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林吻冬差一点就要沉沦,这个吻像上瘾的蜜糖,碰及唇瓣就再也戒不掉。
林吻冬给了沈故一巴掌:“滚!不许再碰我。”
沈故捂着脸笑,冷椴一脸不可思议。
“椴哥,我们先走了。”
林吻冬擦擦嘴,李夏至递给他一杯水:“冬冬,他怎么会这样?明明都离婚了,居然还强吻你,流氓。”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纠缠我。”
“他好胡搅蛮缠。”
“沈故这个人就是偏执,他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不择手段地追逐,直到他获得想要的东西。”
李夏至觉得林吻冬有点喜欢沈故,他认为老板的话必须要告诉林吻冬,他必须要在林吻冬喜欢上沈故之前,确保林吻冬不会献祭自己的幸福,掉入无爱的牢笼。
“冬冬,你已经清楚沈故的为人,所以你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
“我也不想,但我总觉得他总是能找到我。”
李夏至安慰他:“冬冬,或许你找到新的男朋友,他就不会再纠缠你了。”
“夏至,你怎么怪怪的,你以前都不会说这些话的。”
李夏至拍拍林吻冬的手: “冬冬,你和沈故之间有联系很正常,但是我不能让你把幸福交给一个...一个....”
“夏至,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李夏至解释:“冬冬,我怕你会因为沈故总是对你纠缠不清而喜欢上他。”
“我没有喜欢他,我也不会喜欢一个对我用强的男人。夏至,到底怎么了,你可以和我说,我不介意的。”
李夏至说不出口,在林吻冬耳边细声说出了老板的话。
林吻冬震惊:“真的?”
“真的。”李夏至急切道:“我们老板的朋友是沈故的前任,她说的,不会错。”
李夏至不是胡说八道的人,沈故以前有几个前任他也不清楚,但既然能说出来一定是真的。
“夏至,我明白你的好意,谢谢你。”林吻冬说:“你是我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冷椴和沈故来到健身房健身后,沈故和冷椴洗完澡换好衣服:“上次你说的事情,你确定真的有把握?”
“我从来不会失败。”沈故笑:“对林吻冬那种人,更是简单。只要满足他想要的,他就像只小狗乖乖跟我走。”
“你又不是学心理学的。”“谁规定用心理学的只能是你们专业的人呢?”
“总之,我必须要夏至完全属于我。让林吻冬离开或者消失,我都无所谓。”
沈故拍拍他的肩膀:“我发现我们还真是天生就是一路人。”
李夏至和老板余晴把沈故要的花都装上了车,“夏至,拜托你了。”
“放心,晴姐。”
沈故让志愿者把花搬到后台,李夏至看到蘭市大学金碧辉煌的大厅,他被这里的氛围吸引得目不转睛,沈故安慰他:“十月份之后,你也是这里的学生。”
“沈老师,那晚,我确实冲动了,对不起。”
“没关系,你和冬冬是好朋友,你以为我在欺负他。我可以理解,冬冬有你照顾,我很放心。”
李夏至怎么觉得沈故把自己看成了林吻冬的爱人呢?
“告诉你,今天的会议,冷椴和他的父母也会来。”
“啊。”李夏至有些紧张,他已经很久没看到冷椴的父母。
“冷椴的父母是在教育部门工作的,他们是重量嘉宾。”
李夏至喘了几口气:“沈老师,我先走了。”
“夏至,你来了?”
冷椴的声音让李夏至不敢回头,他知道他身边还有他的父母。
“怎么了。夏至?”
