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演分化戏份于沈栖羽来说是手到擒来,毕竟她是有分化经验的,只要回想当时感觉就行了。
可今天她却想唾弃自己,甚至都没有勇气去看监视器回放,杨导喊了‘卡’,就匆匆拢了拢衣服往休息室走去。
杨导没有叫住她,若有所思地自己看了一遍回放。看向沈栖羽离开的方向,大概理解了她现在的心态,说实在的沈栖羽的短板就是欲方面有些放不开。今天的表演却是一次过的完美。
杨导想着想着又窃窃地笑了一阵:个小妮子承认自己喜欢那个小可爱很难么?
才又想到刚才在身旁站着的萧梓文不知道什么时候遁了,联想了一下,摸着假想出来的胡子点头笑:有戏有戏。自己应该是史上最幸福的CP粉了吧,哈哈哈,真想仰天大笑。
沈栖羽回到休息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让王茗帮她拿了一条冰毛巾盖在脸上。似乎没有办法甩锅给抑制剂或是信息素了。
明明之后萧梓文离自己挺远,自己躺在床上也是想着曾经分化时的感觉入戏,可后来怎么就像是闻到了她的淡淡奶香,渐渐无法自控了呢?
更可怕的是可能还出戏了,想到她应该会在监视器那边看着自己表演,理智是想收敛些,可那些想像出来的难耐感却像实质起来似的,令自己罔顾理智。
感官仿佛有一套自己的意识,让自己无法自控的做出了一些羞耻的事情。
哎,好伤,算不算工伤,一把扯下脸上的毛巾:“小茗子,回酒店!”
幸好淡妆又防水,老脸还能见人,幸好这是今天自己最后一场戏,能躲回酒店修复受伤的老脸。
奈何老天今天估计就是想收了她,好不容易晚餐过后,沐浴更衣,平复了一些心情。
萧梓文居然来敲门,从猫眼看到她拿着剧本,看来是来对戏的,不开门吧,不合适。开门吧,自己现在心里的小鬼打架得厉害,能不能控制住?
还是开吧,她可能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了,不开门不礼貌。
深吸一口气,心情复杂的拉开门:“嗨。”
萧梓文很紧张,看到沈栖羽的脸更紧张,准备好的客套话一句没用上,开口就是:“我想向您请教一下怎样演好分化的戏。”
沈栖羽一口银牙咬碎,才控制住了,把门甩她脸上的想法。还挤出了笑容:“进来说吧。”内心感叹:自己真是实至名归的视后!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一时都没想到,萧梓文拿这幕戏来请教沈栖羽是很不合适的。毕竟萧梓文当了21年的直女。而沈栖羽当了27年的禁欲系,并且原本的理想是一直当下去。
萧梓文走向沙发坐下,沈栖羽去小吧台帮两人拿了饮料过来,坐她身边。表面看二人风平浪静,很是和谐。
见萧梓文没有先开口的打算,沈栖羽只好说服自己:年纪比她大,要大方些。打破沉默:“其实这幕戏你回想自己分化时的感觉就能演好了。”
萧梓文有些脸热:“我不记得当时的感觉了。”
要不是看她忽然脸红了,沈栖羽真想一巴掌呼她脸上:是要让自己细说分化时的感觉吗?确定不是调戏?不是耍流氓?
看沈栖羽表情瞬间不善,萧梓文才反应过来这问题来问沈栖羽是很不妥的,自己好歹是看过几本ABO小说的,怎么会犯这么无耻的错误,情急下想解释,脸憋得更热了,却不知从何解释起。
沈栖羽却起了几分玩味的心态:来调戏自己,却又这么害羞,到底是什么用意呢?
见她不敢看自己,略微低着头。沈栖羽凑近、抬眼锁定萧梓文的眼睛,声音隐含温和的笑意:“为什么不敢看我?”
