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火车

“你的福气来了,要抓住住呦。”说着拍了两下,径自往门口走去。

“我得走了,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之前说话的男人说走就走。

讨人嫌的家伙走后,校长开口介绍另外两位来客,并说明两人来校找上他们三个人的意图。

“收养?”薛阳打量面前的两名中年男子,一个姓薛一个姓秦,过于巧合了。

“我们可以提供你日常所需要的资源。”薛未凝挑明,“以你的体质只适合文科,出来之后可以当老师、古物鉴定师,可以到博物馆工作,可以去研究院修缮古籍。”

“我不缺钱。”薛阳单刀直入,“我所要付出什么代价?”

薛未凝喜欢爽快人:“基因,孩子。”

我怎么就不信呢!

司元齐发现两家话事人的目光在薛阳和秦章身上,他不会是顺带的那一个吧?

秦章很不客气的拆穿看似双方都得利的假相。

“成为你们的养子,有利于你们以亲人的身份做人体实验吧。”

“不能这么说,能钻空子的地方有不少,不一定非得是这种背上骂名的办法。”薛未凝毫无被戳破心思的自觉。

薛阳断然拒绝:“我不同意。”

秦章站薛阳这边:“我也一样。”

司元齐更是,指了指两人自不必多说。

“百忙之中抽空来学校见你们一面不容易,现在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薛未凝不容置喙道。

精神力压制!

身上戴着的抵抗精神力侵害的小玩意爆掉了。

好在买多了,有备用的。

先礼后兵,软的不行来硬的。

没得谈了!薛阳揣在衣兜里的右手扣下扳机。

枪声一响,秦章、司元齐一起行动。

以为用精神力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压制住三人,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薛阳从射杀的三人身上拿走了光脑,办公室内的所有东西洗劫一空。

利用铜卡回到收废品的小店,把光脑卖给老头的同时,索要了一份三个光脑内的全部资料。

“回来了!”司元齐往沙发上一倒,“真刺激。”

手头上拿到的东西分了分,扔给司元齐,秦章说:“拿去上交。”

司元齐接住戒指往手上一套,“等我歇会儿,喝口热水再去。”

秦章拿起吸尘器干活。

薛阳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拿到的资料,下次再去找两家的对手卖资料,狠狠的赚上一笔。

司元齐带走了家里的垃圾,“晚上约个饭?”

“不,你自己吃吧,我和秦章要把飞船内部的细节图完善一下,没时间。”薛阳有得忙,放下手机去书房。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带饭来。”司元齐走到门口。

秦章不让司元齐早来,“画图画太晚,明天不一定能起来,你中午过来。”

“也行。”司元齐打开门走了。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家里的A4纸不够用了,秦章点外卖的时候让外卖员买了两个带上来,结了额外的钱。

画图画到很晚,薛阳累了往床上一倒,脚上的拖鞋都来不及脱掉,迷迷糊糊睡过去。

秦章累得揉了揉眼角,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尿急醒了。

收拾起桌上的画稿,秦章去了卫生间。

耳朵疼,好似贯穿了一样,左右两只耳朵嗡嗡的,嗓子也干。

薛阳不适的翻了个身,扑通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床怎么变窄了?

迷糊间,薛阳坐起来。

咚!

“啊!”

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板子上,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打开手表上的灯,薛阳揉着撞起包的地方站起来。

“软卧车厢。”四人位只有右下铺有睡过的痕迹。

亏得是从下铺掉下来,上铺再宽比不上床,真翻下来脸着地鼻子先遭殃。

转身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一点亮灯的地方都没有,黑得很是纯粹。

薛阳打开门走出去,过道走廊上空空荡荡静悄悄。

特意看了一眼门上的号牌,上面有所在车厢的房间铺位号。

“四号。”薛阳站在过道上左右照去,两边的包厢门开着里面没人。

按常理,软卧车厢一节有三十六个铺位,共九间。

薛阳打着灯往左走,门头上亮着八号车厢的红灯,旁边是卫生间有人没人的标识。

掀开过道上窗前的帘子,光打在玻璃上好似被黑暗吞没,薛阳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耳朵还在疼,薛阳张了张嘴努力缓解。

发了个车厢号过去,薛阳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努力的想着酸的东西止渴。

车厢的门是关着的,薛阳抓着门把手往左一推。

没推动。

方向错了?不能吧?

换一边再推,更不对了,一点不顺手。

“难道是前后开?”薛阳怀疑自己以前坐火车的记忆了。

折腾了半天汗都出了,门就是打不开。

薛阳不在一个地方死倔,调头往另一边的出口走去。

火车的行驶速度走动间感觉不到晃荡。

门也是关着的,灯光照不到门后的哪怕一寸地方。

“封闭的车厢。”莫名的不安上涌,薛阳压下窗户边的折凳坐下,打给秦章。

可怜的秦章上了个卫生间的功夫,毫无预兆换地方了。

一身睡衣除了手上的表,其他东西一概没带。

秦章怀疑副本故意的,总是在他和薛阳睡熟后拉人进来,就为了不让他们多准备一分。

薛阳发来的消息看到了,身处于列车卫生间的秦章无比焦躁。

门打不开,试了好几种办法,就是没用。

“列车员把门锁上了?”为什么不问问里面有没有人?

