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从天而降
秋青禾当即站起来,手里的破晓剑尖落在地上。
秋青禾斜眼看着他们,他勾起一抹笑站在蒋文白身前。
蒋文白想站起来,可一次又一次的刺杀,伤的那么重,根本就站不起来
蒋文白:“公子,你快走,他们的目标是我”
秋青禾头也不回的道:“他们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他们必须死”
蒋文白愣住了,他盯着对方憋出一句:“你要杀了我?”
秋青禾在百忙之中回了一句:“杀你干什么?我要是想杀你就不会白费银子去请大夫”
蒋文白闭上嘴,盯着他,生怕一不小心他就受伤了
秋青禾:‘感谢大爸爸,我再也不说你送我去军队是在报复我粘着小爸爸了’
秋青禾一脚踹在刺客的胸口,一剑封喉了在自己身后搞偷袭的刺客
秋玉瞪大眼睛道:“他身手这么好的吗?军队?我的天,我为什么是个地坤”
蒋文白的神色逐渐认真起来,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秋青禾一个转身躲过了攻击,顺便夺走了他的武器
秋青禾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破晓指着他说:“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看着他不说话,没一会儿就没了生息
秋青禾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就死了呢?真是没劲”
秋青禾:‘哈哈哈,那三年我可不是白练的,我现在觉得我强的可怕’
秋青禾看了眼破晓:“他快回来了”
秋青禾连忙把破晓丢到他手边
蒋文白:“……”
秋青禾把裙子上的结散开,又往脸上蹭了点灰,就这么坐在地上把自己团成一团垂着脑袋
蒋文白:“……”
秋玉:“这也太拼了吧,我是那个样子吗?”
秋玉想了一下,尴尬的道:“呵呵,还真像”
荷泽驾着马车过来
秋青禾看他停下后道:“荷泽,过来扶我,我脚好像扭到了”
蒋文白:“……”
荷泽在看到满地的尸体连忙跑到秋青禾身边扶起他问:“少爷,你有没有受伤”
秋青禾淡定的道:“将军拖着受伤的身体保护了我,我没事就是将军的伤拖不了了”
荷泽心疼的扶着秋青禾,他说:“我找大夫给您拿点药”
蒋文白:“……”
秋青禾看了一眼蒋文白道:“大夫,他身上的伤能治好吗?现在可以挪动吗?”
大夫头也不抬的说:“能,等我简单处理一下,再让他回到药铺里仔细治疗”
秋青禾松了一口气,他对荷泽道:“你去护送将军”
荷泽:“少爷,我们可以一起回去”
秋青禾:“也行,你扶我上马车”
蒋文白是被荷泽抱上马车的,大夫就站在一边指导
蒋文白偏头看着秋青禾,他压低声音道:“你可真行,我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杀了四十余个刺客”
秋青禾也压低声道:“将军战无不胜,区区四十余刺客,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蒋文白:“那本将军可真是,厉害!”
秋青禾:“那可不,您可是飞马将军”
蒋文白:“……”
秋青禾送蒋文白到了药铺就不再管了
秋青禾坐在圆凳上倒了杯茶递给荷泽道:“去给镇国将军府递个信”
荷泽喝了杯子里的茶,道:“是,少爷”
秋青禾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走到床边躺上去却久久不能入睡
秋青禾坐起来喃喃道:“也不知道文白的伤怎么样了”
几日过去秋青禾在没找到一株草药
秋青禾叹了一口气,他往前又走了几步
蒋文白:“公子怎么唉声叹气的”
秋青禾:“将军?你那伤好了?”
蒋文白:“自是好了大半,今日是来感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秋青禾闻言愣了一下,他对荷泽道:“荷泽,我看我们今日又得空手而归,你去把我们找过的草药挖满你的背篓”
荷泽:“少爷,您一个人?”
秋青禾:“将军在的,而且今日又没有刺客,难不成你还不够忠心我”
荷泽:“奴只有一个主人”
秋青禾:“那还不快去”
荷泽:“是,少爷”
秋青禾望着荷泽的背影,见他离去后又叹了口气
蒋文白侧头盯着秋青禾:“公子何必将他支开”
秋青禾侧过身和他对视良久道:“将军,何必明知故问呢?”
蒋文白俯身和他平视,他说:“公子,想和本将军说些什么才要支开自己的心腹,又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秋青禾勾唇轻笑:“我最大的秘密将军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蒋文白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问:“敢问公子我知道了什么?”
秋青禾笑意更深,他向他靠近在快要挨上的时候停下,他说:“我喜欢将军这件事,将军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蒋文白笑着反问:“我已经知道了?我知道了吗?”
秋青禾:“我猜将军是知道了”
蒋文白:“就当我知道了”
蒋文白的声音偏甜细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会故意压低声音,显得很空灵
他的声音和锋利的面容格外不符
蒋文白垂眸紧盯着他,往前向他靠近。
秋青禾对上他的视线挑衅似的眨了眨眼睛,立马往后退保持安全距离。
蒋文白站直了身体,不经意问:“公子喜欢我?会嫁给我吗?”
秋青禾愣了一下是想答应的,但理智和感性吵了一架,理智占据上风,他漫不经心的说:“不会,喜欢将军和嫁给将军是两件事”
蒋文白似乎有些失落,他愣了良久才道:“公子的喜欢?”
