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走到玉菩提酒吧门口,迟迟不敢抬头,来回徘徊好久也没勇气进去,多亏老板路文鸿出来倒垃圾在路边看到了他:“哎,这不是白总吗?好久不见,怎么样?身体都好了吗?”
“好了,多谢路老板关心。”
“话说你这段时间请假的时候,我这场子都没好起来,一个多月了都那么不景气,好在你回来了,我这儿也算是有所转环了。”路文鸿揽着白翊淳的肩膀往酒吧里带,“我都以为你不回来了,所以又招了一个女驻唱,和她约好的今天面试,她今天就过来试唱了,待会儿你也帮忙看看。整不好,你俩能成为我这儿的台柱子。”
“哦……”白翊淳轻“哦”了声没有反抗,跟着路文鸿走进玉菩提酒吧,回到他驻唱的环境里,一切还是那么熟悉。
在路文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他的办公室,推开办公室的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待门全都打开,白翊淳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小身躯的女孩,她有个波浪的卷发,头上戴着一对儿黑色的猫耳原发箍,低着头看不清脸面,一身黑色绒毛的抹胸裙,披着件黑色加绒大斗篷,脚上穿着一双齐膝的黑色高跟鞋,
背着一只斜挎包,看起来很乖的样子。
路文鸿高兴地给两人介绍:“霁蓝,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他之前是这里的驻唱,前几日因为家中有事请假了,现在才回来,你们好生认识下。这是白翊淳白总,这是霁蓝。”
霁蓝听到介绍后缓缓抬起头,一双猫瞳似的眼睛里带着深不可测的神秘,她的嘴角渐渐上扬,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伸出手说:“白总,您好,还请您多多指教。”
白翊淳看着眼前的霁蓝着有所思,当时遇到陈雨霏时,她也是这般言语间透着这艺娴淑,媚眼如然让人心生怜爱,这让他产生了一种觉,似乎感觉陈雨霏回到他的身边,便笑着回应:“你好霁蓝,你可以叫我翊淳。”
霁蓝魅邪一笑,说:“我可以叫你哥哥吗?”
就因为这一句话,白翊淳的心再次快速能动,他的熟悉感和温存又涌上心头,他永远忘不了陈雨霏俏皮地逗他开心时喊他“哥哥”的声音,是能让他心底激起涟漪的声音,如今霁蓝的一声哥哥促使他找回陈雨霏的感觉:“嗯……好吧。”
霁蓝看他犹豫了,便转环了一下,说:“还是叫你翊淳哥哥吧。”
“行,随你吧。”白翊淳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多了点羞涩。
路文鸿觉得此事能行,寻了个由头躲出去,并交代他们两个商量一下今天晚上首演的事:“好,既然你们都认识了,我就不多费口舌。今晚首演,你们商量一下要唱什么歌吧。”
“那就青路老板去忙吧,我和翊淳哥哥在此商量。”霁蓝的落落大方和温柔体贴无一不体透着陈雨霏的影子,白翊淳的思绪又出现了幻觉,不知怎么的脱口而出句话:“霁蓝你多高?”
霁蓝被他的无套路出牌弄得云里雾里,问:“翊淳哥哥,你在说什么啊?”
“啊?!没……没什么……我是想问今晚要唱什么歌?”白翊淳反应过来,几句言语搪塞过去,霁蓝看出他的羞涩,笑嘻嘻地缠着他,说:“我们场情歌好不好?对唱的那种。”
“嗯?”白翊淳震惊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头,说,“情歌啊?!情歌……对唱……我不太行。要不唱首古风歌吧,周董的《兰亭序》、《烟花易冷》、《青花瓷》我都会,”他嘴上说的这些都是陈雨霏爱听的,
陈雨霏的个人习惯和爱好都已经深深刻在他骨子里,已经把他同化了。
霁蓝摇摇头,说:“《兰亭序》太高,你上不去;《烟花易冷》太低,我下不去;《青花瓷》过于苦情,我不喜欢。哎,翊淳哥哥,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唱这些愁苦小女人的情调?唱些摇滚欢乐的不好吗?”
