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和虫族拿着小拳头互怼对抗史,也是一出响起数码宝贝背景乐的机甲进化史。
虽然以人的审美来看虫族这种东西要多凶恶有多凶恶,比野兽还野兽,比怪物还怪物,比庄宁权还,咳。别看虫族这样,但它们依然是一种高等级生命体,自然在种族进化的道路上蹦跶的比联邦更远,拥有比联邦更先进的生物科技。
数百年前,当大裂缝第一次出现在银河系的边缘,蜂拥而出的虫族让人望之胆寒,他们不需要任何装置就能的真空中生存、身体胜过钢甲,利爪撕开战舰、并且普通武器的打击对它们无效、一个连一个星球转化成虫后的巢穴。
那个时候的虫族几乎无法被杀死,即使个体死去,残余的细胞亦能靠着顽强的生命力卷土重来、毁灭一切。
人类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种基因层面的蜕变。参考虫族精神链接和细胞增殖的方式,研究者们创造出一种不逊色于虫族,甚至更为强大的生命体——机甲。
每一台现役机甲都是“活的”。
这种说法可能让人有点毛骨悚然,那我说的准确点,应该是银河系列的机甲身为科技和生命的完美结合,它具有活性,但是没有自己的思维。驾驶员才是机甲的灵魂,也是它的大脑。
银河一代、二代的机体相对较小,一个驾驶员就能扮演起整个大脑的角色。随着机甲体型的增大、功能的增多,单独驾驶员不能驱使三代开始的机甲。
如同人脑左右分工合作一样,机甲的驾驶员被分为[纵式]、[横式],通过精神链接的方式驾驶同一个机甲。
[纵式]减轻驾驶员本身和机甲的联系,确保个体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理智收放自如。与其互补不足的[横式]则舍弃绝大部分精密操作,以求与机甲更为深度的链接。
当[纵式]和[横式]驾驶同一个机甲战斗时,他们会共享彼此的每一个念头、每一份情绪,这种搭档关系胜过世上所有千篇一律的誓言,要求的是驾驶员之间绝对的默契与交付生命的信任。
所以,能搭档在一起成为彼此[纵式]和[横式]的人,总结起来无非三种:血亲、爱人、挚友。
我曾经是庄宁权的[纵式],也是他的挚友。
现在的话…我站在医疗楼的天台,脸上顶着一个新鲜的口红印,左手是苹果蛋糕、右手搂着金主的细腰。正前方是一只眼底燃烧火焰,愤怒的可以喷出岩浆的小怪兽。
故事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我趁着没有速冻冰山,也没有野生动物的空隙舌灿莲花,从裴御那里要回了我不知道接受多少非人待遇的通讯器。
刚认证登录就听到小詹姆那面键盘闪动、交锋激烈。
“哎呦,老顾你没死啊。没死能不能小心点,就通讯器不在你手里这一会,我光跳板都废了七八个,还爆了一个假身份。这活接的不合算……靠,这人是往哪跑呢?就这水准还敢拿输出,傻*吗?”
心思完全不再我身上的小詹姆愤咬键盘:“我不说了,你那面是军区,涉频交流容易被发现。等你处理好了过来找我,莱恩手里刚好有批货,试调一下看看能不能补充你的装甲。”
装甲他不用担心,不出意外的话我不仅能把防护装修好还能顺道升个级,但我的人是暂时过不去了。
“你那小相亲对象这么有钱吗啧啧,不愧是上校的儿子,天下乌鸦一般黑..”
计划有变,我遇上庄宁权了。
敲击键盘的声音戛然而止,游戏角色死亡的声音随之传来。
小詹姆发出一声悲嚎切断通讯。
耳边是充满灵异感BGM,我收到一个没有发件人的神秘信息,信息里只有一行鲜血般的红色字迹:我已经死了。
我早就说过现在玩游戏还拿手速拼人家脑速,一个不小心就死无全尸…幽灵先生,愿你安息。
该说的话说完了,我履行包养对象应尽的义务——绕远路也要看望我的金主大人。
在我眼前上映的是一出集合琼瑶式家庭情感与古埃及故事为一身的精彩话剧。
第一幕
(一间简约舒适又充满科技感的病房,金主大人全身缠满辐射隔离装置露出一张面如金纸的小脸,上面挂着两道面条宽的泪痕。)
金主大人:不,表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像一个木乃伊试图从床上蹦起来。床边的善上将铁面无私,不给孩子留一丝幻想的余地把他一巴掌按回去。)
善上校:(如同无情无义般凝视他儿子的无理取闹)善湖,你应该像个男人一样面对。
金主大人:(两眼无神望向天花板)我不相信,我要去见他,我必须亲口问他。
善上校:他对联邦的背叛,证据确凿。
沙雕金主:(调出充满他和表哥少年回忆的3D投影,边看边流泪)可是,可是我们曾经一起长大,我们所拥有的记忆….
