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吱呀——”
门从外面打开,一阵过堂风穿过,屋内二人纷纷抬头向门口望去。
来人是北辰。
“殿下,打探清楚了,今天下午那群人查看了店内宾客的入住信息,说以防贼人进城,最近上面命令严查。”
紧接着又开口道:“这正是小二要说的最近扬州城内发生的怪事,各大酒馆都觉得最近官差盘查的太勤了,只这四五日,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家酒馆就被搜查了两次了,看形势倒像在找人。”
“至于温大人的事情,我侧面打听了一下,大家并未知晓有什么官员出事,具体还得看南溟那边如何了。”
话音刚落,便又听见“吱呀——”一声。
门再次被打开,来人正是南溟。
“殿下,温大人早年丧妻后并未续弦,只有一妾室,据说,其妾尽态极妍,样样都好,独有一点令人惋惜,是位哑女,但是温大人待她极好,现下也不见了。”
南溟接过北辰推过来的水,小抿一口,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查到扬州城的知州张闵目前并没有上达任何有关官员失踪的奏呈。”
齐惟宣听罢说道:“看来这位温大人确实是失踪了,至于是主动还是被动还未可知。”
一旁的凌云汐正好整以暇地椅坐着,见状接道:“看来我们有必要去一趟知州府邸,就今天晚上吧,免得夜长梦多,我们行踪暴露之后更难行事。”
众人深思沉默。
须矣。
凌云汐看着一旁沉默的三人,不解道:
“我有哪里得罪你们吗?”
“怎么我一开口大家都不说话了。”
南溟望向自家殿下,未语,又望向凌云汐,感觉到一丝诡谲。
讪讪腹语:凌公子,及第花呀!
片刻。
齐惟宣淡淡脱口:“好。”
这怪异的氛围才结束。
知州府。
扬州城主街道拐角处坐落着一座不大不少的庭院,中规中矩,不甚明眼,门匾之上赫然提撰着张府二字,便知是扬州知州张闵的府邸了。
月光满盈,素素晖光照在墙面上,衬得瓦墙和地面愈加荧荧微亮。
若此刻有人经过,必然会为眼前一幕咋舌。
只见后院外墙边正垂挂着一人,不细看竟难以察觉到角落中还伫立着另一黑衣男子。
“南溟,你搞什么鬼呐?”
角落里的北辰望着正挂在墙上像画一样,一动不动的南溟,不解地开口问道:
“额……”
“不知道说出来,你信不信,嗯……”
“我腿抽筋了,啊!……”
……
北辰看着眼前这人腿脚开始不停地摆动,好似十分痛苦却又怕惊扰府中人,只得低声呜咽的样子,沉默片刻,开口说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舒缓一下呐!”
北辰搓搓手掌,正准备动手之际。
“我好了!”
下一刻便提身翻墙过院,外侧的北辰只听见“啪……”的一声。
并未多想,左右查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迅速地翻身过墙,落地的那一刻却看见一旁缓缓起身的南溟。
看样子是横着落地的。
原来翻墙的瞬间南溟腿脚忽地又感到一阵抽搐,落地时一个不稳,便打了个踉跄,整个人彻底落了地。
幸得此处偏僻,且声响不大,这才未引起轰动。
待几人安定之后,齐惟宣说道:“一起目标太大,分开行动,一炷香的时间来这里汇合,大家小心行事。”
北辰南溟一组,齐惟宣凌云汐一组。
两边分散,各自行动。
“殿下,那天遥亭街,您是不是也在?”
许是觉得二人并行静谧中有一丝尴尬,凌云汐觉得应该开口说点什么,可脱口而出一句便是自己几乎确定的事情,也几乎知道的答复。
只听见旁边之人淡默地道了一声:“没有!”
果然不出所料。
傲娇如南安王,他是不会承认的。
“那殿下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
“殿下处理完扬州的事情后会在京城待多久?”
“……”
除第一个问题外,齐惟宣都是用沉默来回应的,可凌云汐并没有停下来。
继续问道:“殿下是否还记得……”
“嘘!”
说话间二人来至一房间前,看样子应是一间客房,只见窗前映照出两个人影,隐约能听到屋内的对话。
“人找到了吗?”
“已经锁定了几个地方了,只是,当年那小丫头我也只见过两面,多年过去,容颜大改,我未必认的出来。”
“没想到南安王这么快就到了。”
“南安王!偏偏是南安王,要加快速度,务必要在他们之前把那名女子找出来,要是让他先找到,那可就糟了。”
……
女子?
难道他们不是在找温世明?
“我可是被你们害惨了,此次不管会不会把当年的事情扯出来,我这顶乌纱帽算是戴到头了,只求大人他能帮下官保住妻儿老小呀。”
“张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当年的事情可是大家的功劳,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怎么能说我们把您害了呐。”
屋外二人静听着这满怀秘密的对话,无意间相识一眼,越觉细思极恐。
齐惟宣久不在京城走动,帝都百官有多半以上是不识他面目之人,更何况是在这更为遥远的扬州城。
且他们一行人今天刚抵达扬州城不久,对方却说的如此笃定,只能说对方早就知晓他们的行踪。
这要说京城中没有同谋,傻子都不会信吧。
屋内二人,毫无疑问一位是张闵,另一位又是谁?
他背后之人又有谁?
当年?
这背后又牵扯着什么陈年旧事?
看来这事确实不简单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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