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明明就有，”何瑞拱着他，“说，为什么不开心？”
“你学会了吸烟，还吸得特别凶，”蒙小干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我不喜欢你吸烟。”
“噢！”何瑞可以少吸一点，“你不喜欢我吸烟，那我就不在你面前吸烟好了。”
蒙小干不满意他的回答，“只是不在我面前吸烟？”
“这玩意一旦沾染上了，就很难戒了，”何瑞当初开始吸的时候，没觉得难戒，现在是真有点力不从心，“我知道，你关心我，在意我的健康问题，我知道的。我可以少吸一点，但是戒烟，真的很难。”
“怎么难了？”蒙小干早就帮他想好了给他戒烟的替代品，“不是有口香糖嘛。”
“这个……”何瑞犹豫了许久，“这个不能提神醒脑。”
“你想提神喝茶就好，再不行，就喝咖啡。”蒙小干伤心起来，“你就是不想戒烟。”
“我现在真戒不了，”何瑞看他邹起眉头的模样，眼泪水还在他眼眶里打转，“宝贝，别难过，我少吸一点，可以吗？”
“我不能难过吗？”蒙小干委屈极了，“我只是担心，”想起以前，“你本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烟民呢？”怪那些接近他的人，“那些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太坏了。”
“宝贝，”何瑞开心地亲吻他，“嗯嚒！”
蒙小干吸着鼻子，撇开脸，“干嘛突然亲我？”
“因为要睡觉了，”何瑞托抱他起来，“走，我们去睡觉觉！”
“啊！”蒙小干害羞地拍打他，“嗯！睡觉觉。”之后都随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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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边何瑞新建立起来的分公司稳定之后，何瑞开始考虑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生养自己的地方。因为只有出生的地方对何瑞来说有太多值得回忆的东西，所以回去是迟早的事情。何瑞的合作伙伴知道何瑞要离开的消息，特意准备了饭局。
“这次合作很成功，”何瑞举起酒杯，“期待再合作。”
“那是必须的，”合作伙伴1和他碰杯，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立马起身给他们倒酒。
“抱歉，”何瑞替恋人拒绝他凑过来的酒瓶子，“我恋人不喝酒。”
明事理的合作伙伴1不会强求任何一个人喝酒，“哦，那喝饮料吧。”递给他菜单，“有可乐，雪碧，随意点。”
“喝汤喝茶就好，”何瑞为恋人选。
蒙小干害怕地小声道，“抱歉。”
“没事，”合作伙伴2挥挥手，“不喝酒的男人现在特别少，你算是我认识的第二个不喝酒的人。”
何瑞眯起双眼，“第一个是不是女人？”
“呵呵……果然是何瑞，了解我，”合作伙伴2举起酒杯，“今晚大家吃好喝好，下一个项目继续再接再厉！”
其他人跟着迎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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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表现得和和睦睦，聊着不痛不痒的话题，蒙小干坐在何瑞身边，总是埋着头不吭声，默默地吃着饭菜，结束的时候，何瑞牵着蒙小干的手，同合作伙伴一起离开。可是奇怪的是，在回去的路上何瑞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
“怎么了？”蒙小干坐在他身边。
何瑞将恋人拥进怀里，“我总感觉不对劲，”有人跟着我们。
“什么不对劲？”蒙小干没什么感觉。
“哥们，怎么了？”合作伙伴1打开车后座的门。
这种感觉何瑞说不出来，“没什么，”先让恋人坐进去，“小干，坐进去。”
蒙小干听话地坐进车里。
“要是你喜欢这里，大可以长期住在这里，”合作伙伴1看他们坐进去之后，自己再坐进去，“在这里，外面有的东西，这里都有，但是这里有的东西，外面不一定有，我当你是兄弟，才和你说这些，换作别人，我可不会多说一句话。”
“这里的环境的确好，我会考虑的，谢谢，”何瑞因为害怕，所以将恋人搂进自己怀中。
“考虑什么呀，”合作伙伴1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没体会到这里的快乐吗？”
合作伙伴2笑话道，“呵呵……他能体会啥？老实的生意人，除了蒙小干，他谁都看不上。”
蒙小干害羞的红了脸。
“我是来做生意的人，不整其他事情，”何瑞抚摸恋人的脑袋，“小干，困吗？”
