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的酒量千锤百炼,怎么可能一喝酒就醉了。
他们依偎着出了酒吧所在的别墅,海风轻轻的吹来,白瓷的紧身裙更熨贴了,仿佛和身上的皮肤融为了一体,显出她的曲线,而她正附在男人的胸膛。
就如之前自己猜想的那样,他应该是个好人,在从别墅到个别酒店的路上不止一次试图隔开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体。
但是海风太大了,白瓷的脚步太踉跄了,时不时的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于坚硬的折磨,所以他尝试隔开两人的动作最后发现都是徒劳。
白瓷眯着眼睛偷偷的看他,发现他的脸比刚才喝酒的时候更红了,耳朵也是红了娇艳,心里笑了,鱼儿上钩了。
这个男人说喜欢钓鱼,自己现在的行为何尝不是在钓鱼呢。
酒店,其实和民宿差不多,毕竟这里只是一个小岛还不是旅游热门地,平日里来这里的客人不多,所以岛上也没有像样的酒店。
两人进了民宿,走廊更显得狭窄了,白瓷索性收了脚上的力,整个身子完全挂在了男人的身上。
迷迷糊糊的给他指了自己的房间,让他从包里取了房卡开了门。
这个时候一路暧昧沉默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我住在你隔壁。”
白瓷一愣,她在这里住了一周了也没发现隔壁住一个大帅哥,不然她也不会等到明天要离开了才出手。
“好巧,咱们好有缘分哦。”白瓷吃吃地笑着。
进了房间,他目不斜视的把她扶上床,盖好被子,甚至还掖了一下被角。然后带着不自在的神色让她好好休息就转身就准备离开。
人都到了自己床边了,如果还是让他走掉那自己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Mike。” 白瓷叫了他一下,男人转过去的身子有转了回来。
白瓷上前一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晚安。”
他的胸口正是她软软的身子,若是他想要,尽可以随意撷取。
白瓷自觉祭出了必杀技。
她已经预想到接下来身下男人的动作,他会饿狼扑食一样的扑过来,然后让自己整夜都不得安宁,那又如何反正明天她就飞走了,以后再相见的机会基本没有了,离开了这个小岛谁又认识谁呢。
没想到他一愣,脸上一闪而过是不知所措,在白瓷看清楚他脸上的狼狈之前只丢下只言片语。
“......晚安,Enjo。”
白瓷:“......”
在安静的房间里,白瓷独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心里是失望,生气还是憋屈无语更多。
刚刚她经历了什么,是自己太久没有撩人了,一出手就遇到了一座看起来难以逾越的高山。如果他直接了当的拒绝也没什么,偏他欲拒还应不清不楚的样子怎么回事儿。
完了,他那副引而不发坐怀不乱的样子,这个时候真激发了她的征服欲。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白瓷越想越不甘心,索性一鼓作气脱了紧身裙,撕下来胸贴去浴室把头发和身体都冲湿了一下,松松垮垮的裹着浴巾就出门右转。
白瓷的房间在楼梯口,既然刚才男人说他的房间在隔壁,那只有右边这一间了。
她敲了几下门之后,满意的看男人一脸惊愕的打开门,动了几下嘴唇也没说出什么。
白瓷比他矮了许多,这就让他不由自主的低头,很难不发现那裹着浴巾的曼妙曲线,他急忙看着她身后的墙壁。
行了,看他这目光,白瓷可以肯定是直男了。
“不好意思,我房间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可以借一下你的浴室洗澡吗?”
“坏了?”
“嗯,就是花洒的水龙头不出水了。”白瓷淡定的说继续说道:“我刚好洗到一半。”
“......”
男人微微蹙眉,像是在考虑是让白瓷进来还是自己去白瓷房间里检查一下水龙头。
就载他犹豫间,楼梯口上来一群醉醺醺的外国人,他们有人看到了围着浴巾的白瓷,露出了轻蔑戏谑的表情,还有人吹起了口哨。
白瓷置若罔闻,只专注的盯着对面的Mike,仿佛在等待他的宣判。
她知道自己双眼无比清明,这个时候也根本不怕他识破自己刚才是装醉。
当一个竖着背头的白人理她越来越近的时候,对面的男人才开口。
“进来吧。”说完开门让白瓷先进了房间,然后他平静的看了一眼只有几米远的白人,转身才跟进了房间。
Mike的浴室很干净,都是同一家酒店,房间的结构也基本一样,白瓷轻车熟路的进了浴室。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白瓷跨出浴室的时候看到Mike正坐在房间的一角,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地切换着电视画面。
男人四肢修长姿态舒展,可在看到出来的白瓷那一刻,脸上却流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孩童墨阳,莫名的让白瓷想起了她小时候养过的一条哈巴狗。
白瓷忍不住笑了:“我用完了,谢谢!”