他轻笑一声,那双凤眼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可方便告知于我你叫什么”
秋青禾沉思良久才道:“秋青禾”
蒋文白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告知于自己,耳尖微红,轻笑说:“这是个好名字”
“秋青禾”
秋青禾:“将军,我们一起去找草药”
蒋文白:“好”
或许蒋文白是真的幸运,秋青禾找了好几日的草药今日全找齐了
秋青禾挖出最后一株草药站起来道:“蒋文白,你是真的幸运今日有你才把草药全找齐了,你太幸运了,我可真羡慕”
蒋文白:“草药找齐了,青禾你是不是就不会再来这了”
秋青禾:“是的”
蒋文白看了他良久道:“我们可以书信联系吗?”
秋青禾:“当然可以”
蒋文白:“那信件去哪才能到你手里”
秋青禾:“丞相府,右相家里,你可以带着信鸽走一回,信鸽认路了就好了”
蒋文白:“右相家里只有一位地坤,是未来的太子妃”
秋青禾:“你不敢了吗?我的秘密你不是知道了吗?”
蒋文白昂首挺胸的说:“怎么不敢,青禾你都敢,我怎么就不敢了”
秋青禾问:“蒋文白,你的信香是什么味的”
蒋文白啊了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耳尖通红,他回道:“海棠花”
秋青禾笑了两声道:“你害羞了,耳朵好红”
蒋文白:“……”
秋青禾:“过一会荷泽就来了,他来了你就走吧”
蒋文白点头:“好”
果真如秋青禾所言没一会荷泽就来了
秋青禾:“荷泽,药材找齐了,我们回府”
荷泽把秋青禾所指的药材堆装进背篓里
秋青禾:“将军,告辞”
蒋文白:“公子,告辞”
秋青禾带着荷泽走了,徒留蒋文白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夜晚,月光照耀着大地
蒋文白来了
他们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
秋玉:“可以退亲的,可以退亲的,你们都互相爱上了,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可惜秋玉的话谁也没听到
那一天他们分别后
太子与右相嫡公子的婚期已定,在十一月九日出嫁
那天宜嫁宜娶是个好日子
秋玉在听到要嫁给太子的消息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他飘到秋青禾面前道:“秋青禾,现在已经迟了,圣旨已下谁也不能更改”
秋玉叹了口气道:“我该高兴的,我本该高兴的,可嫁人的是我,又不是我,你想嫁的不是他,这要怎么办呢?我为什么要死呢?这样谁也不用难受”
秋青禾坐在院子里盯着晒好的药材出神
秋青禾:‘还有半个月,还有半个月,这样也好做好准备嫁给李青州,嫁给李青州’
秋青禾晃了晃脑袋:‘秋青禾,不想这些,不要想这些,想想怎么样熬出抑制剂’
秋青禾指挥荷泽拿药材
秋青禾搭配出三份药
秋青禾:“荷泽,你去熬好端过来”
荷泽:“是,少爷”
秋青禾:‘我也只知道有什么药却不清楚放多少,只能慢慢试’
秋青禾叹了一口气:‘秋玉,抱歉,我要用你的身体去试药,只有我知道抑制剂是否真的奏效’
秋玉:“没有什么,身体现在是你的,你试药也是为了所有地坤好,我为什么会反对呢?”
秋青禾盯着面前的三碗药一口气喝了一碗,他在碗下面的药方上打了个叉,接下来的两张药方上都打了叉
秋青禾挥手让他下去,他趴在桌子上思考怎样改进药方
秋青禾想了很久才又写下三份药方出来
秋青禾每天都会喝掉三份药又写出三份药方
时间过得很快没一眨眼的功夫
秋青禾明日就要出嫁了
晚上
秋青禾坐在圆凳上思考哪一个荷包好看
秋青禾:‘唉!为什么秋玉绣的那么好看,我的那么丑’
秋青禾挑挑拣拣终于挑出来一个不太怎么难看的荷包
他把一张纸条塞进荷包里让信鸽带给蒋文白
秋玉:“你这是又何苦呢?你明明有机会嫁给他的,秋青禾,你又是何苦呢?”
蒋文白在收到荷包后将荷包放在唇边吻了一下,他说:“绣的真丑”
蒋文白眼角是带着泪的
蒋文白好似跟秋青禾心有灵犀
他看到了那张纸条
蒋文白,我爱你
但我不能嫁给你
我知道你也爱我
可我就是自私,在明知不能嫁给你,还义无反顾的撩拨于你
我不是这个朝代的人,你可以当我是未来的人
我现在的身体不是我的,而且他有心爱的人
我不能嫁给你,我有他所有的记忆
今世无缘,我们来世再相爱
我只是我,你只是你
蒋文白,蒋绪,我爱你
蒋文白笑了,一滴泪滑落,他说:“好,今世无缘,我们来世再相爱”
蒋文白:“我早知你不是秋玉,秋青禾,只有我知道你是秋青禾”
蒋文白:“秋青禾,我爱你”
蒋文白忍着痛,将那纸条烧成灰,包在一张纸里,放进荷包
他又吻了荷包
秋青禾是被人叫醒的
皇家的规矩众多
秋青禾今日的精神不是很好
秋青禾:‘艹,他妈的傻逼皇室,起的这么早是让我叫公鸡叫鸣吗?’
秋青禾:‘靠,好疼,他妈的什么东西都敢给我脸上涂,秋玉的脸这么完美还用涂吗?好难受,靠,这古代结婚这么麻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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