蒙小干将脸埋在他怀里，“一点点。”
“靠着我睡会，到家了我叫你，”何瑞扣住他的一边肩膀。
蒙小干小声地应答，“嗯。”
“哎哟，宝贝得，我都不好意思看了，”合作伙伴1通过后视镜看见，“啧啧啧……有够腻歪的。”
何瑞并没有生气，“开你的车。”
“车是我在开，”合作伙伴3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怎么，等不急了？”
“哈哈哈……”就在合作伙伴1高兴的时候，车子突然出现急刹车，“呃……”看向前方，“怎么突然急刹车？”抱怨道，“差点嗑到我脑袋！”
“前面突然闪出一个人，”合作伙伴2一直盯着前方，“艹！”自己惊魂未定，“吓死老子了，等我查出是谁，一定不放过他全家，呃！”
合作伙伴1眼看着同伴被子弹打破脑壳，“是谁……”
何瑞吓得挺直了腰板。
蒙小干被他的胸狠狠地打脸。
在何瑞还弄不清楚敌人是谁的时候，身边的同伴也被射杀，“……”
鲜血泼洒到蒙小干脸上，慌张地揪住他的衣服，“老，老公。”不去看旁边的死人。
何瑞立马推开恋人，将恋人安置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他前面，“别怕，有我在，”没一会，外面有了动静，“别怕，”自己哪怕胆战心惊，也要硬撑着护住身后的恋人，等对方越来越进，看清楚是谁之后，“是警察，”这才松口气，将身后的他搂进怀里，“不怕，不怕，是警察，我们安全了。”
知道没事的蒙小干放松下来，害怕的大哭，“呜……呜呜……”眼泪是止不住地往下掉。“呜呜……死，死人了，呜呜……”
“老婆，”何瑞知道他害怕，双手捧住他的脸，“老婆，老婆，看着我，看着我，我们安全了，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就好，看着我……”
而蒙小干还是哭成了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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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久，从两个警察的出现，到联系了几十个警察将犯罪现场用警戒带包围起来，何瑞和蒙小干跟着警察来到警察局，正在惊恐之中的蒙小干根本脱离不了何瑞，只要有人强行将蒙小干拉开，蒙小干就会嚎啕大哭，整得警察局里的人都不好意思起来，所以警察就让蒙小干和何瑞一录口供。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何瑞是一问三不知，“我真的不知道，我刚才说的那些是我看到的全部。”
警察1不相信，“全部？”
“是全部，”何瑞的确没看到杀手。
警察1看向他身旁的男人，“蒙先生……”
“别问蒙小干，他什么也没看见，”何瑞紧搂着泪眼汪汪的恋人，“我是他丈夫，我为护着他，直接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他什么也不知道，比我还要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说的句句属实，千真万确！”
警察2通过电话联系，得知他一部分的信息，“何瑞先生，你的确是结婚了，但是你的妻子不姓蒙。”
“那是我爸给我找的明面妻子，蒙小干才是我真正的爱人，”何瑞不承认自己的婚姻有效。
警察2看不惯他这种人，“你这样……”
“不算重婚罪吧？”警察3在旁边煽风点火，“他一个男人，要怎么定罪啊？”
“就算有罪，也得是他合法妻子来告发他呀，”警察4厌恶地吐槽，“你们这些男人，既然不爱，还要结婚，真是祸害人间。”
“那是父辈的意思，与我无关，”何瑞看向恋人，“老婆，别怕，我没事。”
蒙小干虽然害怕，但出了事，自己依旧会站出来护着恋人，“你们要是抓人，就抓我好了，这事和何瑞无关，是我，是我犯贱缠着何瑞。”
“你的确够贱，”警察5鄙视他们，“你这男人也不是个东西。”
这个时候警察6从外面走进来，“我们是翡业部门派过来的刑警，现在正式接手昨晚上的枪击案。”拿出红头文件，“看清楚，别说我们没有调令，擅自在你们部门抢工。”
警察2看着他按在桌面上的红头文件，“不会，”赔笑道，“多劳多做嘛，而且早些找出犯罪的人，有利和谐社会主义嘛。”
警察5知道自己没有权利扣留对方，“你可以走了。”
“为什么？”警察4抗议，“还没到四十八小时。”
“他们是幸存者，不是犯罪嫌疑人，”警察5一看他们就不是练家子，“你有见过这么胆小的罪犯（蒙小干）和这么菜的杀手（何瑞）吗？”
“……”何瑞这个时候没什么好说的。
“人不可貌相，”警察1说完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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