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璎明白这个道理,很多演员都是靠作品重新回到大众视线被认可被理解的,简单来说,作品、演技决定一切,如果塑造一个人生角色,以前很多“谣言”“黑料”自然不攻而破。
“好,我争取当个劳模,多拍些戏,好好磨炼一下自己,争取演好每一个角色。”
全清颜鼓励了她几句,两人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才结束聊天。
赵呈璎的快递到了,戴上口罩去附近取快递,拆开快递,觉得还挺好看,立刻拿着小礼盒去找路稷。
路稷开门看到是她有些意外,之前每天基本上都是路稷去赵呈璎房间找她一起吃晚饭,“今天你竟然主动来找我?”
“我之前玩手机的时候看到一个眼镜觉得很适合你,刚才快递到了,我刚取回来,你要不要试试?”
路稷有些近视,之前私下相处时,他有时会戴着眼镜,路稷记得之前呈璎还问过他的眼镜度数,没想到呈璎还记得,还特意给自己挑选了新眼镜,“好,那我试试。”
赵呈璎脸上带着点娇/羞和期待,她从眼镜盒中取出金丝眼镜,将眼镜盒放在一边,亲自将眼镜戴到路稷脸上,路稷的视线透过眼镜看向她……
“好看吗?满意吗?”路稷故意压低声线,用低音炮撩/拨她。
“特别好看,果然网上说的没错,你戴金丝眼镜真的很像斯文败类。”
“斯文败类?”
赵呈璎觉得自己的脸蛋都在发烫,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两侧,“就是很正经又带着点痞的感觉。”
“所以这算是增进感情的小道/具?”
“你不要想歪好不好,明明很正经的东西,让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
赵呈璎的话结束在一个冲动之吻中,唇被轻/啃/慢/咬/着,这次都不怕口红印花了妆,赵呈璎仰头定定地看着眼镜的金边,感觉难以抑/制的荡/漾、兴/奋。
路稷用一种很撩的语气在她耳边低声细语:“看来璎璎很喜欢我戴金丝眼镜的样子,以后私下经常戴给你看好不好?”
“好呀,感觉你现在又禁/欲又妖/冶,让人忍不住想撕/碎你的假/正/经。”
“你现在真是在我面前彻底放飞自我了,连假正/经都说得出口?”
赵呈璎嘟着嘴:“你是我男朋友,我在你面前都需要伪装,活得多累,难道你喜欢我跟你客客气气的?”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现在跟我亲近的样子。”
赵呈璎依偎在他怀里,“我不知道在你眼中女朋友应该是怎样的,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可以说呀,我会努力改正的。”
“我还真想到一点。”
“哪一点?”赵呈璎好奇地发问。
“我觉得你不够依赖我,什么事都想自己做。”
赵呈璎皱着眉头无辜地看着他:“可是我是你女朋友之前先是一个独立的人,我自己能做的事为什么一定要依赖你去做呢?”
“可是有些事你不觉得和我一起也可以做吗?既能增加我们相处的时间,也能增进两个人的感情。”
“例如呢?”
路稷伸手将呈璎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一起取快递、看热搜、追剧、挑礼物、逛夜市……”
“原来路老师谈恋爱喜欢腻歪在一起,跟我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之前站在粉丝视角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你将我想象得太神圣。”
赵呈璎弯唇浅笑:“希望以后不会幻灭。”
“你这样说我压力好大,看来我在你面前还是得好好保持形象。”
“没有啦,你现在就很好,我说的幻灭是指人品之类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的人品应该没有问题。”
路稷温香软玉在怀,“我这算不算被女朋友表扬了?我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就给我发好人卡,万一我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
“那你藏得可真够深的。”
“别忘了,我可是演员,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
赵呈璎努嘴表达不满:“你不会真是披着羊皮的狼吧?”
“这可没准,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
“讨厌,你故意吓唬我,是不是?”
“我这是在提醒你不要轻信别人。”路稷伸出两个手指按在她嘴角处微微上提,“刚才气鼓鼓的像个小仓鼠,还是笑起来好看。”
赵呈璎用手拨开他作乱的手,“之前回北京比较匆忙,都没有来得及去阿姨墓地祭拜一下,等电影杀青我陪你回去看看阿姨吧。”
“怎么突然想到去祭拜?”
