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你为什么怀疑本多有纱?”
森田音子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这样的目光并没有让她有任何不适,反而她很习惯成为焦点,被人注视着。
森田音子目光落在石黑一度身上,眼里的泪水无声落下滑过脸颊。
松田阵平、工藤新一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森田音子不是因为石黑一度的死而悲伤,而是为了悲伤而悲伤。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瞬间抓住,他们两人相通了什么,眼里的神色一变。
秋道宜子皱着眉,小声的与身边的高田裕道:“你觉不觉得森田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舞台上演舞台剧?”
高田裕乍一听到这话愣了下,随后明白了她的意思。
再看向森田音子时,看着她的神情一举一动,莫名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森田音子沉浸在悲伤中,直到松田阵平又问了一遍,她才从悲伤中分神,回答了他的话:“我见到他们私下里在一起说悄悄话,动作亲昵延伸暧昧。”
秋道宜子、高田裕听得心惊,两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震惊。
松田阵平注意到了两人的神情,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而震惊。
他没有立即询问,而是看向本多有纱看她怎么说。
他对秋道宜子说的话一直存疑,每次说话眼神、神情还有动作仿佛是设计好的一样,给他一种自导自演的感觉。
本多有纱气的想揍人,她从没有见过撒谎如此顺口的人,张口就来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演给谁看。
“你说说看是什么是时间什么地点,我回忆回忆,我也挺好奇的。”
“我......。”
“你要说你不记得吗?我其实挺好奇的,你既然有亲眼所见为什么不直接质问,怀疑都怀疑了,抓包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本多有纱对森田音子一直有一个怀疑。
松田阵平忽然觉得或许这个案件不需要他出场。
工藤新一一门心思都在案件上,没有想那么多。他现在将怀疑放在了森田音子身上,在想她的动机和作案手法以及证据。
前两者已知,最后的证据他还没有发现。
森田音子面对本多有纱的质问并没有退缩,有种理不直气也壮,无理也要抢三分。
“我的确是不记得了,面对心爱的人出轨,那种心情那个时刻,我怎么可能想那么多。”
本多有纱嘲讽的笑了声:“森田音子你是真的将所有人都当作了傻子,谎言拙劣演技、以前或许有几分,但你现在的演技和你的人一样很傻。”
“你是一个理智的疯子。”
“本多有纱,你和我到底是谁在狡辩。你知道一度喜欢的是我,所以你杀了他。”森田音子话锋一转,表情也随之变化。
本多有纱冷冷的看着森田音子,“说完了?”
森田音子因为她的话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快速的调整情绪:“你是承认了?”
“我只是想看看一个人能够疯成什么样子。”本多有纱认定了森田音子是凶手。
工藤新一想到什么,在舞台上寻找起来。
毛利兰:“新一你在找什么?”
工藤新一:“被换掉的道具匕首。”
毛利兰疑惑,道具匕首怎么会被丢在舞台上。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口了。
工藤新一之所以会在舞台上寻找,不单单是要找道具匕首,也是要看看有没有其他漏掉的或者有什么发现。
剩下的就是直觉,侦探的直觉。
毛利兰帮着工藤新一一起找,并没有多久,两人就在舞台上的沙发下找到了道具匕首。
工藤新一还来不及说些什么,舞台上森田音子眼里充斥着恨意,就连声音里也满是恨意,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我疯了也是被你们逼疯的,你就是这么和一度说我的,所以一度离我越来越远。你假装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我身边将一度抢走......。”
本多有纱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停止你的表演,森田音子我不管你是真疯假疯,你杀害了石黑一度是事实。”
本多有纱不给森田音子说话的机会,她实在是有些不耐烦去听去看她的表演了。
“你想要证据,人证物证都有,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之前的道具匕首坏了,你调换的道具匕首是新买的除了你的指纹应该没有其他人的指纹。道具师在整理道具时戴了手套。”