“那就《星座》,王力宏的《星座》也好听,挺欢乐的。”白翊淳记得这首歌是在KTV那次她点的歌,他还调侃她说“处女摩羯是最配的星座”。
“嗯……那就星座吧。”霁蓝勉为其难,因为她要再否定下去,不知道他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我先去准备一下,待会喊你一起练习。”说完就自清自傲地走出办公室,掏出手机在发着什么,嘴角还乐呵呵地上扬。
另一面的陈雨霏在南宫令的照顾下身体越发地沉了许多,她这一个月来不是不想吃这个,就是不想吃那个;不是想躺床上就是想卧在小榻上;整天喊着腰酸背痛难受死了。
可南宫令从未跟她吵过一句嘴,都是俯首贴耳地顺着她的小脾气,任她呼来喝去,听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哥哥,我不要吃这个。”她小嘴一噘,脑袋一拧,推开南宫令端来的葡萄:“哥哥,这个酸啊,我不要吃这个。”
南宫令把萄萄放在一边,拿来她最喜欢的小点心,说:“那咱们就吃这个,这个你喜欢。”
“不嘛,哥哥,我不要吃这个。”陈雨霏的幼态让南宵令满心欢喜,他内心的宠爱**彻底被激发,但看她老这么不吃这个不吃那个,总有些不放心,他说:“雨霏,咱们晚上出去看看风景吧,老在家里都热坏了。你这吃一点有力气啊。”
陈雨霏浑身慵懒,软绵绵地倚在小榻上,说:“哥哥,我不想动嘛。”
“你别这样,我在这儿和你男友一样照顾你一个多月,你好歹给个福利啊。”南宫令坐在小榻边哄着陈雨霏,她偏偏玩弄他的衣领,说:“我也没想让你做我男朋友嘛。”
“得勒我的小姑奶奶,我福利不要了,劳烦你跟我出去溜达溜达呗?”
“哎呀,不嘛,哥哥,我不想动嘛。”陈雨霏撒起娇来也是美艳动人,南宫令只好认输:“好,不出去就不出去,吗我去个洗手间。”
“唉,他对我可真好……”陈雨霏无意中的小得意过后才意识到南宫令对她是真的好,感动期间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条拉信,她看了一眼便来了精神,眼珠一转,回到房间换身衣服,无心绿色的加绒旗袍很显她的好身材,再加上简约盘发和一支碧凤钗,她的气质真是从古典画卷中走出来的。
南宫令从洗手间出来,看见陈雨霏焕然一新的装束不觉讶然一惊:“怎么了雨霏?你不是不出去嘛,怎么这么快就换好衣服了?”
陈雨霏笑眯眯地说:“哎呀,人家现在又想出去了嘛,我刚才刷手机视频,看到玉菩提酒吧来了一位女驻唱,名叫霁蓝,宣传得可好了,我想去看看嘛。”
“可白总不也在那儿驻唱吗?”南宫令取来陈雨霏的毛线斗篷给地披上,把系带系上一个蝴蝶结,她裹紧自己的身体,感叹道:“我是去听歌,又不是去看他……看了怕也是伤心,他终究是不愿承认我,何必去想。哎,南宫,这庭芜绿的斗篷还挺好看的,你眼光也不错嘛。”
“我是觉得适合你才买下来送你的。”南宫令的话让陈雨霏略微羞涩,瞥了一眼带着笑意便躲闪开来:“谢谢,我们是吧。”
南宫令随着陈雨霏来到“玉菩提”酒吧,此时的演出已经开始,白翊淳在台上有绚丽的灯光笼罩。
他的身边站着的便是女歌手霁蓝,他们诺大的身高差给人一种反差萌,所有人都为他们叫好,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儿。
陈雨霏虽感受到这氛围让自己的呼吸难受,但她还是寻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来听他们唱歌,原本白翊淳开口唱的是《星座》的伴奏,哪知后面放出来的是《最美情侣》,这让白翊淳措手不及,这让陈雨霏心生梗阻。
为了不让观众酒客扫兴,霁蓝上前拉往白翊淳的手,白翊淳一激灵想挣脱却没能摆脱,无奈只要一看霁蓝就慌乱,硬着头皮唱下去。
歌曲结束,霁蓝的吻让白翊淳四下逃走,观众鼓掌起哄。
陈雨霏看到此情此景浑身都在颤抖,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南宫令发现她的不对多,揽住她的肩头,轻声问:“雨霏,你还好吧?”
“我没事,可能是这里的味道有些不适应。”陈雨霏捂着心口转身离开,南宫令也随她而去,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的银蛇手链再次掉落在沙发椅上,只留下淡淡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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