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总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
感觉脑海里一直有什么模糊的东西始终挥之不去,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直到现在,总是在看见某些东西的时候产生出奇怪的,没有理由的既视感。
比如碰见一只陌生的白猫,我却觉得我似乎见过它;去饭馆吃一道没见过的新菜时,放进嘴里却好像知道这个味道;走到一处新地方,有时无论多宽广却很熟悉似的不会迷路。不过要说最令我困惑的,就是房间里那些陪伴了我很久,但是我却不知道来处的那些东西。
还有掉落在地上的东西,十有**会消失……好吧我承认这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这很诡异不是吗?放学后走在桥上也似乎看到水上有立着人的手臂,黑暗中也有人注视着我似的。
稍微提了提快要掉落的书包肩带,无视那些怪异的感觉,独自一人在这小路上走着,夜晚的小路很昏暗,那月光与路灯微黄的光混合在一起,透过层层树叶,努力如此,却也只有这点明亮,不及阳光的十分之一,但对那些想要回家的行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走在这平常的小道,总感觉有些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正因如此,我的所有感官敏感了起来,走啊走啊,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停住了脚步。
说不上哪里奇怪,但我就是不自觉的开始观察起这个人,这人很放松的躺在长椅上,旁边放着一个吉他包。因为似乎在低着头睡觉,所以我不能认出来这人究竟是男性还是女性,总之头发挺中性的,但却要稍微长一些。
应该就是一个在外休息的乐手吧。我这样想,于是便准备转头走人,但是我似乎发现有些动静,又停在了原地。
刚醒,所以动作还并不干脆,缓慢抬起头,我确认了性别,同时,我像被定住了似的,无法做出任何行动。
她长得很漂亮,尤其是眼睛。
她的眼瞳是蓝色的,是如大海般的湛蓝,但是我却无法从之看到那广阔。脸长得很白,很好看,我无法描述她,总之,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令人印象深刻。但是与这完美相对的,是那上面在黑暗中依旧显眼的鲜红血液。
我咽了咽口水,努力挤出来了一句话。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倒并不是假话,从看见这人的第一刻起,那种既视感再次出现了,并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笑容:“这位小姐,这种搭讪方式明显已经过时了吧?”
我并没有再接话,准确来说,是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她太擅长瞬间结束话题了,所以我只是看着她脸上的血液一滴一滴落下来。
话说,那是她的血吗?我不确定,按这个量来说应该已经死人了吧?如果这是从她身体流出来的新鲜血液的话,我自认为她至少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吧。我没见过什么案件,也没见过什么人出那么多血,只是一个看点悬疑小说的学生而已,说实话,我能够淡定的站在那里,就挺让我自己佩服的了。
她可能是见我没怎么回应,表情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而我那时还在纠结要不要叫救护车或者报警。
她抬手摸了摸脸上的液体,对着我笑了笑:“这个,没关系的。”
不是血吗?
我无法用文字来形容她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清透,好听,但总感觉有些怪异,跟那些发生在我身边的怪异一样,说不出任何原因。
她站起身来,我们俩隔的不远不近,只是用正常声音可以交流的距离。
我想起来口袋有些纸,于是伸手拿了一些出来。
“你擦一擦吧。”
我如是说道,伸手递给她,因为我并不想多说些什么。
她还是那一副笑脸盈盈的样子向我走来,行为动作很连贯,就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至于我为什么要说到这一点,是因为她下一秒就在我的眼前炸开了。
没错,在她纤细的手指即将与我触碰之际突然炸开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许是最后一次了,总之,她与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在她炸裂之时并没有人体组织和血液迸溅到我的身上,只是像一个炸裂的气球,只剩碎片散落在地上。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只是惊异之时望见了前方绿化带里的树木间似乎有个黑影,愣了一瞬,迅速反应过来转身向家的方向跑去。
到家也还有一定距离,如果有东西要追我的话,那我大概是跑不掉了。
我从未觉得我的速度能有如此之快,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刚刚那是一个真人,没错的,它能说话,能行动,可是却在我的眼前炸开了?!
无论如何,这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
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脚在不停跑动着,没有路人,不对,绝对不对,这个点应该还有一些散步的路人才对。
我不敢回头去看,我不确定身后是否有东西,我只是想跑回家,虽然可能家中也并不安…
我的思绪被迫打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我摔在地上,好像还挺严重,全身麻了一半,嘴里的血腥味还在刺激着我。
我打起精神准备起身,却发现眼前的景象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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