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下意识站起身，威胁她道：“你不认朕，就等着死了和顾偃开葬一起吧！”
秦衍夕脱了手上镯子、戒指砸他：“闭上你的狗嘴！”
皇帝抱头逃窜，好不狼狈，想起顾偃开还跪在下面，才停住动作，努力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朕就不闭嘴。”
“啪”的一声，皇帝的帽子被秦衍夕砸歪了。
秦衍夕嗤笑一声。
皇帝一时被她笑颜迷惑，呆住了，也忘了该说的话，甚至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记得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手一拍：“完了，忘了叫她留门了。”
太监一惊，下意识朝皇帝裤/裆看去。
——今儿都四次了。
·
秦衍夕低调进宫，睡了个狗皇帝，给顾偃开戴牢了王/八/壳，又高调地回了宁远侯府，一进府就叫女使去唤顾廷煜。
这次，顾偃开不敢拦她。
顾廷煜早就睡下了，听说姨母来唤，脑袋微垂，听话地让奶妈穿好了衣服。
他如今不过三岁，因为身体病弱，整日养在院子里，皮肤过分苍白。
秦衍夕打量着他，良久，笑道：“你就是我姐姐拼了命生下的孩儿。”说着一手拢住顾廷煜，一手指着顾偃开，轻声道：“看到了吗？他就是害了我姐姐、你的亲生母亲的罪魁祸首。”
顾廷煜愣住了。
他生来早慧，别的小孩在这样的年岁该是听不懂这段话的，他却是懂的。
秦衍夕再次重复顾偃开的斑斑劣迹。
顾廷煜不敢信，也不愿相信。
秦衍夕收了笑，“啪”的打顾廷煜一巴掌。顾廷煜人小体弱，没什么力气，被打得趴倒在地。
秦衍夕起身，讥讽地垂了眼皮：“我姐姐为了你没了命，你却连害她的罪魁祸首都不敢恨，要你何用！当初你刚生下来，我就该把你掐死。乌鸦尚有反哺之心，你却是连畜生都不如！”
顾廷煜小小年纪，何曾听过这样诛心的话，一双眼顿时盈满了泪。
秦衍夕搭上女使的手，转身朝内室走去。
顾偃开这才敢抱起顾廷煜。
秦衍夕脚步一顿，挖苦的话张嘴就来：“明日将二哥儿抱来，白氏是怎么死的，姐夫，你比我更清楚吧。哦，算了，二哥儿如今话都不会说呢。”
她回首瞥顾偃开一眼，笑了。
·
夜半时分，皇帝终于踩着侍卫的肩膀翻过了宁远侯府的高墙，钻进了顾家主母的被窝。
秦衍夕本以为是顾偃开使人折辱她，巴掌都伸出去了，却趁着月色看清了狗皇帝，巴掌也就没及时收回来，顺手打上了狗皇帝的脸。
皇帝一双丹凤眼微咪，捂紧了挨了打的左颊。
秦衍夕靠床坐起身。
皇帝坐在她/腿/上，“嗷”地一声张手抱紧了她。
月黑风高夜，偷/情/纵/欲/时。
年轻男女甫一抱在一起，便是干柴碰上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青色的肚兜、黄色的亵裤，扔了满天。
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皇帝兴起时，甚至说要给顾偃开赐贞节牌坊。
秦衍夕一愣。
皇帝叫她/夹/得一抖。
秦衍夕趴在他赤/裸/的怀里，悠悠道：“你可真是天赋异禀。”
皇帝才刚/破/身，一时有些分不清这是在夸他还是骂他，赶忙继续动作起来。
云/雨/方/歇时，天边已露了白光。
“狗东西，我就知道你喜欢偷/情。”秦衍夕咬他一口。
皇帝方才/大/干/一场，如今浑身都轻飘飘的，自然是任她为所欲为。
皇帝摸着她光滑的发丝，低声窝囊道：“给朕生个小狗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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