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姜淮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片子,就能空降陆导的女二,就因为背后有人愿意捧她,资源直接升级,这么轻易的获得陆导新戏的女一吗?
要知道,那部《晴天后》可是个大ip。
她现在找到了姜淮的把柄,必需要不遗余力地破坏她的前途才行。否则,她不甘心。
“不关你的事,少管。”姜淮不想与她纠缠,就往化妆室走。
慕可吃了鳖,正想大骂一番,看了眼紧闭的房车,忍下怒火,往季芳舒的房车走去了。
慕可走进房车,季芳舒正懒懒地靠在椅子上,捏着剧本看。
季芳舒抬头,瞧见是慕可来了,问,“我的咖啡呢。”
慕可将咖啡放到她桌上,往旁边一坐,想了想,道,“芳舒姐,我刚刚看见一男的跟着姜淮进了房车。”
“哦。”季芳舒淡淡回,并不想追问。
慕可急了,“芳舒姐,你怎么没反应啊,你之前不特别讨厌姜淮吗,现在我抓到了她的把柄,我还拍了照片——”
季芳舒不耐烦地打断她,“不该管的别管。”
慕可不理解,继续问,“你不是说她是尹总那个假妹妹吗,让我在片场针对她。”
季芳舒深吸一口气,忍着脾气道,“上次那件事教训还不够吗?你拍的照片差点让我连戏都没得拍了!”
慕可说,“怎么会。”
季芳舒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影安这段时间为什么都不来了,就是因为那次爆料樊隅和姜淮的假恋情瓜。影安在公司被尹家人针对就算了,现在又丢了和虞家的合作,四面楚歌。你现在还想着在这个紧要关头去对付姜淮?你要是还想着对付姜淮,就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给你跟着你倒霉!”
慕可十指慢慢发紧,咬了咬牙,虚伪笑道,“抱歉,我不知道。姜淮她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她厉害个屁!”季芳舒愠道,“还不是因为她背后那个牧砚礼!搅黄了影安和虞家的合作,害得影安连我也骂了!”
慕可闻言,沉下心,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后,出言挽着她的手做出一副真诚的表情,“芳舒姐,对不起,这次是的我问题,我不知道原来姜淮背后的资本竟然是牧砚礼。”
“行了行了!”季芳舒甩开她的手,愠道,“你出去吧,别在这打扰我看剧本。”
“好,芳舒姐,那我先走了。”慕可起身走出,轻轻关上门后,原本微笑着的脸立马冷了下来。
她拿出手机,翻出刚刚偷拍到姜淮和陌生男子同框的照片,双指放大,指尖停留在男人发侧脸上,看了片刻后,退出,在网上搜索出牧砚礼的照片,仔细对比,竟然发现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慕可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原来真的是牧砚礼。
牧砚礼这个名字她算不上熟悉,常听季芳舒提起,和尹影安不对付,自从尹江生病后,尹影安慢慢接管公司,处处被牧砚礼压一头。
那时她了解过牧砚礼的信息,知道他是南临名流大学双学位毕业,毕业后接管公司,父母便搬去了国外。
最让人意外的是的,事业有成的牧砚礼,不仅颜值秒杀一众明星,清冷淡然的年轻总裁,竟然毫无绯闻,连身边的秘书都是男的。
这样的身份,多少人趋之若鹜。
慕可当时还以为,牧砚礼多半不喜欢女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出现姜淮身边。
化妆间。
姜淮弄完妆造,顺势待在里面背台词,她不想不知道牧砚礼还在不在房车里,现在进去,总觉得怪怪的。
“喂。”樊子澄递给她一盒圣女果,冷着脸道,“我哥让我给你的。”
姜淮不想搭理他,随意敷衍道,“放着吧。”
虽然她和樊隅重新相认了,但因为上次被他泼伤的事,对他身边这个弟弟一直没好态度。
樊子澄见她连头都没抬,在她身旁坐在,将圣女果放至她桌前,“我哥担心你没吃早餐,特地让我拿的。”
“哦。”姜淮转了个身。
樊子澄愤然道,“姜淮!你什么态度啊,我都向你道歉了。”
姜淮收起剧本,这才看他,“我才不吃,谁知道你买的有没有放毒药啊。你说是你哥送的,谁信啊?”
樊子澄憋红了脸,从后槽牙里挤出几个字来,“是我买的。你不吃算了!”
姜淮眼疾手快,飞速将那盒圣女果抢走,“谁说我不吃!”
“你!”樊子澄表情变了又变,“无赖。”
姜淮见他吃瘪不痛快的表情这才笑了,这小孩不好好整整,她的伤可是白受了。
姜淮说道,“我明天要吃草莓。”
“行,就知道吃。”樊子澄哼了一声,起身离去。
姜淮看着他的背影用剧本敲了敲了,也起身,来到片场,开始拍戏。
一小时后,一场戏总算结束。
姜淮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旁边休息椅上一坐,樊隅便靠了过来,关心问,“没事吧?见你脸色不太好。”
姜淮回道,“没事。”
“还要暖宝宝吗?我去给你买。”
“不用。”
樊隅继续说,“刚刚樊子澄没和你起冲突吧,别和他一般计较,他就是傲娇的小孩子脾气,长不大。”
姜淮哼笑一声,“没有,我才不和他一般见识。”
“嗯。”樊隅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说,“你的戏份不多了,马上也要杀青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姜淮两眼放光,“真的?你请客吗?”
樊隅笑着点头。
姜淮说,“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不要太伤心哦!”
“怎么会。”樊隅摇头浅笑,“你想吃什么都行。”
“我也要去!”樊子澄不知何时过来了,手里还拿着那盒姜淮没吃完的圣女果。
姜淮语调讥诮,“我的杀青宴你不请自来,那你请客。”
她又道,“今天就是元旦,要不你现在就请?”
樊子澄撇嘴道,“请就请。”他将圣女果塞给姜淮,“不准浪费粮食!”
另一边,闷得发慌的牧砚礼熄灭手机,撩开帘子,往外随意一瞥,就看见姜淮正坐在两个男人之间谈笑甚欢,顿时一股莫名的醋意直冲心头。
元旦他特意推掉工作,就是想和她过一个新年,又因为她要工作,不想耽误,便想安静等到她工作完。
现如今,她却坐在那里和一群男人有说有笑。
牧砚礼丢掉手机,打开房门,刚走出来,一个人影便凑了过来。
慕可款款而来,嘴边勾起一抹温笑,“牧总,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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