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简奕宁惊喜得都快跳起来了:
“自行车!”
“你什么时候买的自行车?!”
他简单绕看半圈,一举跃上后座。
然后终于明白:“它就是你最近在忙的事?”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重量,靳绥年勾起唇角:“坐稳了。”
随即一踩脚踏,车身轻快的骑出去。
简奕宁连忙扶住座位前头凸起的手把,他身后还有个自改靠背,像宝宝椅一样,坐起来安全又舒服。
“这是你自己改的?!”他忍不住诧异问。
握把和后座一整个部分,根本不是普通自行车会配备的。
“嗯。”靳绥年的声音仿佛从风里传来,“汽修店找材料改的。”
“难怪你身上有一股汽油味。”
原来是汽修店的味道。
说完他突发奇想,松开握把,双手扶上靳绥年的腰,屁股不安分地在座位上扭了扭。
靳绥年腰侧瞬间绷紧,还不待他反应过来,车身后尾忽然传来失控感。
简奕宁吃惊,不管他怎么扭这座位都不动!
“这质量好好!”
靳绥年:“……”“嗯。”
他声音带上了些不自然的哑意。
简单沿着学校绿茵道兜了两圈,简奕宁意犹未尽:“再骑两圈、再骑两圈!”
靳绥年:“要上课了。”
简奕宁眼中流露出失望。
靳绥年:“放学载你。”
对啊,他这才想起来,有了这辆自行车,靳绥年就可以送他回家,也不用担心浪费时间,毕竟骑车的速度可快多了。
一想到这里,少年忽然心虚地低下了头。
为了送他回家,靳绥年甚至自改了一辆车。
而他,却在犹豫要不要和任闻竹回家。
望着靳绥年锁车的背影,少年心虚地移开目光。
看来只能拒绝任闻竹学长的请求了。
而且,还得要偷偷拒绝。
……
可是,今天直到培训班即将结束,简奕宁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板上的时钟。
只有三分钟就要下课了。
可别说是拒绝了,他今天和任闻竹连句话都没说上。
他幽怨的目光转而盯向靳绥年。
唉,都怪靳绥年。
该在的时候不在,不该在的时候,一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在身边。
算了,下次再找机会说清楚吧。
下课铃声响起,简奕宁第一个抱着包从后门冲出去。
讲台上郑学复书都还没收好。
“这小子……”他念叨了句,紧接着就看到靳绥年对他点点头,紧跟着简奕宁出了教室。
郑学复被气笑了。
花坛处,简奕宁不断招呼靳绥年:“快、快呀!”
靳绥年不明所以,但还是再度加快了步伐。
楼里的学生断断续续的出楼。
简奕宁尽可能地把自己躲在花坛边角里,可是花坛低矮,饶是他再怎么费劲,都只是自欺欺人。
任闻竹一下楼,余光中一眼看到了自己正在寻找的身影。
“宁宁!”他打着招呼上前。
听到“宁宁”这两个字的瞬间,简奕宁顿时心如死灰。
他飞快超车棚里瞥了一眼,发现靳绥年已经开了锁,正推车往这边走。
完了。
别过来别过来。
他闭上眼睛不断祈祷。
无比希望这一刻有奇迹出现。
直到任闻竹那标志性温和的声音清晰无比地自他身前响起:
“宁宁,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简奕宁倏然睁开眼,满眼空白地虚张声势道:“啊?考虑什么?”
暗地里却疯狂向任闻竹眨眼睛。
无声祈求:哥这里不适合说话,我们改天换个地方挑个时间再另谈吧!
只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任闻竹一愣:“宁宁你眼睛…不舒服吗?”
简奕宁简直觉得自己要疯了!
可偏偏任闻竹依旧毫无察觉。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任闻竹一字一句认真问道:
“考虑的当然是,和不和我一起回家——”
“——不考虑。”
昏暗的车棚内,一道推着辆黑色自行车的修长身影缓缓走出。
靳绥年目光冷冽,带着简奕宁看不懂的神色:“我会送宁宁回家,就不劳任学长费心了。”
任闻竹闻言回过头,两个人目光倏然对视。
空气中忽然弥漫出一种无声的较量。
而简奕宁被任闻竹背影挡住,他什么都看不到。
事已至此,他只能对任闻竹抱歉道:“抱歉学长,要辜负你的好意了。”
任闻竹先是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没关系。”
他收回较量的目光:“靳学弟既然方便的话,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是,哈哈。”
简奕宁觉得有点尴尬,正准备和任闻竹再寒暄两句,忽听靳绥年道:
“走了。”
他只好同任闻竹挥手告别:“那学长明天再见。”
……
漆黑到仿佛和夜色融为一体的自行车载着两个半大少年飞驰在路上。
简奕宁相当心虚。
果不其然,才出学校,靳绥年就问:
“他什么时候问的你?”
