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奇奇怪怪的。”江旒看完道。
“我也是。”枫楸也觉得古怪,枫楸从这个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出去,去了跟这个房间相对的一个房间。
“你之前是睡哪的?”江旒问。
枫楸仔细回忆,指着面前这个房间:“这个。”
“那凤囚的房间在你家是谁住的?”
“客房。”枫楸笑了笑,“你…我干妈每次来都睡那里。”
“她还老带着她儿子,她儿子每次都和我睡。”枫楸看着江旒,笑容非常甜。
“余途思?”江旒有点酸。
枫楸一愣,点头。
江旒掐起枫楸的下巴吻上了枫楸的唇。
枫楸感觉柔软的舌头在嘴里搅动,空气被掠夺,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在自己周围。
“我回来了。”凤囚一进门看到这场景,挑眉吹了个十分流氓的口哨。
枫楸感觉自己可以自杀了,江旒倒是笑了笑:“妹妹你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你们继续。”凤囚关门进了房间。
“你看到了吗?”江旒拦住正准备撞墙自杀的枫楸,“好感涨了。”
“看到了,我是5了。”枫楸虽然注意到了但是并不想说。
“我涨到1了。”江旒表示很高兴,“要不我们当着她面多亲几次?”
“你想死吗?”枫楸进了房间里。
“这房间和我小时候的装饰一模一样。”枫楸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自带电风扇的灯蓝色的墙壁,角落里落灰的毛绒玩具。
“你还喜欢这一米八的大熊啊?”江旒拿起角落的毛绒玩具熊看了看。
“我妈妈的。”枫楸白眼。
江旒笑了笑,放下熊,也躺了下来抱着枫楸的腰蹭来蹭去,像只大型犬。
“如果…”江旒突然开口,“如果我是人类就好了。”
枫楸轻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江旒轻轻说了一声。
枫楸感觉这个副本里江旒格外粘人还特别直白。
“你现在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江旒依然抱着他开玩笑道:“我疯了。”
现在正好是晚上简单洗漱完江旒关了客厅的灯,看到凤囚门缝里透出的关,过去敲了敲门。
“谁?”凤囚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妹妹早点休息。”江旒道。
“好。”
江旒回到房间时枫楸正坐在书桌旁看着窗外的风景。
“在看什么?”江旒问。
“我们好像可以到外面去。”枫楸看着窗外的大街,楼层,还有一座小学,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们的风景特别真实,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是不是在提醒我们可以出去?”
“可能吧,明天试试。”江旒拉着枫楸上床,自己去拉了窗帘房间变的漆黑,“先休息吧。”
夜晚睡眠本来就浅的枫楸被房间外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从江旒的怀里坐了起来和玫瑰之牢那时不同,枫楸并没有打算自己去查看,而是叫醒了江旒。
两人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门外的声音变的清晰。
“啦啦啦…”是凤囚的声音,甜甜的似乎比枫楸他们看到的凤囚年龄更小点“今天是运动会……”
枫楸迷迷糊糊听到这一句刚想和江旒说一声就听到凤囚的声音突然靠近:“好像有无趣的大人在偷听啊?”
枫楸一惊,拉着江旒远离门并带上了门锁。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用拳头一下下锤门的声音和他它相匹配的是凤囚甜甜的声音,“哥哥!嫂嫂!你们…睡!了!吗?”
枫楸拉开窗帘,窗外是血红的圆月,但月光还是勉强照亮了昏暗的房间,门板下流进了不明的液体,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一股尿骚味,让枫楸不由的皱起眉。
“要不要吃夜宵呀?”门外依然在砸门并且越来越用力眼看就要被砸开了,“很好吃的哦!”
