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们融化在一起

那天是下午,阴雨天气,乌沉的氛围和循环的雨声让林春玉变得浑身犯懒。

她趴在沙发上,长条地整个霸占了全部。工作处理完毕,学校作业写完了,饭两小时前刚吃好,现在精神不累不满,肚子不饱不饿,全都处于中间的位置。

她已经看了一小时电视,闲不下来,现在能做什么?

这时候,白清出现在林春玉的视野中,她蹲在林春玉面前,和趴着的林春玉平齐。

林春玉以为白清找自己有事,等白清说话。白清单纯地想姐姐了,尽管林春玉和她都在家里,仅仅隔着一段段空气。

两人的思想误差导致谁也没开口,彼此静静对视。

林春玉忽然觉得白清的眼睛好亮,像一盏灯,是看的时间久了,被看起火了的一盏天干物燥的灯。

两人没有言语交流,多年相处让她们之间培养出了玄妙的默契,林春玉读出白清的渴望,被烫到似的偏头,断开眼睛之间的直线,回避白清的邀请。

那盏灯主动靠近,碰上林春玉,居然不是预想中的烫,摸起来刚好舒适,熨帖着手心。

林春玉本来不想,可是白清这么漂亮,夹嗓子喊她姐姐,说想听姐姐喊她宝贝。

白清笑着,眼睛跟着嘴一起弯,她拿林春玉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意思是:姐姐不想,那就不看,这样直接隔断效果更好。

林春玉手痒,是白清的睫毛,眨得她心也痒,她鬼迷心窍,嘴快于脑子,轻轻地送出两口气:“宝贝。”

白清同样轻飘飘地讲话,还姐姐更多的气,说:“姐姐,我好想亲嘴。”

事事都要汇报的独.裁制在此刻显得有些微妙,白清问:“可不可以?”

这种事不用汇报,但以白清的智商情商和理解能力,绝对区分不了哪些是这种事,哪些是那种事,到时候搞得乱七八糟,不如不说。

所以林春玉忍着从脊椎钻到脑门,又从脑门钻回脊椎的麻,给了应允的回答。

林春玉趴着,白清蹲着,要让嘴碰到一起,林春玉需要将下巴支起来,让脸暴露在外,白清需要蹲得更深。

亲的很不方便,白清干脆直接坐在地板上,可以叫姐姐舒舒服服地完全趴着,不累到脖子。

咚的很响一声,吓了林春玉一跳,骨折了吗?!

白清摸林春玉的眼皮,羞得她立马重新闭上眼,无暇顾及外面什么情况。

林春玉试图解释,自己不是害羞,是接吻的时候被碰到,明明一处已经和别人在一起,结果又有一处,还有一处,再有一处,点状似的分散,非常奇怪,叫人如何平分注意力。

尤其是接吻的时候,她会热,被碰到会痒,感受更加奇怪。而白清属于喜欢动手动脚的类型,林春玉痒得不断蜷缩。

林春玉不制止白清在亲密时间的胡乱行为,属于一种情侣间的乐趣,虽然她看起来可怜,心里和身体是舒服的。

林春玉嘴上一片黏糊,是白清的口红。

林春玉以为口红必须要红,再不然,起码得有颜色,不知道白清哪找来的无色无味口红,只是在嘴上盖了层水亮的油,跟润唇膏似的,却卖着口红的价格。

林春玉手臂渐渐发软垂落,她睁开眼,和没了阻碍物的白清对视。白清再次问:“可不可以?”

她的嗓音润润的,里面混着林春玉的口水。

无须将爱时时挂在嘴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感情深厚,此时她们已经谈了三年多,这事本就是顺手推舟,到时机了会自然发生,她们酝酿的时间不算短。

除非伴侣是柏拉图,而白清事先问过好几次,知道林春玉不是。

况且在白清心里,一直将姐姐当做老婆对待,对她来说不止是三年,便更加急不可耐,显得有些没分寸了。

她整日打扮的光彩照人,不出门,待在家里晃悠给姐姐看,尤其最近更加过分,几乎把意图全写在了脸上。

今天白清穿着清凉的吊带裙,林春玉都不敢低头,生怕看见什么。

林春玉的矜持和白清的被约束使得两人保持着新鲜的暧昧,很容易脸红。

两人都红着脸,气氛静谧得有些粘稠,林春玉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她又紧张又期待,怕白清其实没有那种想法,是自己多想。

林春玉思绪万千,她问:“你是不是要来生理期了?”