他指的自然是任闻竹邀请他一起回家这事。
简奕宁老实答:“上周四,你忙着改装自行车,他顺路和我回家,在路上问的。”
靳绥年眼睫一颤:“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简奕宁有点犹豫,“因为我没想好怎么回他,而且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喜欢他。”
他说着飞快瞥了眼前面人的背影。
“你感觉的没错。”靳绥年直言不讳到简奕宁都有点心惊。
“为什么犹豫?”他又问。
简奕宁扣紧了后座前的握把,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起来:“…我不知道…反正……”
靳绥年握着车把的掌心微微收紧。
“反正就是不想。”简奕宁不愿意再说了。
车身稳健地向前直行。
就在简奕宁以为二人会这样一路保持沉默到最后时。
靳绥年忽向后方微一侧目:
“下次不想就直接拒绝。”
简奕宁点点头,拉长声音:“哦。”
临分别时,简奕宁忽然想起来问:“你为什么不喜欢任闻竹?”
在他看来,任闻竹和靳绥年根本没有来往,更谈不上什么误会了。
靳绥年闻言转身,只言简意赅地留下五个字:
“无事献殷勤。”
简奕宁几乎是肌肉记忆地接了句:“非奸即盗。”
说完他立刻闭嘴。
谁知靳绥年竟难得向他望来赏识的目光。
“走了。”靳绥年说着身影逐渐远去,很快消失在街角。
徒留少年独自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语:“非奸即盗。”
他不解道:“有吗?”
……
就这样,困扰简奕宁多日的选择难题终于得解。
就在简奕宁感叹生活即将重新步入正轨时。
第二天,学校突然爆出个惊天大新闻。
说教导主任傍晚散步,在操场上抓到一对谈恋爱的小情侣。
这也就算了,这对情侣,竟然都还是男生。
听到这个消息,简奕宁心间一凉,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回过头,同靳绥年对视。
因为…他想到了花坛那对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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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尊是天下最强修士,修为半步入神,而我是他唯一的弟子。
师尊对我要求很严格。
他说修道之人需斩尽凡情,于是我磕头拜别父母,今生不复相见。
他说修道之人需淬体洗髓,寒泉之水触之如刀割火燎,我日夜浸泡,自入宗后从未间断。
他说修道之人要心怀天下,我抱着剑点点头,说将来要成为像师尊一样的大英雄!
然后有一天,师尊突然带回来个师弟。
师弟多愁善感,和凡尘父母感情深厚,入山数年,家书月月送达,从未间断。
师弟体弱多病,师尊从不让他靠近寒泉半步,每逢病痛师尊虚暖问寒,关怀备至。
华冠丽服、神器法宝…只要师弟开口,师尊予取予求。
我觉得师尊偏心,跑去问他为什么。
师尊只是答:你们不一样。
后来禁地一团黑雾告诉我:
你师尊从未把你当做弟子,他从头到尾只是把你当做他利用的棋子。
我不信,一口把黑雾吃了。
没多久三界风云突变,邪祟滔天,我认出它们就是禁地里的黑雾。
师尊说,我是这天地间至纯至善之体,只有我才能真正杀死它们。
而他养育我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师尊话只说了一半。
他没告诉我毁灭黑雾的代价是我魂飞魄散,身毁人亡。
自爆身躯,神魂飘散的最后一眼,我看到师尊紧紧将师弟护在身后,目眦俱裂。
我才终于明白,黑雾说的,原来是真的。
然后我醒了。
原来我不是凡人,我是天地间最后一条龙。
如今渡劫完成,神位加身,万仙供奉。
仙凡向来两别,往事如烟,我只当做了场苦闷的梦。
神位授封当日,我缓缓抬起头。
岂料神位首座之人倏然摔碎了他手中的帝玺,双目通红:
“…阿晏,为师终于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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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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