江旒打开了窗户拉着枫楸跳了出去,召出了霖秋抱起枫楸站在了剑身上,与此同时房门被撞开了,枫楸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刚刚的位置上站着一位穿着白红校服外套的长头发女孩,女孩抬头看他。
[恭喜正式玩家——FQ枫楸,解锁怪物
名称:运动会
星级:15星
攻击方式:带有腐蚀□□性的未知液体
弱点:未知
解锁方式:与其对视
副身份:未知]
女孩的眼睛很无神,眼角划下的血泪滴在洁白的校服一角,而那张脸却和凤囚有七八分相似。
“我们现在去哪?”江旒依然抱枫楸,小声问枫楸,他也看到了那个女孩。
“去凤囚房间的窗户看看。”枫楸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还被江旒抱着有点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放我下来。”
“我放你下来你站哪?”江旒笑道,“要不你抱着我?”
枫楸思考了一下问:“你没有别的道具可以飞了吗?”
江旒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了。”
“好吧。”枫楸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又问江旒,“你有可以隐身的道具吗?”
“有是有。”
“我们隐身了再去看。”枫楸看了看还在他们房间里一动不动的女孩,“去一楼弄。”
江旒应了一声,两人在一楼给自己套了隐身道具后又飞到了凤囚的窗前。
因为这个道具没办法把声音隐藏所以两人都只是默默的看着,但枫楸可以感觉到在看到房间里的情况时江旒抱着自己的手收紧些。
凌晨1点左右,凤囚的房间窗帘只拉了一半,灯还没关,和他们房间一样的蓝色墙壁但多了四只海豚装饰像大海,浅粉色的床单被子,衣柜是半开着可以看到里面有至少四分之一的空间是小说和周边,书柜上也大部分是小说,墙角摆着一把吉他,窗边露出半截电子琴,书桌上摆着一份写了一半的卷子,还有一个陶笛和一把口琴,笔筒里是画笔,彩笔还有毛笔,床底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已经落了灰的琵琶和画板。
凤囚也还没睡,坐着床沿,一只手里拿着一排订书钉一只手上是无数被订书钉划出的伤口,并没有流多少血但她划的很用力像是一个被恶魔俯身的罪人,江旒他们凑近了一点,看到了凤囚脸上的泪痕,像是刚刚哭过。
枫楸猜到江旒现在肯定很惊讶,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这个样子的凤囚像极了之前的枫楸,一个颓废时期的枫楸。
凤囚停下了,拿起自己身边的手机拍了照片,之后就坐着打字,看上去好像在和别人说起自己自残的事。
大概三分钟后凤囚又放下了手机,看着桌子,随即拉开了桌子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一个药罐。枫楸看不清是什么药,凤囚直接倒出一粒往嘴里一丢也没喝水就直接吞了下去,就好像她吃的不是药只是一片奶糖一样。窗帘被拉上,灯光也被熄灭了。
江旒带着枫楸回到了他们的房间,那个女孩已经消失了,连带着原本地上的不明液体和那股尿骚味,门也恢复原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很奇怪。”枫楸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个怪物的名字很奇怪。”
江旒也觉得很奇怪:“一般怪物的名字都会跟他的副身份或者身世对应上,比如原罪就点明了他的身世,花儿都偏爱的新娘点明了她的副身份。”
“但运动会明显就不是副身份,那就只能是身世。”江旒打开了房门查看了一下,客厅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就锁上了门,“看刚刚那个女孩的打扮应该是一个学生,那么运动会应该是指那个女孩在运动会期间出了什么事才会变成那样。”
枫楸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而且她刚刚在客厅的时候也提到了运动会,她的校服和我初中的时候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觉得她应该和我是同一个初中的明天早上我们去她学校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怪不得这里要以你家为原型呐,原来是怕关键证据没人认路啊。”江旒打趣道。
“不止这个地图。”枫楸的眼神变的哀伤了一些,“还有凤囚。”
“怎么说?”
“我妹妹和我差5岁,刚好和凤囚的年龄对上。”枫楸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温柔,“她很喜欢小说喜欢乐器喜欢一切有文艺气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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