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时候你喜欢的那个人被别人撬走了,你还不是只能钻进姐的怀里哭?”
“近水楼台先得月,小兔崽子,你要努力啊!”
“好像你那个教授也就年纪大了点吧?听说是个美人。”
“现在这个社会,年龄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你也老大不小了,争取早日给姐带个弟妹回来。”
李协:“...”
“姐,你监视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去调查柏凝教授?”
“姐,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李啼音感受到了李协认真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动真格了,可能是真的生气了。
立刻把人给卖了:“这些都是王申告诉我的。”
此刻还在阶梯教室上课的王申:“阿切!”
“阿——切切!”
“阿——阿阿——切——!”
王申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社死。
台上的教授也看了过来,扶了扶眼镜,说道:“现在特殊时期,感冒的同学记得把口罩带上。”
李啼音看着前方的公路,伸手摸了摸李协的脑袋说道:“姐怎么会去监视你和调查你喜欢的人呢?”
“姐姐会这么不尊重你吗?”
李啼音自问自答:“姐姐是不会的吧。”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姐弟两个相依为命。
李协其实也能够理解姐姐对自己的关心。
再加上他其实性子一直比较温和,高中的时候因为一些缘故遭受到过校园暴力,所以姐姐一直都比较担心和关注他的大学生活。
李协语气软了下来。
“姐,你不懂。”
“我对柏老师的感情,并不是喜欢。”
李啼音扭头:“那是啥?”
“你都为你那个老师挂了四次科了,你还不喜欢?”
“难道要挂第五次你才能喜欢上人家?”
李啼音很鼓励自己的弟弟去谈恋爱,甚至是对方是他的老师,李啼音都觉得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在李啼音眼中,弟弟李协一直都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不然为什么当初高考京北文科状元的李协不去选择更好的专业,而是选择了这么冷门的哲学?
李家家大业大,不说老爹留下来的家族产业了。
就说这么些年李啼音在娱乐圈里面打拼,也挣了不少钱。
养一个弟弟完全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李啼音也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还要去遭受社会的毒打。
还要在这个这么内卷的社会环境之中去读金融,学法律。
文科状元李协选择读B大哲学系的时候,李协的高中老师那可是哭着喊着打电话到李啼音这儿来,求她劝说老弟不要去读哲学。
身为姐姐和李协唯一监护人的李啼音,完全支持。
李协喜欢什么,就是最大的,就是最好的。
但是这么三年来,李啼音越发忧虑了。
李协读了三年哲学,李啼音感觉自己老弟越来越内向,情感也愈发收敛,性子更是没有同龄人那样活泼可爱。
明明才20来岁的小伙子,有时候跟李啼音说起话来却像一个四五十岁看透人生的中年人一样。
动不动就带着什么生啊,什么死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老六教的这些。
这么多年不管是对同性还是异性,也没见李协对其他人像这个教授一样特殊过。
李啼音像李协这么大的时候,女朋友都谈了三个了。
她还是真怕自己的弟弟当一辈子的寡王。
李协深吸了一口气,扭头眼神坚毅地对着李啼音,再次重复了一遍:“姐,我真的真的真的对柏教授没有任何的男女之情。”
李啼音惊讶:“老弟那你…”
李协俊秀的小脸上,突然流露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表情,温柔且坚定。
“我只是很崇拜她。”
“非常崇拜。”
“这种崇拜让我生不出一丝的亵渎之心。”
“柏凝教授可以算作是我人生道路上,除了父亲,对我影响最大的人。”
车内是良久的沉默。
许久,李啼音幽幽地问了一句:“那姐呢?”
李协没反应过来:“什么?”
李啼音神色突然就变得悲桑:“难道这么多年,姐就没有对你造成非常大的影响吗?比如说在你的人生道路上。”
李协点头:“有!”
李啼音眼神顿时就亮了起来。
李协微微含笑,说道:“你以前经常影响我学习。”
李啼音:“…”
弟弟长大了,该打一顿了。
吃完午饭之后,李协提前搭着员工的顺风车下山了。
临时又来了几份合同还有几份墓园改造的小会议,于是李啼音就留了下来。
会议结束了之后,李啼音心血来潮,于是问道。
“对了,王浩,那块地以多少钱的价格卖给那个女人的?”
“48万。”
李啼音沉默了。
有些惊讶于价格居然这么低。
紧接问了一句:“那女人真的有这么惨?”
倒不是心疼那几十万。
只是惊讶居然能够从铁血抠门精打细算的经理王浩手中,打折节约下来这么几十万。
那是得多惨?
王浩:“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想来应该时日不多了。”
李啼音叹了一口气,问道:“合同呢?合同拿来我看看。”
“墓地打造费用【5万】”
“她死后墓碑造价这么便宜?”
在秀名山的5万的墓碑造价,李啼音还是第一次见。
毕竟这里就算是最便宜的墓碑,也是一块8万以上起步。
王浩点头说道:“她没有对墓碑的材料进行要求,选择了一块非常简单的普通的路边的石头。”
“路边的石头?哪里来的路边的石头?”
王浩回想起来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在别墅外旁边,她经过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块石头横在小溪流中间。”
“已经被流水冲得非常光滑。”
“她就选择了那一块。”
“我们这边也只是收了制作费用。”
李啼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注意到了“光滑”两个字。
那一块废地也是光溜溜,光秃秃的。
这人喜欢这种类型的东西?
李啼音翻到了最后一页。
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字迹十分有力飘逸。
不像是现代人签自己名字的时候龙飞凤舞。
在签名处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柏凝。”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柏凝...
不就是自己老弟的那个挂了4次科的教外国哲学教授吗?
在李啼音脑海之中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她得绝症了,那自己老弟怎么办?
李啼音:老弟你来拿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呼伦贝尔吗?
李协:在呼和浩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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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打折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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