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带着韩思齐回房后,拉着江畔的胳膊哼哼唧唧地说:“大师姐,我好惨啊,我被关在裂缝里快一个月,身上都臭了。”
江畔:“好好说话。”
韩思齐立正站好,“报告,我想沐浴。”
“你到多久了?”江畔看向西岭君,“为什么不直接跟师尊说?”
韩思齐低下大头,“我不是急着见大师姐你嘛。”
“呵。”江畔知道他怕师尊,这家伙从小调皮捣蛋,没少被师尊收拾。
西岭君是个谦谦君子,收拾人的方法也颇为别致。
在筑基前,他每次闯祸,西岭君都会带他到山下最大的酒楼打坐练功。
别人在吃饭,他只能闻着、听着,连看都不能看,可是闭着眼嗅觉更灵敏,他经常练到一半就流一嘴哈喇子,被酒楼的客人当下酒笑料。
筑基后,他终于学会抵制食物的诱惑了,可西岭君收拾他的法子也升级了。
经常使的几招有:跟干架对象手拉手游街高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在庄稼地里捉一万只害虫、给村里的孩子当启蒙先生……
每一样,不是在挑战他的面子,就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西岭君对他的痛点精准拿捏,以至于他有点怕师尊,有什么事宁愿找大师姐也不愿意找师尊。
他刚才之所以如此激动地冲出去,就是因为他不想一个人面对师尊。
在他和师尊单独相处的短短一个小时里,他简直坐立难安、如坐针毡,跑厕所都跑了二十来次。
江畔带他到浴室,“看好了,这个开关往左边抬是冷水,往右边抬是热水……”
她一一讲解完,问道:“记住了吗?”
韩思齐很有信心地大声答道:“记住了。”
江畔临出去前又确认了一遍,“真记住了。”
韩思齐拍拍胸脯:“真记住了。”
结果江畔刚出去,还没坐上沙发,就听到了他的鬼哭狼嚎声。
紧接着浴室传来“嘭”的一声,浴室的磨砂门被撞出了一个人形。
“烫烫烫……烫死我了。”仅裹着一条浴巾的韩思齐一蹦三丈高地创了出来,把客厅的电灯撞了下来。
屋里一片漆黑,韩思齐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缩着脖子一步步往后退,不敢面对师尊和师姐。
他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紧张的抓住了一块布,谁知那布质量不好,一不小心就撕下了一大块。
“你给我站在那儿别动。”江畔咆哮道。
她打开了手机手电筒,见窗帘也被韩思齐撕下一块,忍着怒火回卧室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浴室里热水乱喷,淋浴开关的手把掉在地上,想关都关不了。
酒店的服务员不仅带来了维修工人,还有他们的经理——来商量赔偿事宜。
主要是服务员没见过这样大面积的损坏,不知道该让客人陪多少。
经理拿着计算器,一项项给江畔计算,最后江畔赔了一万块。
刷完卡后,经理态度良好地想给她重新安排房间,并委婉地提醒她不要再搞破坏了,维修大叔大半夜的也不容易。
江畔苦笑着点头。
在服务员敲门时,西岭君就拎着韩思齐从窗户飞出去躲人。
南锦初收到消息赶过来时,房间里只剩江畔一人面对一片狼藉,她的师尊师弟都跑没影了。
南锦初此刻只想点一首《算什么男人》送给他们。
经理误会了这一切是江畔弄的,她可清楚得很,肯定是她那倒霉师弟弄的。
那家伙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白瞎了那张帅脸。
江畔跟着经理换到了楼下,等服务员都离开后,南锦初才问:“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
“哦……我已经打算去租一套大一点的房子住了。”江畔放下手机,“我刚才跟房东约好了,明天收工就去看房。”
“我说的不是房的事。”南锦初微微皱着眉,“你为什么非要带着他们呢?你跟他们不过是……”
“因为他们是我的家人啊。”江畔抢着道:“我们是一家人,我不可能丢下他们不管。”
“一家人?呵!”南锦初点点头,“行,你们是一家人,我不该多嘴。”
南锦初不再多言,拉开门就疾步走出去。
江畔头疼地扶着额,给她师尊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韩思齐跟着西岭君出来后就一直耸肩搭脑地跟在师尊后头,他身上穿的是师尊的衣服,他本来就比师尊高出一截,师尊的堆堆裤硬是被他穿成了九分裤。
“师尊,我是不是给师姐闯祸了?”
西岭君不咸不淡道:“你说呢?”
“师尊,这里不好玩,我想回家。”
“眼下还没有回去的法子,你先老实待着,一旦有机会,为师自会带你回去。”
“哦。”韩思齐摸了摸肚子,“师尊,我饿了。”
“前面就是夜市,去那里吃吧。”
韩思齐吃了五大盘烧烤、喝了一大瓶冰可乐后,打着饱嗝对西岭君道:“师尊,这里的东西太好吃了,我都不想回去了。”
西岭君:“……”
“吃饱了?走,带你去买衣服。”
一路上韩思齐都在盯着路人看,“师尊,你发现没有,这里的男人头发都很短。”
西岭君:“来的第一天就发现了。”
“我想把我的头发也剪了,长头发不好洗又不好梳。”
“你想剪便剪吧。”
“我等师姐过来陪我剪,她应该知道剪成什么样比较好看。”
江畔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韩思齐凑在手机旁喊道:“师姐,我想剪头发,你来陪我剪完再回去睡觉。”
江畔:“行,你给我等着。”
挂掉电话后,韩思齐对西岭君道:“师尊,我怎么感觉师姐说话有杀气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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