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江市中心医院。
沈辞在接到电话后脑袋就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状态。秦溯电话里没说太多,只告诉了沈辞傅砚观出事了。
也不知道是故意想让沈辞着急,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总之在挂了电话后,沈辞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一遍。
甚至最后已经想到了傅砚观要是得了癌症怎么办,他还跟自己承诺了一遍,要是到时候化疗,他肯定不嫌弃他秃头。
赶到病房时,傅砚观正坐在病床上喝粥,秦溯靠在窗边,好像在给谁打电话,应该是在忙工作上的事情。
傅砚观喝粥的动作很慢,每喝一口就要停顿一会儿,不知是不喜欢这碗粥,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实在咽不下去。
沈辞推门进去,刚走两步才发现傅砚观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都已经严重到需要医生在这看护了吗?
傅砚观原本盯着粥的目光瞬间移到沈辞身上,眼里还有几分错愕,显然没想到沈辞会来,但他没看几眼就又把目光挪到了医生身上。
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
沈辞也注意到了傅砚观的反常,便不由自主的多看了那医生几眼。
那人是个女医生,身高有一米七左右,五官长相偏大气,是个很好看的人。此时站在床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沈辞总感觉傅砚观比她矮一头。
沈辞打量她的同时,那女医生也在看他,而那种目光并非好奇,更像是审视。
沈辞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但这个时候重点自然不能放在一个外人身上。他重新把视线放回傅砚观身上,担心的问道:“检查完了吗?医生怎么说?是什么病因?要住多久的院,会不会很严重?”
沈辞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过去,倒是让傅砚观心情好了一些,他顺手把粥放到桌子上,给沈辞喂了颗定心丸。
“没事,就是这几天作息不规律,有些贫血...”
“是有些吗?”一旁的女医生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怒自威,“血清铁蛋白最低值11.8,你3,你觉得这是有些贫血?”
按理说医生关心病人自然是好的,可是女医生说话的口气更像是指责和训斥。
沈辞有些不满。
虽然他也觉得傅砚观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整天拼命熬夜工作确实欠教训,但是一个医生上来指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沈辞瞬间开始护犊子,盯着医生的目光变的有些不善,未等傅砚观开口,就道:“你们医院不就是负责治疗病人的吗,他已经很难受了,麻烦你态度好点。”
原本正在打电话的秦溯看了过来,挑起半边眉,意外于沈辞一副老母鸡护小鸡的样子,同时也有几分幸灾乐祸。
“沈辞。”
傅砚观张了张嘴,开口唤人,想阻止人继续说下去,但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沈辞推开傅砚观拽他衣服的手,依旧盯着女医生,而对方却没再看他,只是眼里责怪的意思又多了几分。
她对着傅砚观道:“好好休息,但我想你应该尽快给我个解释。”
女医生说完没等沈辞反应过来就直接走了,态度和做法都让沈辞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看向傅砚观,想询问,可对方看起来又累极了,好多问题也就问不出口了。
秦溯挂了电话,走上前道:“既然该来的已经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这几天好好休息,权当给自己放个假。”
眼下这种情况,即便傅砚观想反驳也说不出什么了。他是在试游戏的时候昏过去的,并且整整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才被人发现。
当时所有部门经理都吓坏了,据说秦溯把人送到医院时有几个经理直接腿软的跪下了。
对于他们来说,傅砚观可是他们的饭碗,如果傅砚观出事,他们也就面临着失业。
而傅砚观也明白自己现在确实不在理,这么多年对于工作他一直都很拼命,早期失业上升期的时候为了拉投资陪着甲方喝酒,一天一夜最后直接喝进医院,结果第二天还照常上班,硬是把合同签了才算完。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害怕了,意识昏沉的那几秒他满脑子都是沈辞,他想,如果他真的出点什么事,那沈辞怎么办?
甚至在昏过去时,他最后想的还是,还好他的钱应该够沈辞花一段时间了。
秦溯走后,病房里只剩下二人,沈辞先是给傅砚观倒了杯水,又掀开被子上下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外伤后便开始询问。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头晕不晕?有没有想吐?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辞坐在床边,问问题的时候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傅砚观认真的听着沈辞说话,等到对方全部说完后,才道:“你这么多问题,想让我回答哪一个啊?”
沈辞眉头皱的更深:“全部回答。”
傅砚观嘴角上扬,靠着床头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开口时带着几分耍赖的意思。
“那我没力气全部回答,要不你凑近点,我声音小些。”
沈辞不想和傅砚观闹,也没接茬,听见他说没力气后干脆直接把床放了下去,一本正经的道:“没有力气就好好休息。”
见傅砚观配合着躺下,沈辞松了口气,只是还是有几分生气的道:“从今天开始,我说七点回家就必须七点回家,不然你就别进家门了,我不管你有没有应酬,要不要加班,总之七点我要在家里看见你。”
沈辞生气的时候嘴角会向下,看起来也有几分唬人,傅砚观不想应,可又实在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敢肯定,要是现在和沈辞讨价还价,这人绝对会气的和他大吵一顿。
权衡利弊下,傅砚观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
人在身体极度透支的情况下总会触发身体的保护机制,而这个保护机制的时效过去后,就什么毛病都找上来了。
当沈辞拿到检查报告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十项检查,至少有九项都是不合格的。除了严重贫血外,还有些胃病,医生甚至在上面特意标注了‘因长期饮食不规律’导致的。
沈辞深吸了口气,再看向傅砚观时眼睛里都在冒火,说话也是咬牙切齿的。
“是不是十个总裁九个胃病?你就不能打消这种传统?”
傅砚观此时还很虚弱,一天不到被沈辞训斥好几遍了,也有些烦躁,再加上胃里确实疼的厉害,不舒服的情况下开口就是埋怨:“那你怎么不说给我做点养胃的药膳?”
沈辞微证,捏着检查报告站在病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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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到宋家,顶的是宋闻简的名号,宋闻简有一个哥哥,叫宋闻璟。
进入宋家当天,宋闻璟勒红他的脖颈质问他到底是谁,江序抬眸怯懦的看着宋闻璟,缓缓开口:“我就是宋闻简。”
半信半疑,宋闻璟逐渐沦陷。
体育室内,他搂着怕黑的江序轻拍他肩膀:“别怕,有我在,你抬头阳光就在那。”
作为清水二中的校草,宋闻璟情书满天飞,江序分类归纳,却被他逼在墙角指着垃圾桶的情书警告:“再多管闲事下次扔进去的就是你。”
可隔日瞧着江序桌上的一纸情书,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小小年纪谁允许你收情书的?”好双标一哥哥,江序傻乐,点头应好。
江序无法上学,请了家教,宋闻璟莫名烦躁。自那以后,宋闻璟逃课次数愈发频繁。
只是,从前逃课是去游戏厅,现在逃课次次往家赶。
但他成绩却日益进步,直到自己成为他的家教老师,夜夜留在他房里。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逐渐蔓延,宋闻璟得知他并非亲生弟弟时,信念瞬间崩塌。
江序走了,从他的世界剥离,他恍然清醒,对他,早就超越兄弟的感情。
他找到江序那天,是个雪夜。
窗外雪花飘散,他在暖灯蜗居的床铺上按紧江序的手腕用力:
“乖,叫哥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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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被责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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