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要杀了我吗?其他人是不是已经被他杀死了,现在轮到我了。他那么强,我逃不掉的!
“别杀我……别杀我!呜呜……”男人再次哆嗦成一团,绝望到连逃跑的奢望都没能升起。
织田作之助言简意赅:“右手边是出口,快滚。”
声音沙哑又低沉,仿佛有沙砾正摩挲着喉咙。
神秘人不杀我!他还让我滚!
男人精神一振,刹那间四肢被注入一股力量,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
“好的好的,谢谢您,我这就滚……大人,我知道规矩,不会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讨好地说完,摸索着往右边跑,路上还被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绊倒好几下。
织田作之助没心思理他,正凝神听着系统的话。
[这次的任务点数又翻倍了!]系统激动道:[天啊,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获得翻倍奖励的任务了,这次甚至翻了两倍!]
[任务点数很少会翻倍的,一般都是最初的任务单上写着多少,结算时就是多少。]
系统从未见过奖励翻倍的情况,一周内竟然见了三次,简直前所未闻……
等会,好像不是“前所未闻”,它记得以前似乎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但具体是什么,怎么记不清了?
系统努力回想,也没能想起来。
——算了,可能是在数据库里哪个前辈留下的经验册子上看到的吧。
[之前的任务都没有,为什么这周连着触发了三次呢?]系统不解地说。
系统都搞不清楚,何况是织田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再一次检查完现场,抬脚越过数具“尸体”,从左边的出口飞快溜走。一边跑,还一边摘下手套,往外套口袋里塞。
系统会负责消除这里的监控。
[如果打手拿来嘲笑他的话都是真的,那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救他真是便宜他了。]
系统愧疚道:[要是我能多帮你一点就好了,任务列表只会显示需要救助的人,却不会过多告知对方的身份背景、以及陷入困境的原因……]
它又不能肆意妄为地入侵网络探查,再说了,有些情报光靠电子技术是无法掌握的。
织田作之助安慰道:“没关系,起码我们没有白跑一趟。”
更何况……
红发男人从超市的储物箱中取出自己暂存的服务生制服马甲,匆匆换了外套,就往唐人街快步走去,一边系着马甲上的纽扣。
再次路过长街时,巷子里似乎发生了骚动,无数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听不懂的骂人俚语一通传出巷口。
织田作之助回身去看,那群打手们衣衫凌乱、满脸怒容地冲了出来,手上还拿着棍棒、手.枪等武器。
为首的花臂男人正在打电话,他对着话筒大吼几句后,狰狞一笑,带着人调头冲回了巷子里。
那正是年轻男人逃走的方向。
——更何况,黑面具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他早晚会被黑面具逮住。
织田作之助面色淡淡地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又无比自然地混入人群之中。他右手上还提着一个纸袋,最上层盖着他的风衣外套,下层则是他的战术手套,以及使用过的弹药零件。
无人对他产生怀疑,更没有人会将一个中餐馆的服务员与□□联系起来。
变声器是第一次遇到两难选择时,从商场买的,唯一音源来自于蝙蝠侠且不可更改。
忘了说了,这个If世界是织田作之助第一次穿越时,没有去名柯而是去了综英美的世界。所以他跟系统都是初遇,系统也还没有恢复记忆。
——
关于是否入V一事,我认真思考了几天,坦诚地说,我的确考虑过顺势入V,写个二十万字左右的小短篇。但是当我打开一个新的文档,准备撰写这篇文的后续大纲时,发现脑袋一片空白。即便有一些只言片语的灵感画面,也不足以让我把它丝滑地转化为大纲。
我大可强写,不过基友说“强写灰飞烟灭”。
我考虑后,也认同了这一想法。
我知道有读者非常非常想要看综英美,事实上,我这篇就是为你写的。我本来只打算写三章,配合上其他if篇,比如杰和悟去了文野的世界一日游、“惠出任务用狙击全程干掉了咒灵惊掉虎子下巴,问就是他有一个杀手亲爹,一个前杀手养父”的沙雕段子、织田作回咒世界看望学生结果穿到原著涉谷现场等……
我没想过我会把综英美写长,一切就是瞬息之间的想法,我落笔也不后悔,我写的也很爽,所以催更的读者们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因为曾经吐露过身体方面的原因,我一直很担心你们会有“催更会对太太造成负担”的担忧。催更,OK:花式催更,ok;我不会排斥,反而会有“啊,原来真的有人在看我的文,在喜欢我的文,要更新,不能让他们等太久”的动力。
但不可否认,出于种种原因,我的确压力很大。
我是第一次执笔认真地码小说,也从未想过我会有连载一百二十万字的一天,我最初报备编辑时说会在三十五万字左右完结。(笑死,关于完结时间,我对编辑改口了不下三次)