说完扭头打开房门就离开了。
她的干脆离开倒是弄的男人十分意外,他心不在焉的盯了会儿电视,最后还是决定洗澡睡觉,毕竟都凌晨一点多了,明天还要出海钓鱼。
他不由自主般的进了浴室,一下就凝住了,洗手台上的东西赫然的摆放着女人的黑色蕾丝内衣,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那个女人怎么可以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
浴室湿气很重,也热的人头昏脑涨,隐隐的有桂花的味道,他只要再向前一步就能稳得更清晰了。
只要他想。
隔壁房间里,白瓷也有点忐忑,这个叫Mike的男人太令人琢磨不透了。如果自己做到这种地步他还是不吃自己这一套,那今天晚上这场自己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也只能放弃了。
于是她耳朵趴在两个房间公用的墙上,仔细的听隔壁的动静。
幸亏酒店的隔音不好,白瓷隐约听到水流声,那他可能在洗澡。
隐约猜到他为什么洗澡,白瓷一下子又欢喜起来。因为看不到画面,只能听到隔壁的水流声,仿佛化作某种空虚一下子冲进了她的心底。
此刻那窸窣的流水滴到地上的声音仿佛化作了鼓点一样,时而急促时而优雅的敲在了白瓷的心上。
笑了一下,白瓷扭头上了床,静静的等着对方的敲门,听到隔壁水流声戛然而止的时候,她心里的把握已经十层十了,那个叫Mike的人上钩了。
然而令她失望了,左等右等过去了快半个小时也没听到敲门声。
白瓷气的下了床想冲过去敲对方的门,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愣住了,今晚自己已经豁出去做到平时自己都看不上的地步了,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改航班,隔壁的男人不是说今天教自己钓鱼吗?钓鱼嘛难免又是一番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对于勾引人的事情来说,更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毕竟做为一个做什么事情都要坚持到底的人,白瓷觉得就这样放弃的话心底总有一个不服输的小人在嘲笑自己。
不过她刚拿起手机准备改签,就收到了助理的微信电话,白瓷心里一惊,现在是凌晨两点多钟,不是很紧急的事情助理赵琴是不会找自己的,她知道老板失恋了出来治愈情伤的。
想都没想白瓷一下就接过来电话问那边出什么事儿了。
“老板,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刚收到消息卓越广场开业的提案的截止日期提前到今天晚上十点了。”赵琴知道老板睡觉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搅,电话头一句先道歉再马上引入正题。
白瓷一愣:“怎么半夜才收到这个消息?”
“他们的胡总在国外出差今天回来,上飞机前发出的要求。”赵琴有点无奈的说。
客户是大爷,不要说今天晚上提交方案了,就是让他们半夜去开会他们也是没有半点推辞从床上鲤鱼打挺跑过去,做为乙方,哪里还有什么尊严。
胡总倒时差睡不着要方案,他们就要给。
迅速的翻看明天早上最早的一趟回主岛上的船的时间和能赶得上最早的航班,白瓷边听边定了船票改了航班,然后就是安排明天早上八点半上班的第一时间找文案部第一时间开会的事儿。
然后挂了了电话后她脑袋里迅速的想了一下要提交的方案的方向,取出电脑,边思考边噼里啪啦的打字,最后汇成邮件写给需要的几个下属。
等忙完再收拾行李一看已经三点钟了,最早的一班船是六点半,所以她还能睡两个多小时,定好了闹钟倒头就呼呼大睡。
这一觉注定睡得不安稳,但是好在刚才得那点酒精还残留一点功效,白瓷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抬手看了下时间六点,匆忙洗漱收拾了行李下楼。
退房手续办好她扭头准备离开这个给她带来不好回忆的地方的时候,被前台小姑娘叫住了:“小姐,这个是你的东西吧?刚才一位客人说是给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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