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京城内,与往日压抑气氛不同,今天格外热闹,三家福彩铺子坐落于京城最繁华之处,周围不少百姓围观,好奇这到底是什么。
铺子里的商家,看着那么多人,随即大嗓门吆喝起来:"福彩!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两银子一票,买的就是希望,最高奖可得万两白银! "
吆喝的人正是钱允之,他也不知道为何这样喊,但总之,是自己最亲爱的皇帝陛下这样说的。
人群中传来质疑的声音。
"谁还信你们这些说法,呵,你们天家,说话算话过吗?"
听到这么一说法,周围人 都纷纷附和道:“对啊,谁信你们,我呸,还一两银子,不要银子,我也不会买!'”
听其余人那么说,原本想买福彩的人,都打消心思。
刚才起哄的人,看着群众向着他们,又乘胜追击,说福彩的不可以,不好等等。
说的正起劲时。
忽地,一道寒光乍现,那带头说坏话之人,被一剑抹了脖子,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直挺挺倒了下去,群众们都还没有缓过神来。
马蹄声由远而近,来人是一队兵马,最前面的是霍景,他单手了嘛,手还保持着刚才扔剑的动作,少年一身玄色衣裳,马尾高高竖起,俨然一副少年将军之样。
他停到铺子前,翻身下马,后面跟着的亲卫,拿来一明黄色东西 ,是圣旨。
霍景来到众人面前,喊道:"圣旨到-----"
众人听到是圣旨,唰唰跪了一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有心发行福彩,给百姓希望,买票者,即便没有中,也会有安慰奖--米面各一袋,如遇诋毁福彩与朕者,必诛之,不便留有情面,钦此----
言毕,霍景开口:"不必跪地,都快快起来。"
众人一听,互相扫了一眼,便都起来了。
钱允之见众人起来,又兴高采烈地宣传自家的福彩,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本就想买福彩的人家,立马拍了一两银子在掌柜桌上,钱允之见此,高兴地介绍福彩玩法。
其余人见此状况,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进到铺子里,都去买了福彩。
至于,刚才被杀死的人,没人来得及管他,霍景对自己的亲卫道:"把他送到太师府上,叫太师大人管好自己的人 "
霍景对钱允之交代了几句,就前往其他店铺,他留五名亲卫在此驻守,防止魏延的人再次捣乱。
与此同时,远在皇宫的谢临舟,坐在御书房内,瞧着窗外枯枝残叶,觉得甚是无聊,凭什么他霍景能出去潇洒,而他却不能,他唤来德全,问其最近是否有什么活动。
德全思索一瞬,道:“陛下,确有一事,京城属南方,现以到时节,冬猎也可如期而至,约莫在过个两三天,就到了”
谢临舟听的眼睛一亮,终于能找点乐子了。
德全还想说什么,欲言又止,谢临舟看出,叫他但说无妨,德全这才开口道:"只是陛下您以往从未参加过,您不在,太师大人一直主权大局,怕是......"
谢临舟懂他的顾虑,摆摆手道:"不必担忧,朕自有办法,你先退下。"
自从谢临舟提出那个建议,德全已经选择站队谢临舟,毕竟小命要紧。
忽地,谢临舟叫住德全,让其带着他去寝宫休息,德全也毕恭毕敬。
待到了寝宫,他坐到床榻上,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挥手屏退众人,示意自己要小憩一会儿,叫他们留给自己一点空间。
见众人走了出去,他便漏出了狐狸尾巴,一改刚才的病弱的模样,脱下繁重的龙袍。
他瞅着外面,天色渐暗,有随时要下雨的架势,趁着天色暗淡,正是自己飞墙走壁的好机会,
随意在柜子里,找到一件玄色衣裳,麻利穿好,翻窗就出去了,这次,他没有选择那个破狗洞,而是利用轻功,飞上屋顶。
他曾熟读原著得知,这个废物皇帝并非一无是处,只是被汤药惯的伤了身体,但原主武功是非常高超的,只不过是编剧和导演,弱化了原主能力,而如今的他,已经占有了这副身躯,武功也是手到擒来。
谢临舟靠着轻功,成功到了宫门外,身上只有几两碎银,他便主张去钱允之的铺子观看一番,循着原主对京城布局的记忆,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铺子。
因着装扮并不张扬,未曾引起其他人注意,他观看者自己的杰作,心中都是对自己的满满赞美。
谢临舟见钱允之在那兴高采烈地推销福彩,起了挑逗心思,故意走到他面前,让他推销福彩。
钱允之见来人,说话都撇岔,哆哆嗦嗦的,谢临舟给他一个眼神,叫其放心,他才开始介绍,说话非常流利,谢临舟都赞叹,这老头要是在现代,高低是个销冠。
介绍完毕,谢临舟装模做样道:“那给我来一张吧!”
