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我还以为你是故意不回,都准备把你拉黑了。】
拉黑是不可能拉黑的,不过是这么久没消息,多少积累了些怨气。
【卢绛:对不起凉哥,我不是故意的。】
【景凉:怎么证明你不是故意的?微笑脸.jpg】
【卢绛:最近各种考试,可能没时间联系你,很抱歉。】
【景凉:也不是完全没时间吧?说到底我还是没那么重要罢了。】
【卢绛:呃……】
【景凉: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既然你已经道歉了,就原谅你吧。】
【卢绛:谢谢凉哥。】
【景凉:能不能视频?想看看你。】
【卢绛:我在外面,不太方便,下次吧。】
【景凉:帝都下雪了,很漂亮,你要看看吗?】
【卢绛:不用,寒假回来看也一样。】
【系统:您已向对方发起视频连接。】
卢绛被突然发起的视频语音吓了一跳,下意识挂断了。
【系统:对方拒绝了您的视频请求。】
【系统:您已向对方发起视频连接。】
【系统:对方拒绝了您的视频请求。】
……
景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皮没脸的,他颤抖着指尖,再次发起了视频连接。
卢绛无奈,戴上蓝牙耳机接了对方发来的视频请求。
连接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景凉盯着视频里那张冷隽帅气的脸,嘴角的笑意渐深。
“干嘛拒绝我的视频请求?看来你不想看到我。”
“没有,我不习惯和别人视频语音。”
景凉笑道:“哦,那抱歉了,非得让你接个视频语音。”
卢绛将手机立在茶几上对着视频,虽然对看雪没什么兴趣,但还是问起:“你不是说要给我看雪吗?雪呢?”
景凉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在酒店?”
“嗯。”
“跟谁啊?”
“跟……”
卢绛难得调皮了一下,却感觉景凉的眼神要杀人,没来由的开始心慌。
景凉摒气隐忍着怒火,只要他敢说出那个人,他就有一百种手段弄死他!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你一个人来酒店开房?”语气俨然不信。
“我昨天喝太多,衣服上都是酒味,又不想回宿舍,就在外边开了一个钟点房。”
“你去泡酒吧了?”神情更冷了。
“跟我一个朋友去的,他是alpha。”
“那你……”
“凉哥。”卢绛表情十分严肃。
“什么?”
“你不觉得这样的盘问有些过了吗?”
“我只是想关心你。你不喜欢,我下次注意。”景凉的心口微微刺痛,神情失落。
他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装的)
会不会是他刚才的语气太生硬,惹他伤心了?
为什么景凉伤心,他也会跟着不好受?
没来得及细想,卢绛只想哄他开心,语气软和了许多。
“我和那个朋友只是喝酒谈了一些项目上的事情,没有别人了,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你别生我气。”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多管闲事,明明我们什么都不是,还一直问你这么多,是个人都会烦。”景凉深吸了口气,冲镜头浅笑。
彼此一阵沉默。
景凉的情绪之后一直显得很低落,“你忙你的吧,再见。”
“你不是要给我看雪吗?”
“你想看吗?”
“嗯,看看。”
景凉拿起手机匆匆就往门外走,边说道:“你等着啊,院子里就有雪,特意留着没扫的。”
他穿着单薄的单衣和棉拖鞋就跑到了院子。
冰冷的雪一下渗进了棉拖鞋里,他举起手机对着视频笑得很明媚。
院子里的雪纯白无暇,被雪覆盖的豪华老宅子看起来温馨又梦幻。
景凉举着手机在原地慢慢转着圈:“好看吗?”
卢绛的心脏仿佛被什么重物给捶了一下,闷闷的又有点泛疼,他感受到了隔着屏幕的这份热烈与真挚。
卢绛:“雪很好看,等我回来再看,你快进屋去。”
景凉这才感觉彻骨的冷意,进屋时绵拖鞋已经湿透了,他光着脚跳上沙发找了暖水袋捂脚,冻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你们嘶……什么时候,放假?”
卢绛:“一个星期左右吧,大学城已经在陆续放假回家了,我考完试当天就会动身回来。”
景凉难掩失落:“还要一个星期?”
卢绛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
“你要是回不来,能不能给我寄一件你的外套?”
“那件宝蓝色的外套,我最近有在穿,下午给你寄过去。”
“寄你不怎么穿的吧,旧的。”
“旧的洗过了。”
“嗯……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没有,只是一件外套而己。”
如果能缓解他发情期的痛苦,那自然很好。
景凉本想说回来那天他去机场接他,但是想想他回来那天,一定有很多人会去接他,没必要这样上赶着,显得掉价。
“那凉哥,先这样吧,我挂电话去吃饭了。”
“嗯,拜拜。”
卢绛叫来酒店服务,只留下了那件宝蓝色的外套,其它的衣服都让拿去快洗烘干。
他去酒店附近吃了碗牛肉面,填了下肚子,又一个人在附近无聊的逛。
难得清闲的一个下午,但是天气不怎么好,他在网上买了一张电影票,去看了一场电影。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十二月的南方天总是黑得很早。
他把外套穿得暖暖的,沾上自己更多的信息素味道,才拿去附近的快递站寄了特快。
快递站的老板一家子正坐在矮板凳上,一家子围着吃火锅。
翻腾着的红油汤底飘出阵阵香味,让卢绛突然想吃火锅了。
于是他一个人跑去吃了火锅,味道还不错,就是一个人越吃越难受,他只想快点吃完回酒店。
*
霍临一大早就来了医院,在医院呆了一整天,晚上匆匆吃了点东西,带了鸡丝粥回了病房。
此时崔少霈已经醒了,看了霍临一眼,憎恨地扭过了头去。
霍临这人脸皮厚得很,自若的拿出粥,“鸡丝粥,现在吃吗?”
“滚。”
“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滚,听清楚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可是崔总你自己说的,我现在马上滚,你以为我想伺候你啊?”
说完,霍临脚步带风,走得头也不回,门摔得哐哐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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