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学炼丹之前,珠玑还是个在古代火都点不燃的人。
她也就配坐着等吃了。
说话间,珠玑聚起灵力,在水中分出一个泡泡,然后从系统邮件里取出一本图画式的菜谱。
这可是她特意让她哥准备的!
此时不掏,更待何时?
相柳接过她推来的菜谱,眼中掠起笑意。
“连这个都准备好了,预谋多久了?”
珠玑:“怎么可能,我是这样的人吗?”
相柳:“你说呢?”
珠玑笑嘻嘻地浮起来了一些,抱住他脖子,亲昵地蹭他脸撒娇:“哎呀那肯定不是啊,对不对嘛对不对嘛。”
相柳微微一僵:“别闹。”
......
海水波涛汹涌。
漂亮的大贝壳浮在水上,却是很平稳,半点不被海浪惊扰。
就在海岛前近处。
相柳坐在海岛边缘的礁石上看着火堆上烤得滋滋冒油的海鱼。
一转眸,就见珠玑在他已经变了样的贝壳上抱着本书乐得打滚。
珠玑在贝壳上铺了好几层绒毯。
摆上漂亮的花灯、鲜花、摆件,甚至还有从现代弄过来的毛绒玩偶。
有只毛绒玩偶也是一个超级大的贝壳。
她整个人都能埋进软绵绵的贝壳玩偶里。
还有一个可以穿身上的乌龟壳子。
相柳刚给鱼翻了面,撒上调料,就听见珠玑在贝壳里喊他。
“相柳相柳,你看我你看我,你看我可爱吗?”
相柳一转头,当时就沉默了。
珠玑已经无聊到穿着个毛绒乌龟壳子,在贝壳里学乌龟爬了,又爬又打滚的,滚翻了半天爬不起来,跟搁浅的鱼似的。
“......”
可爱没看出来,有点傻是真的。
相柳忍俊不禁,眉眼间溢出笑意将整个人身上的冰雪气都消融了一些似的,显得格外温柔:“下来吧,可以吃了。”
珠玑眼睛亮了亮。
他笑起来真好看。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他笑了,但每一次都会有种惊艳感,心间跳跃的情绪如灼如沸。
珠玑忽然脱了乌龟壳子,学着相柳用灵力踩上水面一路小跑到岛上,身影轻盈而愉悦,蹦到他身边:“相柳。”
“嗯?”
珠玑眼中浮着缱绻的暖意和温情,指指他手里拿着的穿鱼的竹签:“你先把鱼放在那边。”
“怎么了?”相柳有些狐疑,但也应言放下了。
珠玑脸上霎时间绽放出一个笑,扑进他怀里蹭了蹭:“因为我想抱你呀!啊啊啊,相柳相柳,你怎么能这么漂亮呢!”
他真的好看到接近于漂亮这个词啊。
漂亮得她经常忍不住说话都要变成夹子音了。
相柳有些哭笑不得:“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漂亮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合适吗?”
“用在别人身上不合适,用你身上合适,我决定了以后不叫你师傅了,听起来多有距离感啊,我要喊名字!相柳相柳相柳......”
他一垂眸,就能看见怀里撒娇卖乖的小脸,心间溢出一缕柔软而无奈的情绪。
这世间大概也就只有这小傻子会这么粘着他撒娇了。
从刚认识就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放心他,怎么吓唬都不怕。
......
翌日一大早的,珠玑就和相柳去了趟镇上。
安为民和安悬河正对清水镇新鲜着呢,虽然知道了剧情,但真的在街头巷尾看到露出耳朵尾巴的妖族,还是十分新奇。
安悬河最好奇,要不是怕摸人家被当变态会挨揍,他都要上手去试试。
珠玑二人一过来,安悬河就十分好奇地问相柳:“妹夫妹夫,你说很多动物都长虱子,那你们成了精的长不长啊?”
安为民眼前一黑。
有这对儿女真是他的“福气”。
这问的是人话吗?
相柳:“......”
他和珠玑果然是亲兄妹。
谁曾想珠玑上前一步开始抢答:“你问相柳相柳怎么知道,他是蛇,又不长毛,还是水蛇,天天泡澡,你得问长毛不爱下水的啊!”
“对哦,有道理!”
相柳:“......”
安为民:“......”
最后,安为民把安悬河赶出了屋子,让他和毛球聊天去了。
一人一鸟对视,安悬河听着它叽叽喳喳,一脸懵。
“大哥,咱俩语言不通啊!”
毛球哪懂现代人的幽默,喊‘大哥’就是随口一喊而已,瞪着豆豆眼十分焦急地围着他飞:“叽叽叽!”
什么大哥?主人的舅兄怎么能叫它大哥呢?
安悬河:“听不懂。”
毛球:“......”
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想化形。
......
而后,珠玑和相柳抽空带着父子两四处转了转,体验了一下海底世界和“御兽飞行”。
玩得安悬河笑得脸都抽筋了,比珠玑还夸张,兴奋地在水里追鱼撵。
不怪他没见识。
他是真没见识过啊。
这段时间,几人也把珠玑和相柳的婚期定了下来。
当时挑日子的时候,有好几个日期,本来他们是商量着定第三个的。
珠玑当场一个拒绝:“不行不行,要这个最近的!”
安为民:“......”
成个亲,倒也不必跟赶着投胎一样吧?
定好婚期后,珠玑就去了一趟回春堂。
她到院里的时候,玟小六正怡然自得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六哥。”
少女活泼的嗓音乍起。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我寻思你这跟嫁出去了也没区别了。”一旁切药的串子翻了个白眼。
珠玑这小丫头自从脑子好了之后就成日四处跑,听说住在别人那儿,他们也不认识,只听六哥说是那日麻子春桃婚礼来过的白衣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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