(一脸冷肃的善上校,余光扫过无人的左右。)
善上校:(伸手按在儿子的头顶)不哭不哭眼泪是珍珠,哭多了会变成猪。
金…等一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我抿了抿嘴试图品出其中滋味,话剧的舞台灯突然照到了我身上。
完美的话剧效果,因为我的加入出现崩裂。
看到我瞬间,金主眼里放出希望的光:“顾先生,我的……”
他的表哥的确行差踏错,不过今日一别不是永别,他们还可以在联邦法庭的两个席位上再见一面。
戳破幻想的泡泡犹如夺妻之恨,可此时不破不立除了我没人更适合做这件事。
“不是……”金主大人脸泛红晕:“顾先生你突然就来了,我的妆还没有化。”
…嗯…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就是…
旁边混合着嫉妒与尔敢不从的小刀嗖嗖往我脸上戳,我背过身把后半句回炉重造。
我就是觉得我的金主大人天生丽质,闭月羞花,那些凡尘俗物擦与不擦都不影响他半分美貌。
“我画好了。”
我为他这好比单身多年的手速点个赞,转过身…哇哦——他的头发像乌木矿一样黑,嘴唇像鲜血一样红,皮肤比刚才躺在床上还要惨白。我的相亲对象不是一只小乌鸦,他是一个哭多了会变成猪猪的白雪金主!
深夜的病房,全身囊着隔离绷带的白雪金主,对我笑出一盒益达的自信:“男人,我允许你和我一起去看星星。”
我是一个称职的包养对象,现在想委婉拒绝金主要求的念头绝对不是因为眼前的画面莫名的惊悚、亦或者是惦记着我的明虾粥,而是炮击的尘烟依然笼罩着驻军基地的上空,现在去看星星…
和我一个想法善上校义正言辞的指出,优秀的联邦子民不能浪费一粒粮食,他的儿子没吃完苹果蛋糕之前不应该踏出这件病房一步。
善湖把整个蛋糕捧在手上:“父亲,我们会一边看一边吃。”
绑的像木乃伊小人举着喷香软糯的蛋糕一脚踢走了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两个坐悬浮椅的病号,矗立在医疗楼的天台,仰头是一轮孤零零的月牙。
“顾先生,你看今晚的月色真美。”
我凝视着他的手间,嗯,真美,又大又圆。
赤果果的目光成功引起了金主的注意。他举起手中的蛋糕,轻松跳到天台边上。
“顾先生,你看我其实并没有受什么伤,根本就不需要躺在病房里。”无人使用的悬浮椅原地傻乎乎的转了几圈,啪叽一声掉到地上。我的金主举着蛋糕在坠落的边缘伸胳膊动腿,然后他左脚绊倒右脚。
我站在医疗楼的顶部,左手是一块苹果蛋糕,右手搂着金主的细腰,头顶是被烟尘遮挡的月亮,身后是两把相依相偎的悬浮椅。
如此美景之中,善湖的脑袋往我肩膀一靠:“我没穿高跟鞋。”
我看到了,也深刻了解到平地摔这个技能不以穿不穿高跟鞋为转移。
他靠在我的肩头轻轻笑了起来:“但是我有顾先生你在啊。”
身为一个过来人我必须提醒他这就沉重的现实,没有谁能永陪在谁身边。不过,如果他能考虑提高一下我每个月的联邦点,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战两百年。
“顾先生,你真有意思。我才不会被你骗到呢,我知道的,在和我见面之前顾先生你见了十七个善湖。”他从我肩上抬起头:“顾先生,你一直在找的那个善湖是我吗?”
这一刻我傻乎乎的金主可一点也不傻,亮晶晶的小眼神看的我居然有点心虚。
我心中正虚,一条漆黑的裂缝就在我们面前展开。
“顾星河你大晚上吃这么多东西也不怕胖成猪?”
小怪兽左手蛋糕,右手晚饭,人还没有扒拉出跃迁虫洞就率先开始怼我。
事实上他右手拎着的那一大堆除了我那一碗粥,其他的都是狗粮。
“给我的?”野生动物自动对号入座,语调上扬:“行啊,顾星河你多少还是有点义…”
这欢快语调在踏出虫洞的时候看到我和善湖的瞬间停住,野生动物在我和善湖之间来回扫视几下,慢慢挑起眉毛。
我站在医疗楼的天台,左手是苹果蛋糕、右手搂着金主的细腰,正前方是我不小心滚过一次床单前搭档。
不用我说大家也能想象出,场面多少有点尴尬,但如果故事就在这里打住那也只多是有点尴尬。
“啧。”一声嫌弃,小怪兽无视我那因为见到偶像激动的满脸通红的相亲对象,向我扬了扬手里的袋子:“顾星河,你吃不吃晚饭了?”
“不、不、不、不行,顾、顾、顾先生不能和您一起吃完饭….”在我说话前,替我做出回答是我的身体颤抖但面对恶势力依然坚强勇敢表达出自己所思所想的白雪金主。
“哈?”大反派庄宁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哈这一声,善湖就是脚下一软,但弱小可怜的崽依然紧紧抓住我的衣袖:“顾先生、顾先生,哈,顾、顾、顾先生…”
咕咕咕先生是什么鬼?而且他怎么这么激动?
因为过于激动我的金主已经不能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他选择用行动展示自己的想法,他深吸几口气,刷大白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在小怪兽湛蓝的眼睛里,一个血红的唇印啪叽落在我脸上。
“顾先生是我的男朋友。”
毛线?我什么时候升的级,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一道惊雷划破夜空。
小怪兽轻轻眨了下眼睛,他大概花了两三秒钟依然没弄明白自己的烦躁。但这并不妨碍火光在他眼底凝聚,伴随着闪过金色的细纹,眨眼间就形成烈焰焚天的架势。
这说话的水平、完美的时机、以及非凡的勇气!我明白了,我的小金主才不是什么小猪猪,他其实是个蜜獾吧!
进化失败…我把腰闪了坐着打字就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暂时先周更,等我腰好了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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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修罗场是怎么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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