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独自在书房里,站在一张照片前,已经站了有些时候,背影一动不动。
那是他们俩之前去野炊的时候照的,下方还有苓画的一个小爱心,显示那时的甜蜜。
爱在情浓时,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每当想起过去的事情,她的心情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让她无法呼吸。
可人生每一步都不能回头,人生是遗憾的艺术。
“夏宇……下雨了。”
苓愣了一下,突然拿起身边的伞,推开门猛的冲下了楼。
已经没人了。
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心里倏然涌起一股怅惘。
万家灯火,每辆车都有自己的方向,驶向自己的家。
明明身边人群很多,但就是很冷。
昏暗室内,男人站在厚实的窗帘旁边, 他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香槟,脖颈微扬,露出修长脖颈线条。
刚猩红的眼眸如今已经恢复了冷静,又变成了平时正常的夏宇。
有了峡谷医仙的项链与他自身日渐增强的鬼控术,鬼凤已经很少能出来了,上一次出来记得还是上个月。
或许他是恨鬼凤的吧,但也是恨苓的,会被这种邪物诱惑。
但夏宇最恨的,还是自己。
是他自己没用。
夏宇笔挺地站在能俯瞰整个台北高楼林宇的落地窗前,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看向玻璃窗远方的天际。
从他一年前接手叶赫那拉家开始,整顿肃清、整理上市,该做的事他一个不落的全做了。
所以叶赫那拉家才会从之前雄霸死亡后的落魄,变成现在这样的重启状态。
世人只知夏家有个异能超群的终极铁克人,谁还记得他这个经济学天才长子。
在黑暗中似乎有很多虚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占据了他的视野,陌生的面孔不断重叠,惊讶的,无奈的,愤怒的,重重黑影,令人室息。
最终夏宇看到了那一张染血苍白的女子脸庞,她温柔的说着自己没事,像之前那样,冲他一笑。
桌子上的一角,相框里的合照是裂开的。
在一年前被他撕个粉碎,而后发现两人只有这一张合照,又被夏宇给拼了回来。
少女就像是一缕无枝可依的风,飘忽着游离于他的世界,夏宇得用尽全力去攥住,才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她消逝。
——她得是我的,只能是,一定是。
今天灸舞回家回的比较晚,婉儿都已经快睡下了。
此时的灸舞还是身着衬衣,一副商务的模样,表情明显不佳。
他修长的手里攥着一份文件,看得出来,这就是他心情不好的来源。
“怎么了?”
通明的灯火勾勒出婉儿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明眸生辉。
灸舞神形惫懒地靠着椅背,有些无力的按了按太阳穴。
“还不是夏宇的事。”
从叶赫那拉重启军队的事开始,各大异能家族议论纷纷,怨声载道。
这件事他和夏籣荇德家已经快压不住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他手上的这份合约书,让夏宇的叶赫那拉家加入他们合众联盟,这已经是灸舞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他不同意是吗?”
婉儿接过合约书,有些疑惑的问道。
“……”
灸舞并未回答,只是把手慢慢搭在婉儿的腿上,两人衣裳之间轻轻摩拳发出沙沙的轻响声,直到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脖颈后的裸露出来的温热皮肤。
有些寒冷的深秋夜晚,婉儿紧紧依偎在灸舞的背后。
她本来安静坐着,看到灸舞的眼睛望着自己,眼眸深邃如海却又透着淡然冷静。
他距离自己很近,近到婉儿能感受他浅浅的鼻息还有身上那股子沉静安定的淡香。
直到灸舞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尾指上勾了下。
四目相对,唇齿相依。
待这个吻结束时,灸舞轻轻松开她,窗外是台北璀璨辉煌的的夜景,高楼大厦上的灯光不时变幻着,将漆黑的夜幕照地格外耀目。
而底下的道路上,无数汽车的红色尾灯连接成一片,最后汇聚成一条红色长龙。
和平,幸福。
婉儿微微抬头望着他,一双眼睛里染上一层浅浅水光,亮地逼人。
此刻灸舞单单只是看着婉儿,便觉得心头摇曳。
他们谁都不想这样安稳的生活被打破。
“他没有拒绝,但我猜他是有目的而来的。”
————
其实宇子从头到尾就没想过当反派
他只想赚钱
别人接手叶赫那拉家:我要称霸天下!
夏宇接手叶赫那拉家:我要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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