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牵着方雨的手“走吧。先回去。”
方雨“嗯。”
方雨感觉王敏平常有点不一样，但又认为自己在胡思乱想。
王敏像是打开记忆的匣子。
王敏“高三那天，我从图书馆回教室的路上。无意中听到章书和你的名字，然后就看到你被几个女生欺负。”
方雨“嗯。是你把那三个女生惊走的。”
王敏“那时的你和你小时候还有几分相似，加上你的名字，我一眼就认出你了。”
方雨嘟嘟嘴“可是我就没能认出你。”
王敏“幸运的是把你认出来了，不然我只会把事情告诉章书，就不会管了。”
方雨惊讶“所以第二天，你到小树林不是巧合？”
王敏看着她，像是看个二货“你一直以为是巧合？我的桌子刚好在窗边，放学之后，我是看着你跟那三个女生去小树林的。”
方雨“那你还说不知道我教室在哪。”
王敏“章书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他的教室在哪一开学我就知道。我故意陪你回去，是担心那三个女的还在教室等你。”
方雨“...”她感觉她自己好蠢。但是她的心里甜丝丝的。
他们又走回到大排档附近。这里不怎么好打车，还好路口停着几辆残疾车。
两个人回到酒店的房间。
王敏“你睡那张？”
“那张”方雨挑了靠近窗户的床。
气氛有些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各自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
方雨“那我先去洗澡了。”
王敏“哦，好。”
王敏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心情无法平静。
他后悔住酒店了，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伤害到方雨。他在考虑要不要溜回家。
考虑到王敏还没有洗澡，方雨加快了速度。
她和王敏相反，对晚上的期待远远多于忧虑。
但是，几次走神，加上搓衣服，时间反而比平常多了一些。
方雨用毛巾包着头发提着吹风机走出浴室。浴室里可没空调，在里面吹太热了。
王敏从方雨的手中拿过吹风机“我帮你吧。”
王敏陪着方雨刷过不少电视剧和电影，男朋友的一些基本操作还是会的。
王敏走进浴室，发现方雨晾在那的裙子，bra和白色的小裤。
他实在没忍住，瞟了一眼。
小兄弟可耻的抬头了。
双没忍住，双瞟了一眼。
叒没忍住，叒瞟了一眼。
叕没忍住，叕瞟了一眼
贸然住一起会有许多尴尬。
男生洗澡远远比女生快的多。
王敏比平时洗的仔细了一些，但还是没用多久就洗好了，直接在浴室打开吹风机，不到半分钟，头发就干了。走出浴室。
方雨躺在床上玩手机，身上盖着被子，露出小腿和脚丫子。
方雨“你这是还要出去？”
王敏穿着T恤和长裤。
王敏“不出去呀。”
方雨“你怎么不穿睡衣？”
“睡衣？”王敏摇摇头“我没有。”
王敏只有一套冬季的睡衣，是件居家服的外套。还是她母亲为他做的。
至于夏天的睡衣，王敏一直没关注过。洗完澡睡觉穿个裤衩就行了啊。如果还要出去就拿第二天的衣服穿上。
大学宿舍里的男生也都是这样的。光着膀子学习玩游戏。
到了冬天天气冷，睡觉的时候，秋衣秋裤不脱就行。
如果王敏有个姐姐或妹妹。
如果成年后的王敏的暑假在家里过，他母亲不上夜班。
他母亲自然会提醒他买睡衣。
很多事没有如果。
方雨没理解，不过拿起手机查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明白了。思索着是不是要给他买套睡衣，不对，是几套，每个季节都要。
想着等会要关灯之后才能脱衣服，以及半夜上厕所。王敏也明白该买套睡衣了。
王敏坐在床沿，打开笔记本。
方雨“还不睡？”
王敏“买套睡衣。”
方雨下床，坐到他的旁边。
然后他买了两套，他一套，她也一套，情侣款。
关机，把笔记本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方雨还是坐在他的床沿。
王敏“睡觉了”
方雨“哦。”依旧坐着没动。
王敏“回你的窝去。”
方雨“...”没动。
王敏坐到她旁边，一手揽着她后背。
然后，迅速弯腰，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盖下面拖住，起身，抱起她，一步踏回她的床边，放下，拉过被子盖上。
折返，关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
一连串的动作，不到5秒，方雨还没反应过来，就完成了。
方雨气的牙疼，这家伙怎么会有女朋友。
--这混蛋，就不能主动点？
--都送上门了，总不能脱光了送过去吧。
过了一会，确定方雨不会起来，王敏快速脱掉T恤和裤子，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路灯的光穿过窗帘，屋子里不是完全黑暗。
王敏翻身对着方雨，他发现方雨侧着身子看着他。
王敏“不早了，该睡觉了。”
方雨咬牙。
--罢了。还得靠自己。
--真。气死人。
方雨想着各种可行的办法，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
“咔哒”，关门声。方雨被吵醒。
睁开眼睛，看到王敏出现。然后又闭上眼睛。
王敏看到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下，知道她醒来了“我下去买了一些早餐，等会记得吃。”
方雨“嗯。”
王敏“我先回家了。”
方雨依旧闭着眼睛“王敏”
王敏“嗯？。”
方雨“你，禽兽不如。”
王敏“...”
王敏再次回到家。家里的灰尘又厚了一些。
父亲没在，应该是送报纸去了。
王敏打开柜子。还好里面没有什么灰尘。找出垫被和被芯。抱出来又没地方放，只能再次塞回去。下楼，找邻居们借晒被子的地方。
王敏这一排，房子的前面还比较空旷，很多户人家都有石墩，上面竖着竹竿，然后两个竹竿之间又横着竹竿，用来洗晒。
很快就借到几个，王敏找来抹布，先把横着的竹竿擦干净。把棉被抱来晒上，用大夹子夹住。
再出被单和被套，藏了太久，虽然干净，但是有股腐味。
浸湿打点肥皂，简单洗下，晒上。
忙完的王敏回到酒店。方雨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了。两个人手拉着手，逛了一圈菜市场。来到章书的家里。
章书的父母不在家。三个人一起捏饺子，做午饭。
午餐后，王敏抽空去把被子收了，装在大袋子里，放在章书家。
下午，五个人在大润发集合，按着准备好的清单购物，搬到章书家。比对公用物品，确认是否都买齐全了。
时间已经确定了，明天下午，出发括苍山。
五个人再次去昨晚的大排档，匆匆吃过晚餐散去，各自回去整理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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