛惨了的压切长谷部,还顺便了解一下他们在万屋的情况。
祝染搞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被和盘托出、压切长谷部看似是在告状,但其实真的只是在尽责述职。
桃濑灯里的眉头无可抑制地颦蹙起来。
一方面是她真的心疼可怜的压切长谷部,而另一方面,是从压切长谷部的叙述中,她觉得今天有三件事情不太可控:
来自执法队的三日月宗近和药研藤四郎,他们对祝染相当模糊的态度。
尤其是药研藤四郎最后意味不明的微笑。
根据她作为审神者的经验,药研藤四郎可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恶作剧的刃设。
又不是鹤丸国永。
混迹在人群中、对祝染和压切长谷部打招呼的神秘人。
他能够精准地透过祝染的乔装直接点破他的身份,还有“许久不见”的说法,显然是和祝染的过去有牵扯。
“骗术精湛”又究竟是在暗指什么。
以及……他们两个在回来之前,在新羽的摊位上遇到的不知道是时政监察官还是其他本丸付丧神的山姥切长义——
是的,在他们回来之前,其实桃濑灯里就收到来自她同为审神者的朋友,代号新羽的白羽悠真的私信联络。
白羽悠真告诉她,在她经营的万物小摊位上,偶遇了她家的压切长谷部和自称是她表弟的一名女装男子的事情。
听起来很诡异,但实际上更诡异。
几个小时之前,在听到那个突然出现的人意味不明的话语之后。
压切长谷部警惕地按着自己的本体,目光巡视了一圈。
但是这里可是万屋,要找到一个说话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于是他把关注点移回了祝染身上。
而在听到那句话之后,明明眼睛里映照着万屋热闹的灯火,祝染的状态却变得非常冷漠。
此时,他整个刃都仿佛被一层雾气般笼罩着般,看向压切长谷部的眼睛里色彩难以辨认:
“忠犬君,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刚刚的小插曲就像是一根毒针一样刺破了他一贯以来的伪装,他此时十分恼火又恐慌。
明明现在已经接近了幸福,有些事情只要被一直瞒下去就好。
而如他所料般,压切长谷部不适地皱了皱眉,似乎是处刑的前兆:
“别这么叫我。”
这幅神情祝染今天已经目睹了无数次,但这一次的严重性似乎截然不同。
然而下一秒,压切长谷部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
“你还好吧?看着状态不太好,刚刚的人说的话别太放心上。”
“嗯……嗯?”
祝染先是下意识地点头,突然意识到压切长谷部在说什么后,眼睛无措地瞪大:
“你就问就这个吗?你不觉得我有阴谋,不想知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吗?”
一直伶牙俐齿把刃气个半死的祝染难得的情绪失控到有些语无伦次。
“不想。”压切长谷部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反客为主:“我这么说你信吗。”
“我确实很想知道对方是谁,但是为什么我要觉得你有阴谋,就因为一个藏头露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的一句话?”
“既然主殿决定留下你,那你就是我们的同伴,我有眼睛,会自己分辨同伴和陌生人要相信哪个。”
“你的过去是你的事情,你想说的话,就回本丸之后对着主殿说,而我要做的事情就是看好你在万屋不要乱跑。”
“懂了吗,麻烦制造君。”
听着听着,祝染的眼睛越来越清澈,看着压切长谷部,他不顾形象地扑上去,把头拱在压切长谷部身上一顿乱蹭。
而本来就负重前行、还被他突袭的压切长谷部像触电一样反应剧烈:“撒手!”
“呜呜呜……压切大人…….人家简直要被你迷倒了……”
在祝染包含着真心实意的假哭中,轻描淡写又踩到了一个压切长谷部的雷点。
完全顺手的事。
在挑衅压切长谷部这方面,他简直是天赋型选手。
“别这么叫我!”压切长谷部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
“桃音家的长谷部……?还有这位姬君?”
突然,一个低沉和缓的中性声音从摊位的方向响起,打断了这段纠缠。
熟悉的声音让压切长谷部迅速从情绪中抽离,他像是撕贴纸一样把祝染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然后在大大小小的袋子的牵制下,艰难地打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对着来人露出体面的微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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