“我想这位小弟弟找到的道具匕首,上面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这是你是凶手最有力的证据。另外,你杀害石黑先生的匕首上,应该也只有你的指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蠢。”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警方不会怀疑你,反而会觉得你是被陷害的,你是将其他人都当成了傻子。”
“除了道具匕首,你还有很多漏洞。比如说宜子的戏服,明明工作人员已经送到了宜子的休息室,你又说在道具间看到。只要调查时间线和询问剧团中相关人员,你的谎言很容易被拆穿。”
“你杀害石黑先生的原因与出轨无关,从站在舞台上演出到现在你一直在表演。说你入戏太深我是不相信的,我更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你杀害石黑先生的原因,看似与你痴迷演戏有关其实无关。”
“你是想要被发现是凶手后,让所有人这么以为,以为你分不清戏里戏外,将你也当成受害者。”
“你和石黑先生之间出轨的是你,是你想要分手石黑先生不同意,所以你杀了石黑先生。”
工藤新一惊讶的看着本多有纱,好奇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松田阵平、花小白:原来如此。
毛利兰听得脑袋晕乎乎的,觉得好复杂不能够理解。
“出轨的是森田!”高田裕因惊讶声音都提高了些,就连站在他身边的秋道宜子也惊讶的看向森田音子。
“患得患失精神不正常害怕失去一度,也是你演的吗?还是说你是为了报复一度,所以出轨。”秋道宜子看着森田音子质问道。
森田音子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向本多有纱问:“你到底是谁?”
她问了工藤新一也想要知道的问题,本多有纱正式的介绍自己:“我是一名侦探,业余爱好兼职舞台剧。”
“是石黑先生委托我调查你,他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怀疑你出轨。森田音子小姐,你伪造一种你爱石黑先生,对他患得患。想要让所有人以为是石黑先生对不起你。”
“你想要石黑先生先提分手,想要获得周围人的目光和同情。实际上石黑先生在确定你出轨,有了新的爱人后,已经决定和你好好谈谈。”
“就在今晚舞台剧结束后,他决定将选择权交给你。若是你对他无半点爱意,他会和你说分手。”
“森田音子小姐,你真是一个无耻的人。”
秋道宜子走上前甩了森田音子一巴掌:“你配不上一度对你的好,你没有心。”
高田裕揽住秋道宜子,冷漠的看着森田音子:“我想你这种人是不会反省的,多余的话就不必说了。”
目暮警官、伊达航他们来了,刚来就看见刚刚森田音子被扇耳光的一幕,两人疑惑的看向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将证据和案件经过告诉两人,目暮警官、伊达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觉得最近的案件,凶手的作案动机越来越离谱。
目暮警官、伊达航将森田音子带走,秋道宜子声音冰冷:“不知道在监狱里有没有人看你那烂透了的表演。”
森田音子回头看了眼躺在地上再也不会醒来,被她亲手杀死的石黑一度,泪水缓缓滑过脸颊。
然而没有人去看她脸上的泪水,也不关心她的眼泪是真的还是在演戏。
毛利兰回去的路上还没有从案件中回过神,她无法理解凶手的动机,因为不想提分手,又不想和对方在一起而杀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工藤新一看出她的情绪低落,所以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和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松田明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小的原因,虽然喜欢凑热闹,但也转身就忘记,被其他东西转移注意力。
她现在和团团玩手拍翅膀,翅膀拍手的游戏。
黑川优一忽然一个急刹车,松田阵平眼疾手快稳住一左一右妻女,工藤新一下意识的抓住毛利兰。
“黑川伯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工藤新一边问边看向车外面。
“刚刚有个人忽然跑出来冲向车,看样子是要碰瓷?”黑川优一后半句话不是很确定。
松田阵平、工藤新一和他一起下车查看。
车前躺着一个穿着一身黑色条纹睡衣,身材瘦弱皮肤苍白的年轻男人。
表面看男人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
确定男人是昏迷过去了,不论是不是碰瓷,松田阵平和黑川优一将男人扶到车上,将人送到医院。
工藤新一一路上都盯着昏倒身份不明的男人,企图找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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