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听到江鸣音的要求,晏洺站起来,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江鸣音慢条斯理的将新鲜出炉的报告折叠,悠闲的样子让一旁的晏洺更加气闷。
“皇帝不急太监急。”晏洺吐槽了一句。
“这次可不是我说的。”收拾好后,江鸣音靠在沙发上,休息着。
“这是不可能的。”晏洺再一次重复,对着江鸣音强调自己的立场。
她不可能不把这次的结果告诉夫人。
江鸣音看着自己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
很多人都和母亲说过她的这双手,‘健康的不像病人的手’,这句话后面往往还会跟着一句话,‘说明鸣音以后肯定会恢复健康的,这双手就是即将痊愈的征兆’。
母亲呢,也喜欢听这些好话,每次都会被哄的喜笑颜开。
她本人对这些话没什么触动。
人的手能有说明区别?
“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找夫人,说这件事。”晏洺凑近到江鸣音面前,让江鸣音看见自己眼中的坚定。
“你不会的。”人都凑到眼前来了,江鸣音只好抬眼了。
说到头,晏洺是她母亲的人,江鸣音没想过一次就让晏洺妥协。
“怎么,还威胁到我头上来了?”看着江鸣音的神态,晏洺被气的笑了出来。
“没有威胁,晏姐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对我来说,和亲姐没什么区别,我威胁谁也不会威胁你啊。”江鸣音伸手投降。
晏洺定定的看了江鸣音几秒,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腿。
活像个踢馆子的街头混混。
“她和我问了你的近况。”江鸣音说着。
晏洺放下了腿。
“问我你还会不会去那个操场看日落,问我你的口味变了没有,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喜欢吃甜食,问我你还闹不闹着去当战地医生。”
晏洺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
“当然,每次她来找我的最后一句,永远都是让我隐瞒她来过的事实,让我不要告诉你。”江鸣音双手合十,学着那个人的样子做恳求状。
“每一次都是说的最后一次了,但是下一次总是会用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又找过来。”
晏洺把手机放回了大衣的内口袋里,不知是藏手机,还是藏手机上的那个熊猫人挂件。
旧到发黄、表情猥琐,和医生上上下下都格格不入。
“不可能的。”晏洺说着,既是说给江鸣音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最后一次了,一个月内,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自己和母亲说,这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应该由我来告诉母亲,不是吗?就当是满足你可怜的病人的一个小小的心愿?”江鸣音语气软和的请求道。
晏洺看着江鸣音,没有出声。
一段时间后,江鸣音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在浓浓的夜色中坐上了回去的车。
晏洺一个人坐在休息室中,拿出手机上的挂件,翻来覆去的看。
……
左元瑾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推醒了。
江鸣音回来了。
推醒左元瑾后,她就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上,黑暗让左元瑾看不清她的神情。
“回来了。”刚醒,左元瑾的声音比白日要低沉慵懒一些。
江鸣音伸手抚上左元瑾的脸。
她很喜欢这张脸,每次看时,心情都会转好。
“你想要多少钱?”江鸣音问着。
宝云市一套房子的钱,左元瑾早就有了,现在还想要什么?
大概十二点左右,陆娴给她发了些东西过来,是在陈姣的卧室发现的。陆娴没有解释这个点她为什么会在陈姣的卧室,江鸣音也没有问。
一个未开封的、淡蓝色纯色的信封,陆娴拆开了,里面放着两个金属徽章、三张卡贴、还有一封信。
落款是左元瑾。
‘宝云市,听说你喜欢的文教授就是宝云市的人,那应该会是个很繁华的地方。’
‘很抱歉那天骗了你。’
‘至少……至少我得在你家在的地方拥有一套完完整整的房子,才或许能得到机会。’后面跟了些模糊不清的字词,被划掉了。
陆娴拍照的时候没开卧室的灯,手机镜头离的又远,拍的有些模糊不清。
‘希望能有一天,能听到别人喊你左夫人。’
信纸上的字写的很不错,瘦硬有神,看着赏心悦目,左元瑾应该练过一段时间的瘦金体。
“多少钱?”左元瑾疑惑的重复着。
这是准备给她涨工资吗?
江鸣音当老板肯定一大堆人喜欢。
“至少翻个倍吧。”左元瑾打着哈欠,随意的说着。
太晚了,她明天还有一节早八。
天天纠纪律,总不能她自己还迟到了吧。
“翻倍吗?好。”江鸣音同意了左元瑾的要求。
对她来说,这个要求不高,比起她心中的数,甚至还低了不少。
左元瑾比她想象的要的知足的多。
没那么贪心。
是想要以退为进,要给更多的,还是已经准备跑了?
名额到手了,左元瑾成了比信件里那位多次出现的‘文教授’更年轻的教授,宝云市的房子也到手了,大学时左元瑾想要的东西,似乎都有了。
按信件里说的那样,她勉强有了去追求陈姣的资格。
“不睡吗?”左元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
江鸣音不睡,她也不好意思睡。
“睡。”江鸣音钻进被子里,缠在左元瑾身上。
带来了热意。
左元瑾睡觉时不喜欢开空调,通常时等房间里凉快下来,她就关了空调开始睡觉。
被江鸣音抱住后,左元瑾感受到她身上的凉意开始消息。
有点热。
凉意彻底消失时,左元瑾睁开了眼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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