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福气来了,要抓住住呦。”说着拍了两下,径自往门口走去。
“我得走了,就不在这里碍你们的眼了。”之前说话的男人说走就走。
讨人嫌的家伙走后,校长开口介绍另外两位来客,并说明两人来校找上他们三个人的意图。
“收养?”薛阳打量面前的两名中年男子,一个姓薛一个姓秦,过于巧合了。
“我们可以提供你日常所需要的资源。”薛未凝挑明,“以你的体质只适合文科,出来之后可以当老师、古物鉴定师,可以到博物馆工作,可以去研究院修缮古籍。”
“我不缺钱。”薛阳单刀直入,“我所要付出什么代价?”
薛未凝喜欢爽快人:“基因,孩子。”
我怎么就不信呢!
司元齐发现两家话事人的目光在薛阳和秦章身上,他不会是顺带的那一个吧?
秦章很不客气的拆穿看似双方都得利的假相。
“成为你们的养子,有利于你们以亲人的身份做人体实验吧。”
“不能这么说,能钻空子的地方有不少,不一定非得是这种背上骂名的办法。”薛未凝毫无被戳破心思的自觉。
薛阳断然拒绝:“我不同意。”
秦章站薛阳这边:“我也一样。”
司元齐更是,指了指两人自不必多说。
“百忙之中抽空来学校见你们一面不容易,现在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薛未凝不容置喙道。
精神力压制!
身上戴着的抵抗精神力侵害的小玩意爆掉了。
好在买多了,有备用的。
先礼后兵,软的不行来硬的。
没得谈了!薛阳揣在衣兜里的右手扣下扳机。
枪声一响,秦章、司元齐一起行动。
以为用精神力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压制住三人,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薛阳从射杀的三人身上拿走了光脑,办公室内的所有东西洗劫一空。
利用铜卡回到收废品的小店,把光脑卖给老头的同时,索要了一份三个光脑内的全部资料。
“回来了!”司元齐往沙发上一倒,“真刺激。”
手头上拿到的东西分了分,扔给司元齐,秦章说:“拿去上交。”
司元齐接住戒指往手上一套,“等我歇会儿,喝口热水再去。”
秦章拿起吸尘器干活。
薛阳盘腿坐在沙发上看拿到的资料,下次再去找两家的对手卖资料,狠狠的赚上一笔。
司元齐带走了家里的垃圾,“晚上约个饭?”
“不,你自己吃吧,我和秦章要把飞船内部的细节图完善一下,没时间。”薛阳有得忙,放下手机去书房。
“那好吧,明天早上我带饭来。”司元齐走到门口。
秦章不让司元齐早来,“画图画太晚,明天不一定能起来,你中午过来。”
“也行。”司元齐打开门走了。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家里的A4纸不够用了,秦章点外卖的时候让外卖员买了两个带上来,结了额外的钱。
画图画到很晚,薛阳累了往床上一倒,脚上的拖鞋都来不及脱掉,迷迷糊糊睡过去。
秦章累得揉了揉眼角,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尿急醒了。
收拾起桌上的画稿,秦章去了卫生间。
耳朵疼,好似贯穿了一样,左右两只耳朵嗡嗡的,嗓子也干。
薛阳不适的翻了个身,扑通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床怎么变窄了?
迷糊间,薛阳坐起来。
咚!
“啊!”
一不小心脑袋撞到了板子上,疼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打开手表上的灯,薛阳揉着撞起包的地方站起来。
“软卧车厢。”四人位只有右下铺有睡过的痕迹。
亏得是从下铺掉下来,上铺再宽比不上床,真翻下来脸着地鼻子先遭殃。
转身拉开窗帘,外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一点亮灯的地方都没有,黑得很是纯粹。
薛阳打开门走出去,过道走廊上空空荡荡静悄悄。
特意看了一眼门上的号牌,上面有所在车厢的房间铺位号。
“四号。”薛阳站在过道上左右照去,两边的包厢门开着里面没人。
按常理,软卧车厢一节有三十六个铺位,共九间。
薛阳打着灯往左走,门头上亮着八号车厢的红灯,旁边是卫生间有人没人的标识。
掀开过道上窗前的帘子,光打在玻璃上好似被黑暗吞没,薛阳看不到外面的风景。
耳朵还在疼,薛阳张了张嘴努力缓解。
发了个车厢号过去,薛阳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努力的想着酸的东西止渴。
车厢的门是关着的,薛阳抓着门把手往左一推。
没推动。
方向错了?不能吧?
换一边再推,更不对了,一点不顺手。
“难道是前后开?”薛阳怀疑自己以前坐火车的记忆了。
折腾了半天汗都出了,门就是打不开。
薛阳不在一个地方死倔,调头往另一边的出口走去。
火车的行驶速度走动间感觉不到晃荡。
门也是关着的,灯光照不到门后的哪怕一寸地方。
“封闭的车厢。”莫名的不安上涌,薛阳压下窗户边的折凳坐下,打给秦章。
可怜的秦章上了个卫生间的功夫,毫无预兆换地方了。
一身睡衣除了手上的表,其他东西一概没带。
秦章怀疑副本故意的,总是在他和薛阳睡熟后拉人进来,就为了不让他们多准备一分。
薛阳发来的消息看到了,身处于列车卫生间的秦章无比焦躁。
门打不开,试了好几种办法,就是没用。
“列车员把门锁上了?”为什么不问问里面有没有人?