老读者应该知道我作息是有问题的,太阳上山我睡觉,太阳下山我起床。除了偶尔几次被为数不多的现生朋友抓出去团建,我几乎没见过早十的太阳。早九见过,因为我试过早九在阳台晒完衣服才睡。我每天只需要吃一顿饭,因为我晚六才起床,深夜十二点饿了,就吃几个小面包又饱了,凌晨六点饿到胃烧,但是想一想,都六点了还吃什么啊,算了吧。
我以前三个闹钟就可以起床,现在起床要定三十个闹钟。因为朋友们约我的时间都是白天,而我的白天是吸血鬼的睡眠时间,我根本起不来。从每隔十分钟一个,到每隔一分钟一个,否则我会错过和朋友约定的时间。我根本听不见闹钟,手会自动摁掉它们。
我迟到过好几次,因此被埋怨过。我一边想着“可我是真的起不来啊,我几乎刚合眼就要睁眼了”,一边觉得抱歉,“她们约的是正常的午餐时间,起不来难道不是我自己跟个吸血鬼一样不正常吗”。
我总是觉得明天一定可以改变,又觉得永远也不会有那一日。
我挣扎——摆烂——挣扎——摆烂。
前天我和她们约吃疯狂星期四,约定时间的前一天深夜,我在整理我的既往灵感。无意间抽出高中时期的一个灵感册子,我翻开看见里面用六个小钉子将三面纸,牢牢锁死。我手贱,自己当年封的,现在又好奇拆了。拆完一看,愣住了,原来这是我高中写的,堪称遗那个书的东西。我坐着细品了半小时,在第三面的多余空白处,把我高中时的心愿又抄了一遍。我高中时说我想要一个在森林里的房子,有高至天花板的小图书室,有一张靠窗户的书桌用来写作。原来过去那么多年,我的心愿还是没变。
到了六点,我上床闭眼睡觉(我平常早九才睡)因为失眠只睡了两个小时,十一点半匆匆起床出去赴约,晚上才回来,坐在电脑前想写点东西,又写不出来。整个人非常疲惫,最后前所未有的,昨天在十二点滚回床铺睡着了。一晚上醒了三次,五点不到又醒了。
我七点下楼去买了一个茶叶蛋和一杯豆浆,中午自己煮了意面,我码了两千字,几乎感觉自己的改变和成功就在今时,就在今日。
我看着早七的太阳心想:“改变的确是瞬息之间的事”。
我本来不打算午休,下午两点,我是真的撑不住了,决定午休一小时。
我调了很多个闹钟,确保我在三点到三点半之间醒来,为了防止意外,我又调了四点的闹钟。为了防止我睡熟,我没关电脑,没有关上房间门,就让装修“嘟嘟嘟”的声音和光线一起照进房间里。
我睡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到处乱跑,脚板底受伤了还在包扎。梦境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我醒来后,脚心还在隐隐作痛。
我直觉不妙,侧身一看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多了。
那么多闹钟,我基友给我发的消息震动,全部没有听见。
“改变是瞬息的事。”
信念崩塌也是。
很难形容我当时的脑内想法,我躺在床上,有一瞬间不想吃也不想喝,就望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可能是半小时多吧。
我摆烂的次数多了,也有了经验,自己又慢慢缓过来了,爬起来煮晚饭。我的脑子处乎意外的清醒和稳定,在等着米饭的间隙,把这一章码完了。
其实是没有码完的,但我吃完饭,想煮壶水来喝时把水壶失手摔了,剩下的时间都在淘宝准备买一个新的。我这个人毛病很多,有选择困难症,生平最痛苦的就是逛某宝。等我跟家人说完这件事,由他们接手后续,时间又不知不觉摸到了十二点。
我一看,来不及码完后面的,又思考了一下,发现断在这里也不是不行,剩下可以留在下一章。
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不入V和缓更的原因,又担心大家会因此觉得给了我压力,又反复斟酌字句,最后写出来一些可能读来不太正常,逻辑可能也不顺的文字。
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将我的想法完整、无误地传递给大家,总之就是:我暂时、无法将这篇文写入V,我甚至可能无法及时完成这篇文。可能会休息一段时间,可能会准备下一本会入V的新文。
织田作系列的文,我已经写了一年了,灵感濒临枯竭。
每每想到我承诺了,却无法做到,我的心态非常复杂,会释然“我还是说出口了”、会痛苦“明明未到极限为什么会做不到”、又自责“做不到当初为什么要承诺,像个感情骗子”。
写到这里,我又感觉自己在为自己开脱,羞愧得甚至无法敲下一个字。
自我狡辩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很抱歉,但我唯一能非常明确给出的承诺是:这篇番外我会完结的。
结尾的题外话是:我其实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也知道我最开始写出的剧情部分会不尽人意,但我的确始终都是认真在写的。
我看到了我的完结评分,有一条是“前期ooc严重,后期进步明显”,这条评论一下就让想起连载到后期时,有位读者评论我:“真的有在进步!”
这些评论给我的喜悦难以言表,感觉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是真的有在进步,而不是臆想中那样在原地打转。
以上,谢谢你们。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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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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