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养小金蛋这件事就这么遗憾的过去了。
就算再怎么舍不得,五只也不敢去找帝君看看可爱崽崽,也不敢去问魈有关帝君的具体住址,只能听着魈的描述来幻想崽崽到底有多可爱。
不喜欢说话的魈:我好累。
阴雨连绵的一天。
伐难和应达两个好姐妹手挽手一起去璃月港逛街。
女孩子总是喜欢逛街的,即使下雨也不能阻止她们逛街的热情。
夜叉淋雨不会生病,两人也不打伞,在雨中漫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倒是很少会买东西。
主打的就是一个凑热闹。
“如果崽崽还在就好了。”
伐难拿起路边摊位上摆放的一只手鞠。
那手鞠是彩色的,只有伐难的拳头那么大,旁边还挂着铃铛和流苏,漂亮极了。
正是给幼崽玩的玩具。
伐难有点难过,应达拍了拍伐难的手臂,安慰道:“送给你在慈幼堂认识的孩子们也是可以的。”
“唉,那不一样。”
她都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这个崽崽加入夜叉的大家庭,没想到最后却是帝君的血脉。
伐难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鞠。
应达又拿了起来:“不买吗?如果有机会的话送给小家伙也是可以的。”
伐难没回答。
“伐难?”
应达疑惑扭头,结果看见伐难像见了鬼一样张着嘴巴两眼发直,一动不动的站着。
“伐难!?”应达猛地晃了晃伐难的胳膊,“你没事吧?身体不舒服吗?”
伐难僵硬的扭过头,看着应达,愣愣道:“我刚才……好像看见崽崽了。”
空气沉默了一瞬。
手鞠从手中掉在摊位上,应达才反应过来,欣喜的抓着伐难的肩膀:“在哪里?!”
伐难颤颤巍巍的指着道路的另一边。
一名穿着黑金色服饰的青年撑着油纸伞,在雨中缓步前行。
渐变金长发垂在背后,行走之间那束长发在他系在腰后的那颗岩系神之眼上左右拂动。
长长的衣摆上隐约有龙鳞浮现,行为步履之间,无一不透露着在时间中沉淀下来的矜贵。
十有**就是帝君在凡人中的化身!
油纸伞下能看见青年左耳留着一颗岩系流苏耳坠,而青年的右耳则挂着一条纤细的小尾巴。
小尾巴细细的,上面有着柔顺的金色鬃毛。
即使是在阴雨天气,小尾巴上的金色鳞片依旧闪烁着如黄金般的光泽。
应达紧张的抓着伐难的胳膊,用眼神询问:
跟着吗?
伐难同样紧张的抓着应达的胳膊,用眼神回答:
跟上去!
然后两人做贼似的,远远的跟在帝君身后。
一向敏锐的钟离暂时还没注意到伐难和应达在偷偷跟着他,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头上那只小金龙身上。
在给这孩子当爹之前,他印象里的幼崽并不会很难带。
无非是饿了、困了、如厕、要抱抱,诸如此类。
现在他喜当爹,才意识到这个幼崽的可怕之处完全不亚于他曾经闻之色变的水生怪物。
他以“钟离”的身份在人类社会里生活的这段时间,家里收藏的各种珍贵玉石被这孩子几乎全部摧残了一遍。
家养的那只画眉笼子都被她吃了,好在他反应快,及时把那只飞走的名贵画眉抓了回来。
他喝茶,她也要喝,然后伸着脖子往茶杯里凑,最后连杯带龙一起摔在地上。
藏品-1
洗澡更是嚣张,如果他不按住,盆里的那点水马上就会满浴室飞。
钟离:略感疲惫。
现在她糟蹋完家里,又想去外面玩,各种偷跑无果后,钟离终于答应把她带出来溜溜。
正好下雨,街道人烟稀少,视野也不清晰,就算有人类看见大概也只会把她当成一条小金蛇。
钟离是头一次打伞,就是为了遮住这个显眼的小家伙。
难得安分了一会儿。
小金龙似乎听懂了他的告诫,在外面不能随便乱跑,所以这一路来乖乖地趴在他头顶,没有乱跑。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现在或许不能把伞收起来。
否则他那一头乱如麻的头发恐怕有失礼仪。
一路跟踪的伐难和应达两姐妹并没有看见小金龙调皮的那一面,只是这一路看着小金龙乖乖地趴在帝君头上摇晃着尾巴、上面的柔顺的鬃毛飘荡的时候,激动得不行。
好可爱!
走了没多远,熟悉的声音打断两姐妹的激动得心情。
“伐难,应达?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弥怒刚从外面回来,就看见伐难和应达两人鬼鬼祟祟的狂喜?