秦章被厕所的气味熏的头疼,窗户还是封死的打不开,只能是不停的冲水去去味。

“喂?”秦章有气无力道,“我现在出不去,也不知道被关在哪节车厢的卫生间里,只能等到站,列车再开起来时,列车员打开厕所的门。”

同病相怜的薛阳说:“一样,车厢前后的两道门打不开,车厢里就我一个还好,外面一片漆黑,光都照不亮,很怪。”

秦章问:“身上带别的东西没?”

薛阳低头打量身上,“睡衣,好歹脚上穿了拖鞋,真操蛋。”

秦章知道了,“我问问司元齐那边什么情况。”

薛阳赶忙问了一句:“要是列车不停呢?”

“没有列车乘务员怎么办?”很现实的问题,总等不是办法。

秦章不做思索道:“想办法砸开!”

“你先问司元齐在哪吧,兴许他的处境比我们好一点。”薛阳挂上电话。

司元齐是被晃醒的,以为地震了,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

列车的硬坐位置,司元齐坐的是把边挨着过道还好,不影响其他人。

看到薛阳发来的消息,司元齐正在确认所在的车厢号,秦章的电话打过来。

“等我找个地方。”司元齐走到洗漱区,本想进卫生间的,听秦章说不要往那里走,停在了对面。

“我在二车厢硬座,你那边什么情况?”司元齐靠着洗手台背对着镜子,看向斜对角处没拉窗帘的窗户。

“我在卫生间,锁死了,薛阳那边也走不通,你试试能不能过去,对了你身边有没有别人?”秦章想起件事。

“有人的话,问一问下一站停不停,到什么地方,最好是能找到车厢乘务员。”秦章道出薛阳担心的点。

“我这边的乘客都睡了。”司元齐走到门口看了一圈,“不像是进副本的人。”

“你先找乘务员吧,再找找有没有扳手、锤子一类的东西。”秦章做砸门的准备。

“行,挂了,一会儿联系。”司元齐往前走,迈过两节车厢的接缝处,站在一号车厢门前。

推门,拉门,打不开。

贴在门的玻璃上,看不到对面车厢里的人,一片漆黑。

光照不进去,司元齐放弃了,调头往另一边三号车厢走。

门开着,很容易推开。

“是三号车厢吧?”司元齐抬头往门顶上一看,是三车厢。

薛阳在八车厢,司元齐先找乘务员所在的小屋。

就在接热水的地方,透过小窗看到里面开着灯,人却不在。

司元齐试了试转动门把手,意料之外门开了。

钥匙在抽屉里,司元章拉开就看到了。

小桌上有纸笔,司元齐不清楚手里的钥匙能不能打开秦章所在卫生间的门,在纸上留了借走钥匙的话。

司元齐出了小屋往前走两步,寻思了一下倒回车厢里,从门边墙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的灭火器。

钥匙打不开,就只能用这玩意了。

司元齐打给秦章:“你在哪个车厢,我这边有一面走不通,定位能发吗?”

秦章试了一下,能发。

定位有了,就在前面的车厢,司元齐说:“我现在在第三车厢,马上就过去。”

三车厢也是硬座,司元齐看了眼一车的乘客,都在睡觉还有人打呼噜。

司元齐就怕车厢连接的门打不开,还好是通的。

站在卫生间外,司元齐敲了敲门,“秦章?”

听到声音的秦章说:“我在。”

司元齐拿着钥匙开门,一共六把,找到对应的那把。

门打开了,司元齐看到同样穿着睡衣的秦章。

秦章到对面的洗漱区洗了个手,“去找薛阳。”

四车厢走到尾,乘务员的休息室空的。

五六七车厢是硬座都是满的,男女老幼都有,行李架上都堆满了大包小包。

八车厢的门锁着,司元齐用钥匙打开了门。

“薛阳。”秦章快步走过去。

只有硬座车厢的灯是常亮的,卧铺这边一到晚上十点多就会熄灯,只余窗边小桌下方的夜灯亮着。

两道光照过来,薛阳站起来看清是秦章和司元齐。

“我醒来就在这间下铺。”薛阳照了下对面的包厢。

司元齐走进去,照了照四周检查了一下,正常的车厢软卧。

手里的灭火器放小桌下方固定死的铁圈里,原本是放暖壶的。

司元齐往左边的下铺一坐,“有什么打算?”

薛阳在舔嘴唇,秦章看到了。

“餐车在几号车厢,去那边等着看能不能买到饭。”

睡肯定是睡不着的,秦章说:“保证足够的食水。”

“你说得对。”司元齐一下子记起,“我来的时候饮水区的机器连灯都不亮。”

“如果可以下车的话还好说。”否则餐车就是最后的生存保障,司元齐重新拎起灭火器。

“继续往前走,趁手里的□□还能用。”司元齐半开玩笑的说。

秦章牵着薛阳的手,“餐车应该在中段,现在是八车厢,再走三节车厢,没有就倒回来。”

“不走到头?”司元齐正在拿钥匙开门,“万一有加车呢?”

“看情况。”秦章拿不准。

九车厢软卧,空的。

十到十二车厢同样。

秦章拎着灭火器,司元齐方便空出手开门。

每节车厢的乘务员室都没有人。

十三车厢是餐车,空无一人。

秦章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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