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安全了。珍玛丽把玩偶抱在怀里,借着一点微弱的光探查整个房间里的东西。
整个厅内摆放的东西很少。或者说有着明显,原本属于这里的东西被移出去的痕迹,所以才导致这个空间整体看起来空落落的。
就在此时,珍玛丽在另外一个对角发现那里似乎放着一个破损的纸箱。纸箱有些发软,似乎是因为受潮的缘故,软趴趴湿答答的。箱子底部摆放着几个老旧的磁带,不知道是否还能够运转。
珍玛丽左看右看,又试图将磁带放入系统自带的物品栏内。
在听到[物品已成功收入系统空间]一声以后,她松了口气。
能放进系统的,就说明不是什么太危险的物品。
在珍玛丽赶忙撤出这个房间的时候,她注意到房间前的地面上堆积着一摊腐烂的粘液。粘液发黄发白,还有一个一个密集的小泡在粘液上停留。
她啪嗒一声跳了过去,好像落地的声音在耳边更加明显了一些。
珍玛丽吸了口气,原本还打算再去其他房间看看,现在抱着玩偶扭头就跑。
不然可能再拖下去,就要来不及去四楼了。
在这之后,她从系统的物品栏里掏出那张照片递到二人面前。
“是这个吗?是我在三楼的学术报告厅找到的。”
“但是实在是太糊了,完全看不清上面的颜色。”
“……”
R没有说话,将自己的手交叠在一起。
他抬头看了珍玛丽一眼,拿着照片走到货架前面,对照着将上面的瓶罐依次摆放整齐。
左边是[红]色,中间是[白],最右边才是[蓝]色。在所有瓶罐被按照标签上的颜色摆放到架子上时,珍玛丽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处有些潮湿。
下意识低头一看,掌心上沾着一片蓝色的颜料。又黏又湿,粘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
“这,这是什么?”珍玛丽被吓了一跳,又没敢甩手。
“…你还是没有想起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
R站在架子旁边,原本有些老旧的架子现在看起来要更为崭新一些。更加崭新,更加清晰,摆放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也没有磨损,里面盛放着大大小小的,被切好的肉。
时间线已经开始变动了。
“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珍玛丽脸色苍白地后退一步,就被一双手牢牢地按在了肩膀上。
“看来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
祝明纶垂下眼睑,又没什么表态地收回目光。
他先是盯了R片刻,最后才将视线落到时伶身上。
“开始手术吧。”
“无事,问题只不过以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了解决。”
R回答珍玛丽,伸手触碰了一下脸上的面具。面具边角将他的手划破,然后他扭过头看向身后的货架柜子。
并不是所有的瓶罐中都有肉块。有的是被撕下来的皮肤,有的是被切下来的肉,有的则是被单独挑出来的身体某个零部件,依照大小,一整片货架连在一起,像是一个被固定住四肢的青蛙。
在最中心位置的罐子里放着被切成三半的眼球。R扭过头,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
“也算是看到我们老朋友青蛙的黑历史了。”时伶应了一声,凑过去看着那些瓶罐吐槽道。“赶紧吧,说起来,我们还能回去吗?”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那么依靠更换颜色的顺序,就可以前往无菌室内不同的时间。”祝明纶跟着看向窗外。
R转过头看向珍玛丽。
“不打个招呼吗,毕竟你和它最熟。”
“倒是还能够回去,我不否认你的判断。”他这样说着,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蓝色先不用管了。”
“哈哈,那还是不了。”珍玛丽干笑了两声。就在此时,时伶眼睛一斜,眼疾手快,抢着把R的手提溜了出来。
“藏什么呢,亲爱的。”
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R的掌心处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他试图将手抽回来,一边抽一边吸气,尽管看不到眼睛和表情,但委屈劲儿一点没少。
“可爱~”时伶心情很好地说道,再去拉R的另一只手。
两只手都被拉住了!
“嘟嘟——”R试图调成语音震动模式来引起时伶的注意。
时伶看到他的手部开始依次出现竖条伤口,甚至还有骨骼变形下凹的趋势。
“……手酸了。”
R见卖萌无效,开始转而找乱七八糟的借口。
系统哪有手酸的一说。
“嗯……看起来你不太像去精神病院部了。”时伶捏着他的手端详道。“你进精神病院部就跟逛老家一样轻松自在,哪有这么夸张。难道你被镜子送去了儿科门诊?”
阮稚江算是被彻底抓包了。
“可能是我之前判断出错了…我之前感觉他可能在精神病院部。”R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不清楚是在卖萌多一点还是故意不让人看清楚多一点。
“即使是系统也会出错,更何况我是一颗番茄。”
“你是牛油果都没用。”时伶一边揪着他的耳朵一边仔细查看那两只手。
R抽抽答答,一边被揪着耳朵,一边伸出两只手。
手已经完全变形,像锤击重物时,手指受到冲击而产生的骨骼向内凹陷。手心和手背各有几道划伤,看样子更像手被卡在什么东西里面,强行抽出来的结果。
很显然,作为系统的阮稚江,和完整的他共享疼痛。
R扭头看向祝明纶,希望能通过眼神表达自己的心意,只是带着面具。
祝明纶斜了斜眼,表示自己没接收到。
他已经在那边按着珍玛丽动手术了,鸟都不鸟R一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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