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羽油盐不进的样子:“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效果?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接下来你要拍到我很忧郁的样子,可能很难了,老娘今天心情很好。”最后一句是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的。
杨导呵呵陪笑,打着哈哈:“不是,不是,栖羽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整蛊你,这确实有可能是剧情需要的表演,目前还没定,所以拍两版,刚才你们表演得很好,我不是没喊卡嘛,大家都在继续演。”
其实心情是复杂的,沈栖羽并不想在众人前展现感情那么外露的样子,特别是不符合剧情的感情外露。会有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但杨导算是对她有知遇之恩,有些没有恶意的恶趣味她也能理解。现在听杨导这样解释,心里那一点恼火也灭了。
刚才之所以咬着牙说心情很好,一方面是拍摄时那样荡漾的心情确实一时半会儿平复不了,二方面是对杨导用这种方式来打趣自己和萧梓文有点脑,三方面却又是对陈导有些感谢,谁不想和心动的人整点仪式感呢?哪怕是演戏中。
萧梓文就还嫩点,加上沉浸在刚才沈栖羽对她的柔情中没怎么回过神。所以沈栖羽和杨导的这番交锋,她只模糊的理解了一个意思:刚才沈栖羽确实是在按剧情需要表演。
暗暗佩服沈栖羽的演技精湛之余,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总是被沈栖羽的表演诱惑得无法自拔。
补拍了第二版,又加拍了一些特写,收工已经很晚了,仿佛参加了一个极漫长的宴会,大家都累得不行,却也挺高兴的,毕竟杨导真是良心导演,安排的吃喝是真真实实的美味。也算是开工这么久对大家的犒劳。
回到酒店沈栖羽感觉到萧梓文比平日更加黏糊:“你是不是还没出戏呢?”
萧梓文想了想:“你说的是出哪一场戏呢?是第一版还是第二版?”
沈栖羽:“有区别吗?”
萧梓文:“区别很大,如果是第二版,我拍完就出戏了,完全维持不住那种淡淡忧伤的情绪。”
“如果是第一版,我就分不清是戏是真了,我只知道我一直也没有平复下来,想延续那个吻……”
萧梓文声音越来越低柔,沈栖羽可以清楚听见自己的心跳,不知是自己先挽上她的肩颈,还是她先吻下来。
如火如荼,紫苏和奶香交织。丝滑柔顺、似乎并不热烈,却灼得人难耐。
萧梓文声音颤抖哽咽:“要~好不好~”
沈栖羽似乎感觉到她蹭在自己脖颈上的泪,抱紧这个傻瓜:其实早就好了,是她太过小心翼翼。自己又很享受她这份小心翼翼透露出的珍视,所以一直到今天。
自己也是没法忍了,回:“好~”
沈栖羽又偷偷摸摸主动去看医生了。
进门就扔了一个词:“庸医!”
覃亚妍不服:“我怎么就庸医了?”
沈栖羽:“你说我们信息素是互相安抚型,难道不是代表不至于太激烈嘛?”
说着撩了下衣服下摆:“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下,不激烈就这样了,激烈的那些是怎么活下来的?”
覃亚妍看到她小腹上一闪而过触目惊心的吻痕,掩嘴笑。
沈栖羽气恼地:“误诊你还好意思笑?”
覃亚妍正了正神色:“别急着说误诊,先回答问题,首先你有没有出现连续发情七天的情况?”
沈栖羽回答:“没有。”
覃亚妍说:“那不就得了,人家激发型的是会发情七天,做到下不来床才会平息的。”
沈栖羽又气了:“下不来床是个标准吗?那都不用七天,她一天就让我下不了床了。”
这样怎么工作?太气了,已经不想顾颜面了。想到那天不得不打电话给杨导请假就气!后来都得以那天为警示,提醒萧梓文不要太过分。
覃亚妍掩着脸闷笑,又忍下笑正经回:“我们现在探讨的是你们是否是安抚型,那由于你太吸引她,造成的后果不在此讨论范围。”
沈栖羽想想也是这个理,但又气不过:“那至少你应该警示一下我这个后果吧?”
覃亚妍好奇:“警示了会怎样?你就不准备和她在一起了?”