李夏至转头,看向装着严肃简单却不失严肃的冷筠衡和舒甄两人,他改口道:“两位老师好。”
冷筠衡眯眼:“哦,是你。”
“老师,您还记得我,费心您想着了。”
舒甄:“倒不是我们费心想着,也没有几个男生的样貌能比过你,实在过目难忘。”
“谢谢您,”李夏至听出话里的讽刺,但他习惯承受了讽刺:“我还要忙,祝您今天过得愉快。”
冷椴跟着李夏至跑了出去,李夏至:“椴哥,叔叔阿姨在里面,我还要去送花,替我问好吧。”
“他们没有在针对你,你不要多想。”
“我没有多想啊,为什么要多想。”李夏至勉强微笑:“会议要开始了,你先进去吧。”
李夏至回到车上才觉得没有那么窒息。
他回到店里,把回执单交给了余晴,他继续送花,将遇见冷椴父母的场景抛之脑后。
他一直忙到晚上,才发现自己没给林吻冬回消息。
“冬冬,今天我忙得没回消息。”
“没事,我也没回家,我现在马上要回家,我们顺路一起去吃饭吧。”
“好。”
李夏至去试衣间换完衣服,准备要出去,店里来了一个盘着头发的女人,和余晴聊得很开心。
“你现在经营的花店很漂亮啊。”
“你现在不也是自己家公司的林副总了吗?”
“晴晴,你少打趣我了。”
余晴笑:“说实在的,你现在男朋友怎么样?”
“他很年轻,很有激情,而且不会软。”“你是说脾气方面吗?”“各种方面。”
“你有福气。”
林琳翻白眼:“我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和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吧。”
“也是,他长得仪表堂堂,没想到居然不行。”
林琳嘲笑:“他结婚那天,还是吃的药和那个小贱人上的床。”
“我的天啊,就是你的诈欺犯姑姑的儿子。”
“是啊,反正他也是同性恋,和哪个男人做都是他的福气。他巴不得被男人上呢。”
林吻冬气得要出去给她们两个人两巴掌,但李夏至先一步走了出来。
“夏至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
李夏至解下花店的工作围裙,扔在了今早新包的花上:“不需要介绍了,我也用不着和一个毒如蛇蝎的人认识。”
“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上次那个外卖员吗?跟林吻冬一起来我家的外卖员。”林琳笑:“果然人以群分,贱人和贱人在一起。”
“你是在说你们吗?”李夏至:“贱人以群分。”
李夏至从未有过如此的勇气,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最好的朋友:“我确实生来命贱,但林吻冬却比爱嚼舌根的你们高尚得多。”
林琳讥讽:“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我确实算不上什么人物,也没有你那么厉害,和前夫要结婚,却和前夫的学生搞在了一起,逼得无辜的人分手,毁了他的幸福,和你这样的人物比,我确实不算什么。”
李夏至心里有了很足的底气,他说:“我不会在一家背后说别人坏话的店铺里工作,所以我辞职,最后,我愿意送上我最后的祝福。”
“下地狱去吧,贱人。”
平时柔弱的李夏至骂出脏话瞬间,两个人凝固在原地,李夏至敲敲桌子:“记得结一下工资,如果因为我的言语,你们选择不付工资的话,我会请律师和你们谈。”
林吻冬被李夏至的举动温暖到,他没有出去,因为一出去,林琳会误会是自己指使李夏至说的话,也会认为李夏至是因为自己才变得无畏。
李夏至觉得说出自己的想法后,第一次不再忍气吞声,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风,变成了最自由的风。
他回到楼下,看到蹲在墙角的林吻冬,他那双名牌鞋子旁是散发着草莓烟味的烟头。
“冬冬,怎么不回家?”
林吻冬抱着李夏至:“谢谢你,夏至。”
李夏至猜到了林吻冬看到了,他安慰:“冬冬,我是个很懦弱也很犹豫不决的人。但一想到最在乎我,一直陪伴我,不会对我有任何算计的人,被她们诋毁和嘲笑,我就有了勇气,有勇气站在你面前,保护你。”
“夏至,被在乎的感觉真好。”
“冬冬,我一定一直都会站在你这边。”
李夏至让林吻冬洗了澡,把他哄睡着,他看着林吻冬甜美的睡颜,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林吻冬看起来无所畏惧,其实他是个很脆弱的人,所以他才会被沈故蛊惑,所以他才会推不开沈故,所以他才会想奋不顾身地拯救自己。
他轻轻关门,回到自己房间,拿出冷椴送给他的日记本,让钢笔汲取墨水,他想给自己的日记取取个名字,但他想不出来,只好先写正文。
他决定把他和林吻冬的初遇作为日记的开始。
“盛夏的暑气,聒噪而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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