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兽拥有一具匀称高挑、每一寸肌肉皮肤都蕴藏着爆发感和力量美的美好□□。这让他在活蹦乱跳的时候就像移动起来的大卫像,又因为他高,从视觉效果来看比传说中的大卫像还要腰细腿长。
对着美丽的东西,人们通常会忽视一些实际问题,比如,在不爆种的绝大部分时间里小怪兽他很沉,不但沉,他穿的还复杂,穿的复杂不说,他还不合作。
作为联邦第一学院优秀毕业生、纳米细胞升级到第五代并且长脑子的超级战士,我成功用斗嘴分散了意识不清老野生动物的注意力,在第一轮比赛中拿下大衣外套,把不停蹭我小怪兽按在浴缸里。
冰凉的浴缸多少让他清醒了点,两只缠着我的胳膊终于不再是勒死人的力气。
他目光发直盯着同在“碗里”开始和复杂的腰带展开搏斗我一会,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口水:“顾、顾星河,你要干啥?”
什么我要干啥,他还能穿着衣服冲澡吗,这问题用问?我抽出他的腰带,用白眼代表我的回答。
野生动物双颊眼角泛起动人的红晕,一手撑着浴缸边试图把远离我,一只手死死拽住自己的裤子:“不、不行,你不能…我…”
当年我们睡一个宿舍的时候,光腚就浴室打起来的事也不是没干过,没想到现在给他洗个澡他到扭捏起来。
“你能不能老实点,早配合早结束,我还是个伤员好不好。”
这是一场无声的,不知道在争什么,但下意识觉得不能输的对视。
比赛的气氛随着小怪兽体温的升高逐渐进入白热化。最终体温升高到快要煎鸡蛋的他撇过头不看我,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红透的耳尖…然后胳膊重新勾住我的脖子…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庄宁权…”你这八爪鱼似得缠着我,我还怎么动?
“老子已经够配合了!”
配合…啥?…他以为我要做啥?就这么个浴缸?!
这一刻五百米高的飓风对我恍如春风拂面,天雷劈在中指造型的山巅不过草头点灰。适应能力出色的我即使被踏破三观也能保持巍然不动。
世间万物,习惯就好。只是,偶尔我也忍不住尝试在作死边缘反复横跳。
面对这种场面我只有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朵:“咦,快点嘛?我怎么记得,你是那种翻来覆去好几次才能满足的类型呢?”
不要误会,我说的意思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上将大人洗澡总是墨迹的像个做泡泡浴的小姑娘。
至于某些不纯洁的崽会不会因此想歪,可不关我的事。
有几秒钟的时间我听不见小怪兽的呼吸声,他强忍颤抖薅住我衣领的手指松了又紧,半天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这反应有点强烈,让我不由缩短了横跳过程。
“哎,要是诺诺就好办多了。”
两眼失焦的野生动物花了两秒反应诺诺是谁,反应过来的同时我听到什么东西碎裂咔嚓一声响。
“你和那个小丫头干这种事?!”
“哦,她不太会的时候我教过她几次。”我可没说谎,小朋友刚跟在我身边的那段时间连勺子都不会用,怎么洗澡我当然教过她。
似乎又是什么咔嚓咔嚓好几声,冲击过度野生动物原地石化。
一边石化还一边掉色,我连忙伸出我的双手捧住野生动物的脸左右同时啪啪两连击。
石化消失了,腮红回来了
小怪兽一声怒吼朝我扑过来,我和他之间的形式发生了逆转。他压在我身上,神志不清语无伦次:“顾星河你他妈是禽兽吧,你混蛋,老子咬死你!”
我在他揍上来之前,一巴掌按下喷水开关。
冰冰凉的冷水从天花板而来,批头盖脸浇我们一身。
“庄宁权,你好过分哦,我好心帮你冲澡你不合作不说,现在还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冲澡?”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怪兽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根本来不及反应我顺手往他头上扣了什么锅。
“对啊,冲澡。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啊?嘶——上将大人,你不会真的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他垂下头碎发挡住眼睛,撑在我头两边的手臂不知道是气还是羞,亦或者是被凉水浇的,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我听见联邦上将用一种看似平静的语气,强忍**,咬牙切齿道:“顾星河,你故意的!”
我故不故意也不重要吧,反正最开始想歪的不是我,而且——我顺着被水打湿的衣服向下看去——现在有反应的也不是我。
冰火两重天,气上天却没有理由的发脾气的小怪兽,气的抖啊抖啊抖,抖着抖着,他突然不抖了。
于此同时一种“阴森”的配乐响起,浴室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我能感受到屋外狂风圈起乌云雷霆蠢蠢欲动…
动力泵咯噔一声,全身上下的汗毛瞬间倒立。
“哈哈哈,既然你清醒点了,就自己….”
