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陈低头:“地上有鞋印,他们肯定已经派了人进来了。”她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印子,“应该是两个人。”
钟平乐一拍手:“那我们4V2唉,岂不是胜算很大?”
“哈…?'4v2'?'胜算很大?'你哪来的脸和自信说这种话?”
“我……”
“哎呀好了好了…”阿敦把群之和钟平乐两人推得远了点。“平乐你别管他,群之性格就那样啦…说话呛了点,其实人不坏…”阿敦自来熟,昨天刚认识的人,今天已经叫上“平乐”了。
“……累赘”群之小声说了句,抬脚快步走在前面,与几人甩开一定距离。
莫陈三两步追上群之,阿敦和钟平乐的声音被抛在后面忽略了。
“你似乎很不喜欢他。”
群之微微低头,灯光从上打了下来,只得模糊分辨他脸的轮廓,看不清他的具体神情。
“有吗?”他低着头只顾走。
“有”莫陈肯定,“平常即使是新认识的人,你的敌意也不会这么大。”
群之沉默了一会儿,久久后,
“我只是… ”他站住了,
“不想让一个没有任何经历打磨的人,仅因为与生俱来的东西就进入我们的世界…”
钟平乐转头,入口的光越来越模糊成了铺满尘灰的灯光了。
“师傅不来吗?”
“师傅不会亲自参与这种任务的”
“吱——”
走廊尽头的铁门用很粗的锁链锁住,此时的锁链像是被已经被人暴力弄断开。推开铁门后的通道宽敞了许多。
总觉得不对。
群之皱眉,转头和莫陈对视了一眼。
多年的默契让两个人在一个眼神中交换了彼此所想的信息。
是上当了吗?为什么是普通的沙堡?
这是个岔路,三条灯光通向不同方向,地下的脚印也分开两路,一路向前,另一路向右。
莫陈递给了群之一个询问的眼神,群之回头,看了看已经消失在通道尽头的入口,又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先看看对方想做什么吧……
“莫陈左、我中,阿敦右,走吧。”群之开始分配任务,自顾自头也不回进入了通道。
唉唉唉!我呢我呢?
钟平乐左右看看,莫陈和阿敦早各自进入通道了。
他几大步追上前,追上了群之。
群之觉察背后的脚步声,皱眉回头瞪了他一眼:
“别跟着我。”
切…谁稀罕…
钟平乐扭头就走,直到群之感到背后的脚步声又远去,
昏暗的通道里只剩下他独自一人,灯光将人影拉得很长。
在确定人的脚步声已经走出通道后,群之才回头看了一眼,
这就走了?
群之小声的“嘁”了一声。
他们哪个人最初干这行的时候不会被说两句?
真是经不起说,两句就走掉了。
“……矫情”
话说钟平乐出了通道,转身就往阿敦去的方向走了过去,在支路里弯弯绕绕半天,到底是找不到阿敦了。
啊… 这怎么办嘞… 迷路了…
阿敦找不到人,而且这条路还是有脚印的那条…
可恶…早知道就不和群之赌气来着…
“咚,咚,咚,咚…”
这当钟平乐已经搞不清楚从哪个方向来,正打算独自站在原地待一会儿时。通道的拐角处传来规律的敲击声,像是有人用坚硬地木棒一下下地敲打地面。
钟平乐大感不妙。
和他一起进来的这三个人谁都不会有这种脚步声的,那就只能是……
TFZH。
声音传近,一个面容非常漂亮的人出现在了钟平乐的视线里。那人有着淡色的头发,头发的长度刚好到了脖子处。披着紫芋色短披肩,衣裙整齐,平整到几乎没有褶皱。穿着一双窄带短跟的长靴,不紧不慢地走来。
…真倒霉
来人面无表情(话说TFZH的人都是面瘫吗?),盯着知不知现在该做何反应比较正常的钟平乐,机械般地歪了歪头,
“渡中一行人的?”
啊… 是男的啊…
钟平乐没有回话,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会妨碍到雨工作…”那人又似梦游般自顾自说着,向钟平乐的方向伸直了手臂,一股能量通过他的全身向手心汇聚。
“得罪。”
[鹅毛似雪]
感觉像是地心引力失去了作用,他完全感受不到自身的重量,后颈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金属——好像是墙上挂吊灯的钩子摩擦到了后颈,接着是一阵布料的拉扯感。
“咚、咚、咚、咚…”
那人又离开了,渐渐远去。
不是
他怎么又被挂起来了啊!?!
等到群之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终还是从通道退出去,并且明智地判断了钟平乐选择的道路,在各个岔路口用刀在墙上做完记号,一阵七绕八拐之后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幅景象。
钟平乐也很烦啊,钩子挂的位置蛮巧妙,蹬来蹬去半天找不到用力点,正在考虑要不要撕破衣服来脱身的时候,无意抬头…然后就看见了在这个时间最不想看见的人。
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的尴尬。
啊啊啊啊啊啊!!!
倒霉…
真的倒霉死了…
钟平乐索性撇过头,等了半天也不见群之嘲讽他,疑惑地转回去,却发现群之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他的表情在抽动。
后来钟平乐回想起来时,更乐意形容群之那时的表情为:一只要被淹死的鱼。
群之撑了蛮久,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钟平乐都打算要不要主动开口说话…
“咳……”
不是!
一个长时间面瘫的人突然笑起来,
怎么这么诡异啊!
……
别笑!心里发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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