秦章被厕所的气味熏的头疼,窗户还是封死的打不开,只能是不停的冲水去去味。
“喂?”秦章有气无力道,“我现在出不去,也不知道被关在哪节车厢的卫生间里,只能等到站,列车再开起来时,列车员打开厕所的门。”
同病相怜的薛阳说:“一样,车厢前后的两道门打不开,车厢里就我一个还好,外面一片漆黑,光都照不亮,很怪。”
秦章问:“身上带别的东西没?”
薛阳低头打量身上,“睡衣,好歹脚上穿了拖鞋,真操蛋。”
秦章知道了,“我问问司元齐那边什么情况。”
薛阳赶忙问了一句:“要是列车不停呢?”
“没有列车乘务员怎么办?”很现实的问题,总等不是办法。
秦章不做思索道:“想办法砸开!”
“你先问司元齐在哪吧,兴许他的处境比我们好一点。”薛阳挂上电话。
司元齐是被晃醒的,以为地震了,睁开眼睛一看,好家伙!
列车的硬坐位置,司元齐坐的是把边挨着过道还好,不影响其他人。
看到薛阳发来的消息,司元齐正在确认所在的车厢号,秦章的电话打过来。
“等我找个地方。”司元齐走到洗漱区,本想进卫生间的,听秦章说不要往那里走,停在了对面。
“我在二车厢硬座,你那边什么情况?”司元齐靠着洗手台背对着镜子,看向斜对角处没拉窗帘的窗户。
“我在卫生间,锁死了,薛阳那边也走不通,你试试能不能过去,对了你身边有没有别人?”秦章想起件事。
“有人的话,问一问下一站停不停,到什么地方,最好是能找到车厢乘务员。”秦章道出薛阳担心的点。
“我这边的乘客都睡了。”司元齐走到门口看了一圈,“不像是进副本的人。”
“你先找乘务员吧,再找找有没有扳手、锤子一类的东西。”秦章做砸门的准备。
“行,挂了,一会儿联系。”司元齐往前走,迈过两节车厢的接缝处,站在一号车厢门前。
推门,拉门,打不开。
贴在门的玻璃上,看不到对面车厢里的人,一片漆黑。
光照不进去,司元齐放弃了,调头往另一边三号车厢走。
门开着,很容易推开。
“是三号车厢吧?”司元齐抬头往门顶上一看,是三车厢。
薛阳在八车厢,司元齐先找乘务员所在的小屋。
就在接热水的地方,透过小窗看到里面开着灯,人却不在。
司元齐试了试转动门把手,意料之外门开了。
钥匙在抽屉里,司元章拉开就看到了。
小桌上有纸笔,司元齐不清楚手里的钥匙能不能打开秦章所在卫生间的门,在纸上留了借走钥匙的话。
司元齐出了小屋往前走两步,寻思了一下倒回车厢里,从门边墙壁的架子上,取下一个小的灭火器。
钥匙打不开,就只能用这玩意了。
司元齐打给秦章:“你在哪个车厢,我这边有一面走不通,定位能发吗?”
秦章试了一下,能发。
定位有了,就在前面的车厢,司元齐说:“我现在在第三车厢,马上就过去。”
三车厢也是硬座,司元齐看了眼一车的乘客,都在睡觉还有人打呼噜。
司元齐就怕车厢连接的门打不开,还好是通的。
站在卫生间外,司元齐敲了敲门,“秦章?”
听到声音的秦章说:“我在。”
司元齐拿着钥匙开门,一共六把,找到对应的那把。
门打开了,司元齐看到同样穿着睡衣的秦章。
秦章到对面的洗漱区洗了个手,“去找薛阳。”
四车厢走到尾,乘务员的休息室空的。
五六七车厢是硬座都是满的,男女老幼都有,行李架上都堆满了大包小包。
八车厢的门锁着,司元齐用钥匙打开了门。
“薛阳。”秦章快步走过去。
只有硬座车厢的灯是常亮的,卧铺这边一到晚上十点多就会熄灯,只余窗边小桌下方的夜灯亮着。
两道光照过来,薛阳站起来看清是秦章和司元齐。
“我醒来就在这间下铺。”薛阳照了下对面的包厢。
司元齐走进去,照了照四周检查了一下,正常的车厢软卧。
手里的灭火器放小桌下方固定死的铁圈里,原本是放暖壶的。
司元齐往左边的下铺一坐,“有什么打算?”
薛阳在舔嘴唇,秦章看到了。
“餐车在几号车厢,去那边等着看能不能买到饭。”
睡肯定是睡不着的,秦章说:“保证足够的食水。”
“你说得对。”司元齐一下子记起,“我来的时候饮水区的机器连灯都不亮。”
“如果可以下车的话还好说。”否则餐车就是最后的生存保障,司元齐重新拎起灭火器。
“继续往前走,趁手里的□□还能用。”司元齐半开玩笑的说。
秦章牵着薛阳的手,“餐车应该在中段,现在是八车厢,再走三节车厢,没有就倒回来。”
“不走到头?”司元齐正在拿钥匙开门,“万一有加车呢?”
“看情况。”秦章拿不准。
九车厢软卧,空的。
十到十二车厢同样。
秦章拎着灭火器,司元齐方便空出手开门。
每节车厢的乘务员室都没有人。
十三车厢是餐车,空无一人。
秦章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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