被星辰般的眼睛注视着,萧梓文很不想让这双眼睛的主人误会,终于憋出一句比较接近事实的话:“其实我心里性别是O。”
沈栖羽一怔,信了几分,要不然没法解释她那些天对着梁昊时的表现。但她更早之前对自己的殷勤又怎么解释?可细想,当时她的言行都是很有度的,莫非只是想做好朋友的好感?
沈栖羽内心升起些不愤,今天拍摄时的情绪翻涌本想当工伤自己消化了算了。可按萧梓文现在的说没,那她可是一点不受影响。这不公平!而且伤自尊!
萧梓文就这样怯怯地,近距离看着沈栖羽眼中的风云变幻,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拉开距离。
忽然又见沈栖羽柔媚地笑开,利落的翻身,双手撑着她肩膀上方的沙发,缓缓地问她:“你是在说你没有耍流氓的意思?”
问得可真够直接,距离也真够近,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打在嘴唇上,可是就你那腿摆放的位置,你还真好意思问谁耍流氓吗?正经人问话是这种姿势?
萧梓文哪还有空回答问题,只忙着后仰象要和沙发合体。并且考虑着腿是合拢好还是放松好?合拢就碰到沈栖羽的腿了,可放松又好没安全感。
沈栖羽却更靠近了:“口说无凭,我自己测。”
唇上一阵温热,脑子一阵轰隆,接着仿佛世界只剩下了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似乎很久,又似乎只一瞬,此时沈栖羽又端坐沙发了,要不是萧梓文抱着个抱枕缩在沙发角,用力呼吸得象缺氧很久,只看沈栖羽,真象没事发生。
沈栖羽又在心里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个赞。缓和下心情,脑子飞速运转着总结:这大概率是个没狼心没狼胆却又货真价实的狼崽子。
用平静又调笑的口吻说:“所以精确点说,你是稀有的被动型A?”眨眨眼补了句:“狡辩就不用了,我感觉得到你的愉悦。”
要不是抱枕需要挡住不听话的某部位,萧梓文真想咬一咬抱枕角。愤恨、委屈、却又暗含甜蜜欣喜,心情复杂又矛盾,只用一双隐隐含泪的眼睛看着沈栖羽,一时间找不到言语。
直把枕栖羽看得心下一片柔软,伸手摸了摸萧梓文的下巴,说了一句自己也不可思议的话:“今晚在我这睡吧。”
“不!”嘴又比脑子跑得快的拒绝了。
摸着自己的良心回答这个问题,必然是想的,如果不是莫名地渴望多和沈栖羽呆一起,根本就不会犯那个没脑子的流氓错误。
可按这剧情发展,如果留宿,会是怎样的走向?自己又不是爱上她了,这样做不是真耍流氓了吗?
看她这三贞九烈好像自己要把她怎么样的表情,沈栖羽好气又好笑:明明你自己就很想好吧,证据都明明白白的。
沈栖羽故意冷淡下声音:“那你还不走?”
上一秒留人,下一秒就赶人,对待感情就这么随便的吗?哦,可能不用上升到感情这个高度,网上说娱乐圈乱,自己以前还不相信!
顿时升起一股邪气,一咬牙回话:“腿软、难受没法走。”
嗐,狼仔子蹬鼻子上脸得,沈栖羽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就是气不起来。看着她气鼓鼓,实则委屈巴拉的表情,居然还升起点心疼的情绪。自己有病,得治,明天就去找覃亚妍。
今天就还是顺着自己当下的心意,耐着性子哄吧:“不做什么,就躺床上休息,你不是来找我学演戏的么?这个戏需要睡在床上,关了灯,慢慢讲。”
沈栖羽边说边觉得自己的言辞有些奇怪,说完了想到,自己可能坐实了自己是色狼这个事实~
想着萧梓文怎么也不可能答应了,当即调整心态:其实自己也就是一时嘴瓢,又一时心软,也不是真的想让她留宿……
心理建设还没做完,就听萧梓文说:“好。”并见她起身慢慢挪向床铺。
沈栖羽有些愣神:所以说奶A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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