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为乱步先生去外地出差了吗?今天的侦探社和往常比要冷清一点,感觉能睡个好觉。
躺在武装侦探社沙发上的太宰治,听着和平时比略显安静的声音闭眼想到。
“喂,太宰,别偷懒了!还记得昨天委托人打电话过去她工作的地方把周围的小混混赶走吗?”
太宰治测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沙发靠背上,准备以鸵鸟的形式躲避起了自己现任搭档国木田独步的话痨攻击。
嗯,国木田比平时还要吵。
果不其然地听到了预料中属于国木田独步不满的‘啧’声。
国木田独步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皮鞋尖部开始有规律地敲击地面,语气焦急地说道,“距离委托的时间就剩下35分钟26秒了,这样下去肯定会迟到。”
早在昨天收到这份上门委托时,他晚上就做好了今天的行程安排表,在他的安排里,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和太宰出发了而不是在这里僵持。
如果迟到了,必定会影响委托人对他们武装侦探社的印象。
这种有辱侦探社的事情!他国木田独步,绝对不允许它发生!
思考如此,国木田独步的视线从手表上离开。
他想好了,如果太宰在三秒内都没有起来,那么作为搭档,他有义务好好把对方带到委托人面前。
至于是何种形式的,那就不好说了。
然而,当他的视线转移到沙发上的时候,国木田独步才发现,沙发上早已空无一人,太宰治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路过的中岛敦和泉镜花,忍不住诧异地询问,“那个绷带浪费装置呢?!”
中岛敦和泉镜花手上都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纸张,平时没有委托的时候,他们会做侦探社内的一些杂活。
面对国木田独步的提问,中岛敦露出尴尬的笑容,然后伸手指了指侦探社门口回答,“太宰先生的话,在国木田先生看时间的时候溜出去了……”
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小,似乎也觉得太宰治的做法不太好。
泉镜花在中岛敦的身旁安静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面对两人的回答,国木田独步顿时气炸,怒得一下掰断了手中的钢笔,咬牙切齿地说道,“可恶的太宰……”
“肯定是又给我出去了!”
*
太宰治大概知道国木田独步在想些什么,但是事情确实和对方推测的一样。
他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哼着小曲,用着轻松惬意的氛围来到了自己钟爱的场所——桥。
更准确地说,是桥底下的河流,这里是他自|杀的老场所了,平时有事没事就跳这道河流。
太宰治抬头看了一眼天气,感受了一下今天的温度,然后低头看着略微湍急的河流。如果他预测的没错的话,今天的水温应该很适宜自|杀。
他每一次的入水都是用着虔诚的态度进行的,所以就在他思索这次在趁国木田独步来之前该用什么姿势入水的时候,感受到了身后有行人路过。
完全没有注意到……
太宰治想到,因为在路人面前自|杀保不准会被人立即救上来,所以他大多时候都会挑选没人经过的时间段入水。
他微微侧头准备用余光查看对方什么时候才会离开这里时,却看见了他目前为止最震惊的一幕。
来人是一个矮小的少年。
红色的发色和蓝色的眼眸。
藏青色的衬衫,工作裤和老旧的皮鞋,这身服装肉眼看很旧,但是算不上脏。
可最令太宰治震惊的不是这些,而是这个少年的脸。
这张脸像极了他那已经死去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忍不住转过身,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异样,这位少年也停下了脚步,站立在他的面前。
这时的太宰治才发现,面前的少年虽然和织田作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是与之相比起来对方的眼神毫无感情,一片虚无。
……
是谁的玩笑吗?
那这可真是最恶劣不过的玩笑了。
太宰治冷冰冰的想到,织田作没有亲人,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相貌上完全是缩小版的织田作之助,这种事情他绝对不可能只当做是巧合看待。
异能?还是……
思绪万千,但是太宰治想到如果是异能力的话,只需要触碰就可以知道真伪了。机会很近,近到就在他面前一米处站着。
思索了几秒后,太宰治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直接扑到对方身上。
然而很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体术,且低估了对方的反应速度。就差一点点的时候,对方及时躲避成功了。
摔在地面上的太宰治忍不住喊疼站起了身,回头看去,少年依然站在原地。
这一次,太宰治做好了准备——他又扑了过去。
少年的动作敏捷,依然躲避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太宰治没有像第一次一样摔倒在地面上,而是稳稳地站住了。
“……”
他,太宰治,甚至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
织田作之助就这样看着对方一次没成再来一次的行为默不作声。
对方呆呆地站立在原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又突然转身,用着一种不甘心的眼神看着他,怎么看都有一种还要再来一次的既视感。
“……”
所以说,这里的横滨其实光天化日之下就有人敢拐卖了。
……好像比他那里的横滨还要过分。
织田作之助通过简单的对比,知晓了两个横滨之间的差距。
就在织田作之助随时预防对方的第三次袭击时,突然来了一个人一手勒住他面前男人的脖子。
“……浑蛋!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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