看着有点像业障上头了的样子。
伐难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轻轻柔柔的咳嗽一声以缓解尴尬。
应达悄悄凑到弥怒身边,低声道:“你看那边那个人,像不像帝君?他右耳的那个尾巴会不会是崽崽?”
弥怒顺着应达的视线看去。
小金龙从青年的头上差点掉下来,三只爪子在扒拉青年的头发,还有一只爪子踩着青年的耳朵。
青年的耳朵被踩得一弹一弹的,有点可爱,
完全不像严肃的岩王帝君。
青年的脚步一顿,顶着略微凌乱的头发,十分熟练地把小家伙放到脑袋上,然后继续雨中漫步。
弥怒:6
看见整条小金龙的伐难激动的抱着应达:“好可爱!”
应达:“对吧对吧!果然是帝君和崽崽!”
弥怒:“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伐难和应达双双看向弥怒:“为什么?”
弥怒:“帝君那一身是我量身设计的。”
不见到本人怎么做新衣服?
伐难和应达面面相觑,好像有道理哦!
弥怒摸着下巴,看着帝君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是不是可以用做新衣服的由头去见帝君?”
——————
三小只在璃月港偶遇帝君的事情成为他们好几天的谈资,从小金龙的长相到她“乖巧”的在帝君头上和帝君一起散步的那一小段路,在应达口中愣是能说了三天不重样的夸赞之词。
弥怒已经在考虑应该怎么为小金龙做点漂亮又简单地装饰了。
魈一直都没插过话,因为他想知道的事情已经被应达说完了。
他想起不久前崽崽还是个小金蛋的时候,他几乎每天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每天都在幻想自己带崽崽的生活。
他也是个成熟的大人了,可以自己带崽崽了,不能每次都被他们照顾。
但是……
魈心里揣着事,正好他的假期还没过完,于是又去了一趟璃月港。
但等他到了璃月港,却不知该往何处走。
冒然打扰帝君不太好,毕竟帝君也是很忙的。
魈站在原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类很久,然后开始漫无目的地走。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玉京台。
玉京台的一角,一名老者守着一桌一壶,照看着两株盛放的琉璃百合。
看见魈的身影,萍姥姥慈祥的笑着对他打招呼:
“降魔大圣好兴致。”
萍姥姥也是众仙之一,号“歌尘浪世真君”。
她本是一名妙龄女子的模样,可经历过那场魔神战争后,痛失挚友的她化作老者,守在玉京台种植几近灭绝的琉璃百合。
这琉璃百合,见证过她们之间的友谊。
魈看见萍姥姥,也打了声招呼:“阿萍。”
萍姥姥佝偻着背,笑问:“降魔大圣来这玉京台,肯定不是来看老婆子我的。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老婆子我说不定能为你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魈垂眸。
不是麻烦事。
萍姥姥见状,笑着摇摇头,继续摆弄她的琉璃百合:“既然是不能说出口的事,那便不要说了。
既然来了这玉京台,也说明了大圣与这玉京台有缘,不如静下心来赏赏花?
对花倾诉烦恼,花朵会回应你的。”
魈深呼吸一口气,沉默许久,像是鼓起勇气,又像是试探的问:“帝君……近日在做什么?”
萍姥姥一愣,问:“你要见帝君?”
魈沉默的低下头。
萍姥姥微微蹙眉:“是最近出了什么大事么?”
难不成是仙众夜叉都无法亲自解决的大事?必须要请帝君出面?
魈也皱起了眉头。
帝君有了子嗣,这件事算是大事吗?
萍姥姥见魈沉默了,更是笃定璃月出了什么大事。
两人正说着帝君,帝君便真的到了。
钟离徐步上了玉京台,神情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很难解决的大麻烦。
萍姥姥见状,已经开始琢磨着去绝云间把老朋友们全都叫来为帝君分忧解难。
魈:“帝君。”
“如今我是钟离,在外不必用尊称。”钟离说道,又问,“你来这玉京台,是有什么要事?”
魈:“没有要事,只是想来璃月港走走。”
钟离:“原来是这样。”
萍姥姥见两人已经拉起了家常,连忙道:“帝君来玉京台,是有什么麻烦事么?”
钟离微微蹙眉,沉吟道:“确实如此。”
萍姥姥面色肃然,但她还未说话,就看见帝君的衣袖里钻出来一个脑袋。
小脑袋上顶着一对小角,还飘着两条龙须,两只和钟离一模一样的暗金色眼珠子瞪得圆溜溜的,可爱极了。
萍姥姥愣住了。
小金龙摇头晃脑的环视一圈,视线落在熟悉的魈身上:
“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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