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少付丧神们,比如加州清光,还跟小学生一样,表示要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
所以众口难调之下,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干脆所有刃都躲到一起了,爱靠着谁就自己过去。
于是乎,手合场不远处围墙后的灌木丛里,就这么出现了一排又一排若隐若现的脑袋。
——整个本丸的“观众席”已经就位,祝染浑然不觉,他正重新摆好架势,深吸一口气。
风吹过他额前的碎发,阳光洒在剑锋上。
这一刻他确实漂亮——
表情虔诚、整个刃沐浴在阳光中皎洁到接近透明,那种近乎圣洁的美丽,连围观的付丧神们都为他花了眼。
……
“好像又要掉剑了……”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祝染练习,一边还要抱着顽皮的小老虎、控制他们不要出去捣蛋的五虎退怯怯地开口。
“掉就掉吧,反正地面是硬的,不会弹起来攻击他。”药研藤四郎伸手扶了一下眼镜,语气无比冷静,手里的笔记本却跃跃欲试地准备好了。
“药研,染酱今天一共掉了几次剑?”身高比较高还一身显眼的纯白的鹤丸国永蹲在地上,抬头小声问。
“算上这次第三次。”药研藤四郎低头看了一眼他的笔记本,答得干脆,“但比昨天少七次。”
“哇,进步飞快啊。”加州清光坐在地上懒洋洋地托着下巴,欲盖弥彰地用红色的围巾挡住大半张脸,笑得眼尾弯弯像一只顽皮的猫:
“不过他那个招式这么频繁练,真的没问题吗,明天肯定腰酸。”
“那说明祝染有在认真努力。”坐在他旁边的大和守安定用手指骨轻轻敲了敲清光的膝盖:“清光,你笑得好邪恶。”
“哈?哪有!”加州清光不满地鼓起腮帮。
“嘘——别太大声,会被发现的。”另一边乱藤四郎一脸紧张地捂住他。
“动作还是太稚嫩了,小孩子过家家。”因为坚决不肯跪在地上,一身白紫色运动装的压切长谷部单膝跪地、面无表情地吐槽。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拿着一只保温瓶——里面是他让烛台切光忠提前泡好的蜂蜜柚子茶。
而桃濑灯里手里还捧着同款,正是来自压切长谷部的投喂。
“那你还特意带茶?”加州清光挑眉。
“谁说是给他的了,这是也给主殿的。”压切长谷部一本正经,但是手里依旧握紧保温杯。
山姥切长义抱臂站在最后面,身姿隐蔽在树荫中,嘴角是一模若有似无的笑:“你们是小学生家长吗。”
“那你怎么也来了?”裹着被单有最天然的隐蔽条件的山姥切国广反问。
“我……只是路过。”山姥切长义轻咳一声别开眼。“本歌的事情,伪物君少打听。”
“哦。”山姥切国广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地点头。
白山吉光和小乌丸正在不远处调整着祝染的挽剑花的姿势,语调安静祥和得像春日的风。
昨天远征回来后,虽然和祝染时期差不多,但是很有父亲自觉的小乌丸知道了祝染的情况,提出了自己的前端是双刃的,祝染可以参考他的刀法作练习。
相似的开刃正是父子关系的证明啊,所有的刀剑都是我的孩子。
小乌丸有理有据。
“脚再往前一点——对,就是这样。”
“嗯!”祝染配合地向前挪了一小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小乌丸。
认真又可爱的样子看得小乌丸父爱澎湃,他踮起脚揉了揉祝染的头发:“好孩子,做得很好,继续吧。”
那一刻,祝染眨了眨眼,眼中亮光如同剑面反光一般明净。
——原来被期待、被看见的感觉,是这样的啊。
不知是肌肉逐渐适应,还是心里某个结忽然松开,祝染渐渐找到了节奏,剑势不再生硬,反倒像是忽然学会了呼吸。
他旋身一转,长剑呼啸而出,刃光折射着晨光,划出一朵朵飞散的剑花。
“——!”
白山吉光瞳孔微缩,他一瞬间看出了其中的章法,一种直觉驱使下的自然流畅。
风轻轻吹过,残存的樱花从屋檐上落下几瓣,刚好落在祝染的肩上。
他没有发现远处那群探头探脑的同伴们,只是专注地翻转变换着手腕地动作,剑势越来越变幻莫测,露出一点微妙的笑——
带着成就感,也带着一点点柔软。
“好可爱啊,我也想揉祝染的头发。”乱藤四郎忍不住低语。
“剑花。”一直沉默的小夜左文字突然说话,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是眼睛亮晶晶地。
他喜欢漂亮的花草,祝染的剑花虽然不在此列,但是确实很漂亮。
宗三左文字低头看向弟弟,表情柔软。
“嗯,真有种……”鹤丸国永眯起眼睛,忽然感慨起来,“看着孩子长大的感觉啊,好新奇。”
——空气,安静了整整三秒。
“……孩子?”加州清光挑眉,笑得危险,“染酱把你当姐妹,你把他当儿子?”
“鹤丸,很危险的想法哦,我要去告诉祝染。”桃濑灯里也跟着起哄。
“只是打个比方嘛~”鹤丸国永无辜地眨眼,也不反驳姐妹这句话,语气还带着笑,“毕竟他现在连剑都刚会拿,看他一点点成长,不挺有趣的?”
对于鹤丸国永来说,生活的乐趣越多越好,而祝染能够带给他的乐趣和惊喜足够多,他也越来越喜欢祝染的存在。
“鹤丸殿说得对。”一期一振温声接话,目光仍注视着手合场的方向,“祝染殿很用心,第一天来还连剑重心都找不到,今天已经能能稳稳出刀开始学连贯动作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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