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桃子看着松田阵平、降谷零离开的身影有种不好的预感。
工藤新一睁着一双好奇带着求知欲的眼睛看向加藤桃子:“小花姐姐,你刚刚给松田哥哥看得什么?我能看一看吗?”
“可以。”花小白翻出照片给工藤新一看,工藤新一仔细的看着,仔细的寻找着花小白说的少了点什么。
为什么没有跟着松田阵平、降谷零一起,他想要自己解开迷题。
而且他们找到后也会带过来,他也一样会知道。
伊达航他们没有接着问话,一时间餐厅内安静下来。
安静的让中川龙一、加藤桃子有点不安。
最后还是中川龙一先开口:“你们怀疑我们总要有证据,不能你们说我们是凶手就是凶手。一直都是你们在调查问东问西的,调查我们就是在浪费时间,因为凶手根本不是我们三个。”
“旅馆内其他人不认识西田严、田代彩,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矛盾。”
“凶手在你们三人之中,杀害西田的人是中川龙一,杀害田代彩的人是平宫司。加藤桃子小姐你,应该知道了平宫司杀害田代彩的事情,一直在为他隐瞒,且想要将杀人罪名推到中川龙一身上。”
伊达航直接说出凶手,案件大致已经推理出来,他相信松田阵平、降谷零能够找到证据。
中川龙一想要辩解,伊达航没有给他机会,接着推理。
两人的作案手法并不复杂,平宫司在晚餐期间找机会,和田代彩单独说了几句话。大致是约她晚餐后到他房间见面,同时让她不要被其他人发现。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约在旅馆外见面,伊达航只是猜测。约在旅馆外面见田代彩不会相信,有可能以为在耍她,并不是确定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见面后,平宫司用麻醉针将田代彩扎晕后,将她固定在滑雪板上,运到旅馆外的树林里,将她身上的羽绒服脱掉后离开。
“伊达警官,田代是被勒死的,这与你说的不符。”加藤桃子像是忽然间看到了希望,想要极力的为平宫司洗脱凶手身份。
伊达航:“我还未说完,实际上这是平宫司原本的计划,将田代彩带到树林后用一种慢性死亡的方式杀掉她,让她也感受一下面临死亡时的无助。”
“然而他的计划因为中川龙一的原因发生了变化,他带着昏迷的田代彩离开旅馆时,遇见了中川龙一,看见了西田严的死亡。”
“我没有杀西田,我要杀他的话又为什么要让平宫看见,这不是将把柄交到他手中。”中川龙一辩驳,他可能自己也清楚,他辩驳的话是多么的无力。
“不是你主动让他发现,是巧合,你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巧合。”伊达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中川龙一沉默不语,他觉得自己逃不过了,再如何的辩解都无用。他现在只希望警方找不到证据,他不断的在脑海里复盘,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越是回想越是觉得心惊,手不自觉伸进口袋里,又快速的将手挪开。
伊达航没有错过他的小动作,他接着推理案件。
“你应该是主动去找的西田严,以想要和他谈一谈勒索的事情为借口,进到了他的房间里。西田严喜欢赌博也喜欢喝酒,去的时候你还带了一瓶红酒。”
“杀死他的方法也很简单,你在红酒里放了□□,在将人杀死后,将红酒和酒杯带走处理掉。酒杯被你洗干净后又打碎和红酒瓶一起扔到后厨的垃圾桶里。”
伊达航为什么会这么清楚,自然是因为松田阵平、降谷零回来了,手中的袋子里拎着的就是被仍旧的碎酒杯和红酒瓶。
其实中川龙一的做法有点欲盖弥彰,也有些多此一举。
红酒杯和红酒根本没有扔掉的必要,还不如就当作是田代彩接到他的电话后,两人见面了一起喝了红酒……
这样编下去的谎言,比一杯清水,房间内又完全没有田代彩的痕迹更可靠些。
中川龙一在看见被找到的碎酒杯和空酒瓶就有些坐不住了,哪怕他知道那上面没有他的指纹,算不上证据。
工藤新一则是有些懊恼,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之前他对与西田严房间是第一案发现场有所怀疑,原来那里真的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一点在案件最初时,松田阵平他们也曾怀疑过。后来随着案件的调查排除了这种可能。
伊达航说完两人的作案手法后开始说到重点,其实中川龙一、平宫司算不上合谋,准确说是两个凶手的巧合。
