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著名的夜店一条街,好多的酒吧,KTV,总之都是娱乐场所。
估计司机是想她来这种地方应该是去蹦迪,但又将自己包裹的这么严实。
想来好女孩也有别人看不透的一面。
白雪尔KTV都很少去,为数不多的几次,还是之前同事聚餐,迫不得已去的。
酒吧,夜店她是从未涉足过。
由于名字是英文名,在路口下了车,白雪尔只好一家家的对照。
但找了半天都不是。
有点想不通,店开在中国地界上,为什么不起个中文名。
是为了档次高,还是洋气,全是英文名。
最后在靠里面的一家,算是找到了,从门头看去都有点纸醉金迷的感觉。
但进去了一看,才发现什么是真正的纸醉金迷。
如果医院是生死场,那么这里就是靠近天堂的欢乐场。
嘈杂的音乐只冲心脏,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的人睁不开眼。
台上的DJ和辣妹跟着音乐有节奏的扭动着身体。
台下的年轻人们更是疯狂,没有节奏,只凭本能和快乐,一个个蹦的欢脱。
看着那些穿着暴露,快乐蹦迪的女孩子。
被羽绒服包裹严实的白雪尔像是刘姥姥第一次进大观园。
又好奇,又不适应,又显得格格不入。
她往里走,寻找肖泽爱。
里面的人同样好奇的打量她。
应该是也没想到有人穿着羽绒服来蹦迪。
白雪尔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肖泽爱的身影。
她拿出手机,找到一个端着盘子的,像是服务员,问这里是不是手机上的地址。
服务员说是。
她又问有没有一个喝醉的人?
服务员笑了,这里醉的人很多,不知道她问哪一个。
她说了肖泽爱的名字,服务员也不知道。
又看了下这氛围,感觉刚才是不是自己太着急,这地方也不像是肖泽爱会来的地方。
是不是方思义搞错了,就拨了电话过去问。
但里面太吵了,听不清,只好挂断电话。
想着出去给她打电话。
结果收到了方思义的信息,说就是这里,让她去包厢找找。
以为酒吧只有卡座,没想到还有包厢。
可包厢又在哪?让她去哪找??
就给肖泽爱打电话,他自己出来,或是真的喝太醉,被人送出来也行。
但是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又一想这么吵的地方,手机不在手里的话,也是听不见。
或者醉的严重,接不了电话。
这时看到服务员端着酒往里走,想着是不是去包厢。
就跟了过去。
果然是。
在他开门的瞬间赶紧往里看,希望找到肖泽爱,但开门就一瞬,服务员进去门就关上了。
一时犯了难。
要她光明正大的推开门进去找,她不敢,电视剧也看过,容易被打。
想开个缝,偷偷往里看。
又觉得自己像个踩点的小偷一样。
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白雪尔在门口给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想着就是为了找肖泽爱。
长出一口气。
慢慢开了一条缝,偷偷往里看。
还好里面的人嗨的程度和外面的差不多,没人注意到她。
只是没看到肖泽爱。
就这样偷看了两个,饶她平时冷静泰然,此刻心不由得跳的很快。
心里开始嘀咕肖泽爱,为什么来这种地方喝酒。
表里不一的家伙,表面看着正人君子样,没想到玩的却这么嗨。
他这是不是就是读最正经的书,蹦最野的迪,喝最浪的酒。
果然人是会变的,几年时间没见,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肖泽爱了。
真是看错他了。
第三个包厢在最里面,走到门口,她又做了一次心理建设。
深呼吸好几次。
才偷偷开门看,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包厢和前面的不一样。
可以说是两种风格。
前面的包厢和外面场子一样,有DJ,有跳舞的女孩,音乐声又大又嘈杂,灯光也是又闪又暗,一会蓝一会紫的。
总之,她偷看没人发现。
可这个包厢,不像是在这个场子的房间一样,到是有股在风浪中独自岁月静好的味道。
虽有音乐声,但没那么嘈杂,也没有跳舞的女孩,灯光就是正常的照明灯,只不过比正常的灯亮一些而已。
一眼看过去,就几个人在玩牌喝酒。
同时,她也看到了肖泽爱,好像是输了,正在被罐酒。
一看几个人,就是上次车展时和肖泽爱在一起的他的朋友。
虽然上次他们在帮肖泽爱,能看出来关系好。
但总是出现在这种纨绔子弟才去的场合,怎么也不是正经朋友。
不知道肖泽爱怎么会交这种朋的!
仔细想想自己其实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他。
有种被肖泽爱完美的表面骗了的感觉。
但看着他喝了两杯,还要喝第三杯时。
想着方思义说他已经醉了,怎么还喝!
出于对肖泽爱本能的一种关心,推门而入,快步的走到他跟前,将他即将送到嘴边的酒拦下。
她来的又快又意外。
这时房间里的人都抬头看她,气氛也瞬时安静下来。
几个人一看这不是肖泽爱的心上人吗?
见她今天穿着羽绒服,围着围巾,从头武装到脚,和那天在车展上完全是不同的气质和样子。
清冷又温婉。
肖泽爱的朋友有点明白肖泽爱为什么喜欢她了。
肖泽爱确实喝的有点多了,但白雪尔还是能认出来。
抬头看她。
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白雪尔怎么找到这儿的。
而是一阵心虚。
虽然白雪尔平时就是淡淡的表情,但这一刻肖泽爱还是能感觉到她不高兴。
像很多在外偷偷喝酒,被老婆抓包的丈夫一样,肖泽爱不自觉的心虚。
白雪尔也看着他。
能看出来,肖泽爱的确是喝的有点多,他那上翘的眼尾有点泛红,神态醉意明显。
只是,或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
他那眼睛漂亮的不像话,比平时还好看,眼珠子黑白透亮,长睫毛根根分明,眼神深情里带点忧郁,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还对自己笑。
白雪尔被他这眼神看的不自在。
想了想自己来的目的,问他:“我来接你,你是现在走还是等会有人送?”
肖泽爱酒精上头,反应有点慢。
一时没回答她。
他旁边的朋友却开口了:“肖老师,你家属来接你了,赶紧走吧,不然回家得跪键盘了。”
“什么键盘,现在流行跪榴莲。”另一个打趣。
其他几个也附和着。
听着他们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白雪尔对他们不好的印象又加了一道。
家属?
白雪尔看向最开始说话的那个,“我不是家属,我们只是朋友。”
白雪尔的话使几个人一愣,许是没想到姑娘这么正经,一个玩笑都开不得。
这时肖泽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白雪尔见他醉成这样,赶紧扶他。
肖泽爱任由她扶着。
也不说话。
白雪尔问他:“可以走路吗?”
肖泽爱没说话点了下头。
白雪尔一手扶着他,一手去拿他身旁的大衣给他穿上。
旁边的几个人也都看着,有的也喝大了,但没喝大也没帮忙。
任白雪尔像个二十四孝好女友那样照顾肖泽爱。
给肖泽爱穿好衣服,摸了下手机在大衣兜里,看他没别的东西。
就带他往外走。
虽然有点不喜欢这些朋友,但出于礼貌,临走时还是跟他们打招呼。
他们也都很有礼貌的回应她。
但就是没送他两人的意思。
她只好自己架着肖泽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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