试图起身的我被一手按回缸里,溅起的水花缓慢的飞溅在空中。但它们没有落下来,连同其他所有的水珠一样停留在半空。
“你不是好心帮我吗?”他凑近我,纯金色的眼瞳闪着不怎么安全的光:“哈,那就帮人帮到底。这不是你教我的吗,我的挚友。”
最后四个字被他说得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感觉就像动力泵啪嚓掉到胃里。
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一定要回到五分钟前,抽鬼迷心窍的自己两巴掌。让你作,早就说过没有作而不死的技能就不要浪。这下成功把自己浪沟里了吧。
但人生在世,就是要磨炼有一种,就算你被武力值爆表、气到爆种此时憋到上头的“挚友”按在浴缸里,也要淡定从容,力求绝处逢生的本事与精神。
“庄宁权,我怕疼。”
我在陈述事实,如果可以请允许我拒绝一切可能产生疼痛的行为和活动。
“呵,你怕疼吗?”他视线扫过我的胸口,那里被水打死的衣服正显露出纳米细胞也无法完全修复的狰狞疤痕:“你把心脏给她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疼!”
愤怒的咆哮糊我一脸,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需要我说明一下,但憋了太久的小怪兽根本停不下来。
“她就那么好吗,你把心脏给她,你还…做她[纵式]。这三年都是可她生活在一起吗?很开心吗?那我们呢,我、鶴熙、裴御我们算什么呢。你凭什么一走了之,没有消息,什么话也没留,你就人间蒸发。顾星河你混蛋,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你活的好好的,你活的好好,哈,你活的好好的,屁,你活的连心脏都没了,你凭什么在老子看不见的地方活的连心脏都没了。你说话啊,你给老子说清楚啊…”
半空中悬浮的水珠重新噼里啪啦的落下来,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他脸上掉下来砸到我脸上。
我抬起手挡住他重新变回蓝色的眼睛,可湿漉漉的睫毛依然刷的我心尖发痒,嗯如果它还在里面的话。
这种时候真不好办,要是一个弄不好我可能就全交代的不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刚开始我就是一时不能接受,想冷静两天的…”
“啧,被上的是老子,你有什么接受不了。”
不,虽然担心他酒醒了锤我是一部分,但主要原因是不是这个。而且,他不喝大的时候还不是一提起这事就炸毛吗?
“结果我出点事故…”
“顾星河,你不是要编故事骗老子说,你出事故在床上躺了三年或者失忆三年吧!”
我现在心尖不痒了,但是牙根和手心有点痒痒。他到底还听不听我说,不听的话赶紧洗洗,自己撸完了睡觉。
莫名委屈的小怪兽闭上嘴,我终于可以没有打扰的充分酝酿自己的故事。
在那场事故里我心脏被,嗯,受了点伤。被凑巧路过的好人,以及好人刚好携带的人工生物拯救。那个人工生物就是诺诺,但即使是修复过的心脏也不能承受驾驶机甲所带来的压力。那时候的小怪兽已经成功独立启动[银河],军团在前线和第四代虫族杀的如火如荼,我花了一年的时间逐渐适应动力泵,保存着我心脏的诺诺顺利成章的成为我的[横式]。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我总结思考了一下我二十三年的人生,发现除了加入军团为联邦献出心脏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时间,等待我去追寻。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嗯,掐头去尾,省略不能交代的部分,并给出一个基于真相的合理解释,我开始思考如果我去当个编辑能不能挣点外快。
“什么事故,在哪里的事故…唔…”
野生动物阅读理解的能力很有提高嘛,但是我不想就这个问题和他解释,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亲吻堵住他的嘴。毕竟有些事情我永远不能告诉他,例如我们生活的世界在别的世界被写成一本书,他书里酷炫狂霸拽的男主角。又或者是,无论诺诺、莱茵、小詹姆、善湖、还是我,都是《银河帝国》中提到过的,本应死去的人。
还有一点。
“庄宁权,是亲不是咬。”
其实不明白为啥锁,这章只有一个亲亲。
沙雕小剧场
顾星河:即使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机智如我也不会轻易的狗带!
庄宁权(瞬间爆种一个纵跃,落地踏出一地裂纹):哼,就算跳,老子也是跳的最远的!
鶴熙(面无表情看制杖):所以,上一章宴会大厅的维修费,你们谁来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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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亲吻与就是不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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