“中川龙一在杀害了西田严后慌张的离开,刚打开房门看见了背着田代彩的平宫司。”
“我想你当时以为平宫司是要送田代彩回房间的,你快速的将门关上,心里慌得不行,被平宫司发现了异常。”
“平宫司在发现你的异常后言语上试探了你,他并不想放弃这次杀了田代彩的机会,他很清楚这次之后可能很难再有机会。”
田代彩虽然痴迷到跟踪平宫司,学习菊地美雪。但她也是一个聪明的自私自利的人,她是一定会有所察觉和警惕的,性命与平宫司,自然是性命更重要。
“在试探出你杀害了西田严后,平宫司也坦白了他杀了田代彩。你震惊的同时松了一口气,于是你们两人商量着如何打消警方的怀疑,为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同时为了让警方相信是西田严杀的田代彩,平宫司用西田严的领带勒死了田代彩。”
“在平宫司眼里他用西田严的领带勒死了田代彩,在你眼里平宫司用西田严领带再次勒死田代彩。”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和平宫做的?”中川龙一做最后的挣扎。
松田阵平将手中的小袋子放到桌上,里面装着一个银色的亮片和一个精致的爱心卡片,上面写着‘我爱你’三个字。
“这算是什么证据?”中川龙一从没有见过这两样东西,自然不认为这是证据。
平宫司的脸色变了,声音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
松田阵平:“在你的滑雪服口袋里,我想你应该是准备将滑雪服扔了的,所以也没有仔细检查过,又或许你是觉得田代彩并没有时间做什么小动作。”
卡片是田代彩在晚上时趁着平宫司不注意时放到他的口袋里的,指甲上的亮片应该是平宫司背着田代彩时,意外掉到她的口袋里的,至于一个昏迷的人指甲上的亮片怎么掉到他的口袋里,不得而知。
卡片并不能做为证据,平宫司可以说是田代彩之前偷放的没有发现,证据是亮片。
田代彩昨天晚餐之前指甲上并没有亮片,亮片是去见平宫司之前粘的。
伊达航:“至于你,你钱包里的钱就是最好的证据。”
松田阵平:“你们的作案手法有很多漏洞,西田严手机上按键指纹的消失,水杯上同样没有任何指纹。他的房间里没有田代彩留下的痕迹……。”
中川龙一下意识反驳:“西田和阿彩难道不能是在其他地方见面,是在其他地方杀了阿彩。”
松田阵平直言道:“你还真是愚蠢的可以,难怪会被平宫司牵着揍。”
“你什么意思?”中川龙一不服气的问道。
“这话你不应该问我。”松田阵平。
在其他地方杀的,不是在房间里在外面的话,不是预谋杀人是一时激动错杀,又怎么会用领带将人勒死。
更何况西田严穿的衣服没有领带!
中川龙一还真的问平宫司:“你是在耍我吗?不可能你也杀了田代彩。”
平宫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承认了他的犯罪事实:“是我杀的田代彩。”
中川龙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后知后觉的道:“我见到你的时候阿彩还没有死?”
平宫司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没死你会救她吗?”
中川龙一张了张嘴,回答不上来。案件和伊达航推理的一样,平宫司其实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碰巧的遇见中川龙一,更没有想到他杀了西田严。
他没有什么揭发的想法,但也因为内心的矛盾,故意留下了很多的疑点。
一面善后一面又留下疑点,就好像被扔掉的酒杯酒瓶,西田严身边的水杯。
至于田代彩身上覆盖的雪,是雪停了之后平宫司穿着西田严的鞋从另一条走过去,留下西田严的鞋印,顺便混淆田代彩被搬过去的时间,扰乱警方的时间推断。
或许中川龙一的内心深处,是想被警方抓到的。
加藤桃子眼神复杂的看着中川龙一,其中饱含了很多的情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重要吗?”平宫司。
“美雪不会希望你这么做的。”加藤桃子。
平宫司笑了下:“我杀田代彩,并不全是因为她。”
加藤桃子眼神变得更复杂了,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中川龙一还在生气平宫司的‘背叛’,他的气愤让人觉得好笑。
团团:好吧,它找到的田代彩的羽绒服没有任何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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