她听说有的人容易受激素影响,尤其是生理期时激素比较乱,会变得十分渴望。

白清摇摇头,她柔弱地将脖颈展示在林春玉眼前,将脸侧过去靠进林春玉的手心,抬起眼睛看林春玉。

林春玉被白清狠狠地勾到,她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神思恍惚地说:“那就…可以。”

之后怎么做,做到多少的度都由白清自主选择,林春玉就避免了自作多情的尴尬。

没想到林春玉完全小瞧了白清,这人的自制力就好像狗面对大骨肉,端到面前了,能忍住才怪。

林春玉在恍惚中,莫名其妙想到课本上的内容,供不应求,供过于求……她脑子里太乱了。

林春玉渐渐蜷缩…蜷缩…她发现自己还能更加柔韧,缩得更紧,变成一个虾球。

不止脸和四肢裸露在外,更多皮肤接触空气时,林春玉胡乱地抓住白清的头发,要死了似的说:“回房间……”

白清看着姐姐,非常可爱,白清心中涌出莫名的施虐欲,很快被自己按下去,太过分了,她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之后将林春玉打横抱起。

林春玉用力呼吸着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们彼此牵着手,白清非常紧张,林春玉也非常紧张。

林春玉带白清去野外探险,两人进入小路,前面被堵住了,白清看见地方,天然的大概知道该如何做,她抄起工具开路。

林春玉冷汗涔涔,死咬嘴唇,白清也工作的满脑袋是汗,找不到轻松取巧的开拓道路办法,凭着蛮力埋头挖。

林春玉终于忍不住了,指甲陷进白清的手心,掐出一个个半弧的印,她叫出声:“你轻点……”

白清停了下来,双眼发直,魂飞了,“好的、好的。”

林春玉疼得整个人无比清醒,吐字清晰流利多了,她抱怨:“你怎么这么笨,只晓得一个劲往前。”

白清还是傻不愣登的模样,说话捋不清字,颠三倒四的,语言系统崩坏了。

白清各种道歉,抱着林春玉不断讨好,脑袋埋在林春玉肩窝,呼吸热热的洒在上面,她主动提议:“你要不要打我呀?泄泄气。”

林春玉感到一阵湿黏,推开白清脑袋一看,对方流鼻血了,抹得自己衣服领子上全是红色。

林春玉忍不住笑,怎么还是这样没出息!

林春玉躺回原位,聊了会才知道,白清居然一点储备知识都没有,死犟着不肯学。

林春玉心想,慢慢来吧。于是领着白清一步一步现学。

白清自身不乐意吸取他人经验,但任何事都得为林春玉的第一优先级绕边,林春玉看,那她也看,就这么简单的道理。

两人对照着手机屏幕里的内容操作,手不忙脚不乱,心乱,常常是呆着反应好一会,才缓慢地进行下一步。

林春玉还是痛,痛起来,要么不动,要么动得厉害。她四肢乱挥,不小心打了白清好几下,白清像一尊石雕,顽强地固定不动,任凭林春玉捶打。

白清的头发垂下来,像长长的珠帘,朦胧地隔断了外界,林春玉顺手就能抓住,所以她死扯白清的头发来缓解难受,连这时候都讲究有来有回的“报复”。

白清舔舐林春玉生理性疼痛的泪,明明是林春玉受难,她的眼泪掉的比林春玉还多,一颗一颗地砸下来,降落时伴随着一句句疯魔般重复的爱。

“我不敢,我不配……”她吮吸林春玉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变得含糊,“但是我好想,太想了,我想和你在一起。”

林春玉强撑着说话:“你哪里不配,这么漂亮。”

白清心安理得地接受,“是的,我很漂亮。”她察觉到林春玉安慰她,十分感动,她快速扫了几眼放在枕头边的手机,努力实践下一步。

白清一时亢奋一时萎靡,软趴在林春玉身上,咕哝着:“你是……小玉,我最爱的姐姐,老婆…小玉老婆……”

林春玉脸腾的红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被白清传染得结巴了起来,“不弄了、不,我们还没有结婚!”

她们半年前办了订婚宴,在老家,这阶段已经会被称呼为“某家媳妇”,是板上钉钉地嫁过去了。

她们办好各种证件,预计两周后出国办结婚证,可能因为这个,所以白清最近格外兴奋,而林春玉也模糊了女友与妻子的界线,有些纵容的意思,鬼迷心窍了。

白清听话地将林春玉抱去洗漱,不提过程,开头结尾的服务处理蛮到位。

但这过程不能不提!

变成这样基本全怪自己抵不住美□□.惑,林春玉沧桑地叹气,将白清赶出去,窝在房间里抽了两口烟,开窗透气。

她看了眼天色,快天黑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丝飘进屋,林春玉吹了会风,将窗户关上,心想,今晚得分床睡。

小两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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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们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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