钱允之摸不清这个皇帝的想法,就给了谢临舟一张。
谢临舟见此,轻笑一声,对钱允之说:“朕近日得空,微服私访,有爱卿这等贤臣,朕甚是放心,不必暴露我的身份,朕想自己走走。”
钱允之见自己亲爱的皇帝夸他,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感觉自己推销,都充满力量。
谢临舟见自己鼓励到了"销冠",内心也不由得高兴起来,他匆匆与"销冠" 道别。
他准备去周围逛逛。
刚出铺子,就一阵阴风刮过,天空布满阴云,雨应该还有一阵才能下来。
路上行人,小摊贩,见此状况,都纷纷往家里赶,只有谢临舟一人在那悠闲逛街。
他刚走到一座石桥,雨水就倾盆而下,谢临舟没想到大雨来的那么快,被淋了个透心凉。
水面浮起波纹,雨水劈里啪啦的打在水面,谢临舟被雨水糊的睁不开双眼。
忽地,水里跳起几个黑衣蒙面人,手中拿着长剑,溅起水花,谢临舟来不及反应,被划了一剑 。
谢临舟他不跑也得跑了,凭靠自己当演员的素质,开启长跑模式,这是侯也不病弱了,满身力气向前跑。
黑衣人紧追不舍,谢临舟也马不停蹄,你追我赶的戏码上阵。
谢临舟见到前面有个打伞的人,清冷梳理,穿着长袖紫衫,腰间挂着一枚玉佩,谢临舟见此人气质不凡,定不是好惹之人。
便向那人跑去,紫衣公子见来人,眉头微皱,看向谢临舟身后的黑衣人,便一目了然,看向周围,四下无人,也不妨碍自己出手。
手中银针飞出,那几名黑衣人,应声倒地。
见黑衣人倒下,谢临舟停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头看向紫衣公子,口中连连道谢,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雨水,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手臂上的口子隐隐作痛。
他更一步走向紫衣公子,用像是被砂纸磨过的嗓音开口:"这位公子,不如做好人做到底,请问可否帮我包扎伤口?"
紫衣公子声音清冷,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开口:"我凭什么帮你,你又会给我什么?"
谢临舟听的一脸懵逼,情况紧急,他只能口头承诺,:"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想要什么?"
紫衣公子轻嗤一声,道:"想要什么,我还没有想好,容我想一下,至于你,我可以救你"
紫衣公子搀扶着谢临舟来到一酒馆,里面的小二毕恭毕敬,看见谢临舟的伤口,一目了然,带着谢临舟就往店里去。
包房内,小二给谢临舟的伤口包扎上药,一气呵成,像是常年干这种事情。
他给谢临舟一件换洗衣物,让其更衣沐浴,因着伤口不能碰到水,这是他有史以来,系的最憋屈的一次澡。
与此同时,太师府内,魏延气的摔坏一套茶具,气急败坏地指着那具被霍景送来的尸体,指着张瑞的鼻子骂,;'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养你干什么?'
张瑞被吓的跪伏在地,浑身哆嗦,不敢发出一声,汗水顺着额头留下。
"报-------,太师大人,我们派出去的人手,全死了"小厮传话时,声音也直发抖。
魏延被气得不行,他得到线人来报,谢临舟私自出宫,他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刺杀机会,没想到,却被这群废物给搞砸了。
魏延问道;'怎么死的?'据他所知,谢临舟已经被那份汤药搞垮了身体,怎么可能反杀那么多人,而且都是经过绝密训练的,除非有人帮他。
小厮颤抖着声音开口:"死于一根银针,我们在他的后颈处找到。"说着,将一跟银针递给魏延。
魏延挥手屏退小厮,让张瑞起来,刚看到那根银针,他不由得想起那个人,但是否是他,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他把银针扔给张瑞,开口道:"去给我查查银针来自何处,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好好办"气压沉闷的吓人。
张瑞接过银针,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魏延想着不对劲,谢临舟何时变得那么聪明了?
谢临舟在酒馆打了个喷嚏,穿好衣裳,便走出房门,下楼就看到一个名场景。
此时此刻。
紫衣公子和霍景两人正在交谈,靠的非常近,脸几乎贴在一起,从谢临舟的目光看去,两人正在亲嘴。
谢临舟的脸上腾升出一股热气,捂着脸不敢看,却又偷偷从指腹露出眼睛观看。
直男见到也会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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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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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福彩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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