沈栖羽气结:“拖到拍摄完成后。”
覃亚妍又闷笑了一会儿:“其实我警示了的,只是人只想听到她想听到的,你想想,我后来是不是有说,就你们的情况是互相安抚型挺好的,因为要留精力工作嘛。”
沈栖羽噎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个印象,但警示得不够明显,哪知道是工作期间最好不做啊?现在狼崽子开了荤,再想让她吃素,简直异想天开,她又特别能缠,偏自己一见她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就犯迷糊。
沈栖羽:“你有没有什么药能让她弱点。”
覃亚妍震惊了:“栖羽啊,你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呢,多少人想要有一个这么强的A。”
沈栖羽也懒得装了:“我要想有个强的怎么会找上她?我不就是看上她弱嘛!”
覃亚妍又掩面笑了,今日份的快乐属实是沈栖羽带来的:“药我是不能给你了,那类药极强的副作用,除非她废了你也不心疼,否则别动这个念头。”
覃亚妍:“但建议可以给你一个:敌人就象纸老虎,你弱她就强,你强她就弱。”
沈栖羽撑着下巴琢磨这句话,首先得带入情境吧。
自己和萧梓文的情况,初次后的两三天顾虑着自己那晚叫疼,她还是比较克制的。也就是说其实是可以克制的!
之后就过分了都需要自己哭着求她停,她还不会马上停,只抱着自己哄,让再忍耐一下下。
看她弱弱的很难受的样子,心软又只好自己受着。直到实在不行了,控制不住哭得厉害,她才会停。
其实过程中她一直也不强势,如果她是强来那种,自己早就一脚踢她下去了。
呃,所以问题真在自己?要不是自己弱兮兮地哭,她也不至于这么强?
但那也不是自己想哭的好么!毕竟是O,恢复力是很强的,其实和承受不住的激情比起来,沈栖羽更介意的是自己哭,好像多弱小无助似的,太影响自己的伟岸形象。
哼,是不是自己做到她受不了,她就不敢时时来缠自己了?
琢磨一翻,感觉要解决这个问题太辛苦了,沈栖羽往椅背一靠,叹道:“这么想来还不如是互相激发型,那样我反正需要,也不至于象现在这么被动。”
覃亚妍感觉今日份的开心有点超标,良心发现地引导道:“你要这样想这个问题,因为是安抚型你自己是可控的,可因为你太美导致她是不可控的,那明明只要不心软,主动权在你啊。”
覃亚妍:“况且你们是互相自身魅力的吸引,并不需要信息素的激发。那现在这样只要你们想做随时能发情,不做时马上就能停止发情。不至于局限在某一个时间段,也不至于真心不想要时失控,情况很美好啊。”
呃,是这样的么?好像是这么个理哦。
《左右》拍摄中。
订婚后,范卓峰出场了。之前已经拍了他们的初识,现在是暧昧来往阶段。
浪漫的烛光晚餐之后,二人漫步在灯光氛围很好的江边。
江敏晨微仰着头看范卓峰,面上带着欣赏:“这么说你竟然是环境学专业的,那怎么会开始做生意?”
范卓峰:“发现我一直研究什么样的人类活动会危害自然环境,呼吁大家不要这么做,根本于事无补,因为没人听。”
江敏晨:“所以你就投身房地产以身作则?”
范卓峰笑:“最初我都不了解房地产,怎么可能作则,只能是跟着他们学习,弄懂一些好的建议他们为什么没法采纳,有什么困难,会影响多少利益。”
有点出乎江敏晨意料:“你到是没有一些学者的清傲。”
范卓峰:“就行行出状元这一点来说,大家都是学者,在自己的行业内做到优秀,都是勤奋又好学的人。他不懂我的专业,我又何尝懂他的专业,并没有什么好傲的。”
江敏晨点了点头。
范卓峰:“况且入行后,我确实也发现很多困难,很多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按照我的环境保护标准来做。这种时候也只能在赚了钱后,把钱捐给环境保护研究,让他们来研究解决办法,也算是买个心安。”
把自己捐助公益说得不过是做了错事买心安也是奇葩了,江敏晨笑:“你从前的同事能理解你的选择吗?”
范卓峰摇头苦笑:“你问到点子上了,他们都唾弃我,觉得我是叛徒。”
江敏晨眨了眨眼,调皮地笑:“那他们还挺明辨是非的。黑就黑白就白,没有给你留情面。”
范卓峰叹道:“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除非能成功,否则我是洗不白了。”
江敏晨:“幸好你砌房子也不算坏。”
范卓峰装得痛苦的表情:“这个,除非我能把房价打下来,否则奸商的帽子我也摘不掉。努力小半生,归来又是叛徒又是奸商,情何以堪!”
惹得江敏晨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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