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软软小跑到医院里,看到一面墙壁被打上马赛克,糊成一团。
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无论怎么揉那块马赛克依旧在。
“你来了。”那团马赛克发出了声音。
“嗯。”顾软软想起来了,将揉眼睛的手放下来,走到傅瑾面前,将琴盒递给他。
“小提琴被人摔坏了。”顾软软将手放进口袋里,摸着手机。
傅瑾皱起眉头,将琴盒打开,看着破烂的小提琴,久久不说话。
顾软软打破沉默,接着说:“不是我,我有监控。”
傅瑾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琴盒收起来,放在一旁。
“安柔思怎么样?”顾软软问。
“来得及时,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在休息。”傅瑾看了一眼顾软软,“你怎么找到小提琴的?”
“查监控。”说完,顾软软的脑袋瞬间疼了起来,眼前一黑,往地上摔了过去。
就当顾软软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时,一只手将她的腰环住,稳稳地扶住她。
傅瑾将顾软软安置在椅子上,语调轻柔地问:“要叫医生吗?”
顾软软知道自己的情况是因为使用了无名戒的能量,就算是医生来了也没用,便摇了头,紧接着便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户已经洒下了微微晨光。
顾软软躺在病床上,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一抹绿色从她的眼睛划过。
等顾软软回过神来时,旁边幽幽地传来一道声音,“你醒了?”
顾软软环顾四周,只看见三个空荡荡的病床,没有看见一个人,整个四人间的病房里明明只有自己啊!
想到这里,顾软软身后瞬间袭来一股凉意。
她这是又穿书了吗?
穿到鬼片里了!?
“我在这儿。”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顾软软稳住心神,顺着声音看过去,在邻床的位置,一颗像素的脑袋在枕头上进行闪动。
“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
傅瑾的声音颇为委屈,但精神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萎靡,“顾软软,你肯定对我下药了。”
顾软软满脸问号,随即先发制人,“你有病吧?”
傅瑾意外的平静,“可能吧,我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了。”
傅瑾还想说:我好像是碰到你,就可以睡着。
但想来实在怪异,便将这句话憋了回去。
“你没睡觉,跟我有什么关系。”顾软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多了,“我可没对你下药。”
见顾软软要走,傅瑾赶紧下床阻止,“顾软软,我们要谈谈。”
顾软软本想直接走,但目光瞥见无名戒上与傅瑾缠绕的光线,“你说。”
傅瑾几番张嘴,硬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顾软软也不着急,就直视着傅瑾。
过了许久,傅瑾才蹦出四个字,“你先走吧。”
借着已经亮起的太阳,顾软软看着墙上的石英闹钟,“安柔思应该可以醒了。”
两人到了安柔思的单人病房,发现安柔思还是没有醒,便站在外面。
“安柔思家里没有别的人吗?”顾软软看着马赛克,“怎么总是你照顾着她。”
“她父母工作重心在国外。”傅瑾顿了顿,接着说:“还有一个姐姐,但也很忙。”
看着马赛克孤身一人,突然想到他在这个世界可是霸道总裁,便发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你就没有个特助吗?”
“有。”傅瑾懒散地倚靠在门框上,“不过他得在公司里处理我要做的事情。”
顾软软感觉盲目的等待很无聊,说:“嗯,我也有事,安柔思就交给你了。”
“醒了,联系我。”
话音刚落,身后的门就被打开,安柔思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人,目光在两人的身后扫了一圈。
安柔思把目光聚集在傅瑾身上,问:“瑾哥哥,你给他们打电话了吗?”
傅瑾了然,“你父母有事。”
“每次都是这样。”安柔思低语。
“你没有事情就好。”傅瑾将琴盒递给安柔思,“小提琴可能不能用了。”
“你看一下,如果还需要的话,我会找到最好的制琴师给你修复。”
安柔思接过,往屋里走,“傅瑾哥,软软姐,你们进来吧。”
安柔思走到床边,将琴盒放在床上打开,看着破碎的琴,脸上一怔,“怎么会这样?”
“是谁?”安柔思不忍再多看,一把将琴盒关上,“还少了一个琴码。”
这架小提琴,陪伴了她最重要的五年,如同自己的朋友一样。
顾软软的目光游离,说:“我在游乐园找到的时候,小提琴就已经这样了。”
“可以查出来是谁吗?”安柔思态度冰冷,“把他找出来。”
顾软软正想要不要直接告诉安柔思是王杰弄坏的,
但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实在诡异,她很难不怀疑王杰与傅瑾的情感收集有关系。
如果要是告诉了安柔思,以傅瑾对安柔思的偏袒。
王妈绝对会失去工作,到时候调查王妈不仅会难上许多,还会多生出许多事情。
脑中的思绪越来越乱,想到最后,顾软软还是坦白些,直视着安柔思,说:“柔思,我知道是谁,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请给我两天时间。”
见柔思犹豫,顾软软又补充道:“我手上有绝对的证据,就算过了三天的时间,对方也赖不掉。”
安柔思不解,但看着顾软软坚定的样子,心中的烦躁渐渐消失,“好。”
这时,王妈提着饭盒过来,走到傅瑾面前,“少爷你要准备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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