“不是快到年末了,我就突然想到了。”
路稷想到已经11月份了,感觉时间过得好快,7月,他们在剧组遇见,9月初,呈璎杀青,紧接着遭到了陷害、背叛。
9月末,路稷的《下局之人》杀青,陪呈璎回去搬家,10月,《低谷》开机,“好像快下雪了,我听说初雪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才算美满。”
“路老师是打算邀请我一起看初雪吗?”
路稷挑起她的下巴,“那你愿意吗?”
“这个嘛,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还要考虑?这么不给面子?”
赵呈璎故作娇羞地说:“还不许我矜持一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矜持。”
“初雪那天,要是戏份不是很多的话,晚上我们去看雪景吧?”
路稷爽快地点头,呈璎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什么执着于看初雪,直截了当地问了。
路稷的回答特别富有诗意:“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其实我觉得这句诗虽然浪漫但是凄美,感觉不太美满,白头之约,岂是淋雪可替?”
“我看你是对浪漫过敏,本来挺浪漫的事,让你说的,都不浪漫了。”
路稷从沙发上站起来去洗水果,赵呈璎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身后拍照,“感觉你现在很接地气,生活气息很浓。”
“我什么时候不接地气了?吃饭之前先吃点水果吧。”
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没多久就将水果消灭掉了,等到小王将晚饭送来,两人开始吃晚饭,减脂餐加上水果,饱腹感还是挺强的。
吃过晚饭两个人一起看了个电影,赵呈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赵呈璎拿出抽屉里自己已经不用的手机,这张手机用的是之前那个卡,一开机联网看到不断弹出的消息……
赵呈璎靠在床边没有细看,在通讯录界面找到一个人,打了一笔钱过去,打开床边的抽屉,拿出烟和打火机,靠着床头抽烟。
对方收钱的速度很快,随手发来一句话:“我还以为你消失了,不会再打钱过来。”
赵呈璎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有些冷峻:“照顾好阿姨,管好你的嘴,否则我不会再继续打钱。”
或许是刚刚拿到一笔钱,对方答应得很爽快。
赵呈璎将手机关机,扔回抽屉里,继续抽着烟,她之前没有抽烟的习惯,是最近养成的,心情不好、压力大的时候她就会偷偷抽一根烟,为什么背着别人呢?因为她习惯于装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她叛逆的一面。
她从小就乖巧懂事,孤儿院里的阿姨都很喜欢她,她可以得到好看的衣服、美味的吃食、大人的夸奖……
孤儿院的院长阿姨姓刘,家里有两个儿子唯独没有女儿,在她年少时很疼爱她,会偷偷给她零花钱,会在过节的时候邀请她一起回家吃饭。
那个时候,刘姨的丈夫吴叔是一个好人,一个很正派的人,踏实能干、和蔼憨厚,后来吴叔碰到裁员,只能做些零散的工作。
生活的不如意让刘姨、吴叔多了白发、皱纹,后来她做了艺人,会贴补一些钱让孤儿院维持正常运营。
再后来刘姨生了病,她去看望刘姨,却遭到了吴叔的威胁,坏人若是从头到尾都坏也就罢了,偏偏是好人变坏让人心酸。
吴叔拿她孤儿的身份威胁:“那些粉丝要是知道你只是个孤儿,他们还会粉你吗?呈璎,大家都是老熟人,你现在大富大贵了,总要帮衬一二吧?你刘姨生病住院需要花钱,两个哥哥到了结婚的年纪,处处都需要花钱,孤儿院的开支也需要贴补……”
“你要多少?”
“一百万。”
赵呈璎起初以为吴叔是一共要一百万,没想到对方是狮子大张口,是一年要一百万,半年打50万,在每年的五月、十一月打钱。
此时此刻,正在抽烟的赵呈璎靠着床、看着窗、混沌地想:还好是11月,要是9月,她还真拿不出这笔钱,那她当时群嘲的点便又多了一个。
为什么明知对方在敲诈勒索,她还愿意出这笔钱?因为有恩情在,要是没有刘姨,她估计早就死了,高烧的时候没有刘姨照顾,说不定她会烧坏掉,要是没有刘姨的督促,或许她早就辍学打工,哪还有今天的光鲜亮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就当是在报恩、积德吧。
抽完一根烟,她的心情平静了不少,她打开窗户,想将屋里的烟味散一散,裹着寒意的风顺着窗户进来,还有些凉,倒是吹得她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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