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和花姐双手合十冲着一个方向跪拜,所有乐器齐同样面对着一个方向昂首。
司峤敲击着木鱼,面容柔和,嘴角带笑,周身散发着微弱金光,仿若那下凡人间、拯救苍生的圣人。
照夜清和贺易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膜拜的画面。
以为司峤会受伤挨欺负的照夜清&贺易:“.......”
司峤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跪在面前的麻子和花姐,其次是大小乐器,再次顺着两人之间的缝隙看见的是四条腿,沿着腿往上看到了腿的主人。
“来了啊。”
照夜清、贺易:“.......”
木鱼声的消失,让麻子和花姐逐渐清醒过来。
看清自己在干什么,麻子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我草你妈......”
“啪”的一声脆响,麻子的脸偏向左侧,司峤再想继续反扇时,脑里响起崩人设的警告音:“4/5”。
骂他、打他、欺负他都可以,骂他妈,对方只有死路一条,这是司峤的底线。
回手就反抽了回去,比前一巴掌还要响亮。
“警......”
“警告个屁,这是同一事件。”
脑内音:......
司峤索性把这条“罚单”利用到底,否则都对不起诊疗室的辛苦监督。
“嘴里不干不净是净化的不到位吗?”
司峤用力的敲击了一下木鱼,这一声直逼麻子的灵魂,身体不受控制的直直跪好,“哐哐哐”给司峤磕了三个大响头。
照夜清、贺易:“???”
花姐、麻子:“.......”
司峤虽然怒火中烧,可理智还是尚存的,回怼一次诊疗室可以,得懂得见好就收。
受了麻子的三拜,心情缓解不少,起身整理着装,衣服上残留的血迹也跟着一起被净化掉了,这让司峤甚是满意。
见照夜清和贺易俩人用口型不知道在交流什么,于是好心提醒:“这里可以正常交流。”
四人:“??????????”
司峤:“......怎么了?”
贺易怀疑司峤耳朵受伤,大声询问:“能听见吗?”
司峤按按耳朵,将耳塞从耳朵里拿出来,“不好意思,忘摘了。”
照夜清、贺易:“......”真行。
“你他m......竟然还带了耳塞?”被木鱼支配的恐惧,愣是让麻子的脏话在嘴里拐了个弯咽了回去,“不是,你到底是谁?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连几问,给司峤整服了,能把倒打一耙发挥成这样也是不容易,扭头看向贺易,诚心发问:“这位也是演员出身?”
贺易:“.......”
“噗......”照夜清没憋住笑了出来,他转了下头摆摆手,“咳......对不起,你们继续。”
司峤重新看向麻子,眼神怜爱的温柔道:“这位大兄弟,我给你从头捋啊,是你和这位女士先拦住我的去路,然后又放狠话要给我好看,再然后不知为什么你俩就被绑起来一顿折磨,再再然后我好心看你俩死了没有,你俩竟然要拖我一起死......”
“等会儿,我们什么时候要拖着你一起死了?”麻子打断司峤问道。
“一个抓我手,一个拽我脚腕,嘴里还不停骂我,这不是拖我一起死是什么?”
“谁骂你了,我那是在求救,救、救、救,救人的救......”麻子气的吼道。
司峤:“.......那不重要,咱就看结果,是不是救了你们吧。”
“哈哈哈哈哈......”照夜清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哈......”
司峤没管照夜清的嘲笑,而是看着麻子的眼神凌厉起来,“救你们狗命,却反过来翻脸不认人,是不是下作了点。”
从没开过口的花姐说:“那又怎样?”
“怎样吗?”司峤冷笑一声。
一脚将麻子踹倒在地,右脚踩在麻子的左脸上,看着花姐道:“恩将仇报,有这样的成语,没这样的道理,知道为什么没动你吗,因为我不打女人,再有一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你威胁我?”花姐想上前去阻止司峤,被照夜清一只胳膊挡住了去路。
“十四房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自行体会。”
花姐自知不是照夜清的对手,但这么憋屈的认怂也心有不甘。
司峤适时开口:“听着,别想背后阴我,否则我让你们磕头磕到死。”
毫无威慑力的放话,却意外的好使。
“警告,345644患者已严重......”
“抹杀吗?赶紧的。”
脑内音:“......”
迟迟等不来“5/5”的结果,司峤也懒得再跟它废话,欺软怕硬的狗逼诊疗室。
贺易看着司峤前一秒是个大善人,后一秒就跟地狱修罗一样,佩服的五体投地。
照夜清同样充满了兴趣,想将司峤收编至自己的病房。
——
麻子和花姐狼狈的离开后,司峤看向照夜清:“你的事解决完了?”
“嗯,先跟你道个歉。”
“道什么歉。”
“安全屋。”
“安全屋怎......”司峤说道一半戛然而止,想起来安全屋有三次的设定,心塞的不行,“自遇见你,就没碰到过好事,解除绑定,赶紧的,什么条件都行,我不想跟你这坑货再继续待在一起。”
照夜清:“不行。”
“怎么就不行。”
“我觉得你骨骼清奇,是个可造......”
司峤被照夜清的胡说八道气的敲了一下木鱼,本以为只是泄愤一下,没想到竟然也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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