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景虽然相信了此人确实是周瑜所派,却还有些狐疑:“既然是公瑾公子派你来的,你是如何渡过长江的?厉阳上游的横江津和下游的当利渡都被刘繇死死看住,你如何能到我厉阳大营?” 他盯住对方的目光,出其不意地一问。
周越翻了个白眼:“吴大人!火烧眉毛了,你还怀疑在下。在下是按照公子指示,乘船沿江而下,一直到过了春谷县的濡须水渡口才顺利过江,然后就不分昼夜地沿着江北岸边驰马而来!我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
吴景动容:“辛苦你了,快下去休息,传我军令,整理一万人马,兵围当利口刘军水寨!”
孙河问:“那伯符怎么办?我们得过江去支援他呀!”
吴景瞪了他一眼:“有公瑾公子助攻牛渚,要我们何用?”
樊能目光犀利地盯着帐门外晨曦中缓步而入的白衣少年,高挑个,身材匀称健美。头戴白玉儒冠,腰挂白玉环玦,步履镇定,气度雍容。走到近前,剑眉星眸,高鼻朗目,唇红齿白,他不禁心里暗赞:“好一个玉树临风般的英俊儿郎。”
“丹阳太守族侄周瑜拜见樊将军!” 周瑜双手抱拳单膝而拜。动作利索潇洒。
樊能上下打量着来人,嘴里问道:“丹阳新任太守周尚是你何人?” 这言语中的轻慢周瑜当然听得出来,他仍旧不卑不亢地说:“是在下族叔。叔父到任伊始,即命在下前来犒军。送上粮秣和丹阳土产。”
“本督和令叔父并无交往,何劳如此厚礼?”
樊能此刻对来人还是充满了敌意。派去牛渚领粮的于糜不见踪影,却来了个素昧平生的周瑜。樊能身为一方大将,自然不是粗莽大意之徒。他的帅帐在水寨正中,背后有一廊桥,廊桥之上又建有瞭亭。在瞭亭上晴天之际可以望见远远的小黑点一般的牛渚矶。早在让周瑜上岸之际,他就已经在廊桥周围埋伏了五百刀斧手。如果有变,顿时能将来人擒获或者斩杀。看这年轻人也就弱冠上下,肤白胜雪,眉眼如画,温文尔雅,君子端方。一副世家大族公子的模样。但凡他有一丝赳赳武夫之气,樊能只需一个眼色,便会有武士过来擒拿周瑜。
“将军驻守横江,面前大江阻隔,粮秣一时也不能缺少。于将军昨夜前来领饷,只是刘都督未曾筹措完结,在下便提议用我丹阳劳军之谷暂代。这船粮秣本是扬州牧大人派送给牛渚矶刘都督的。还请都督尽快开闸放船进寨。” 剑眉如墨,明眸似火,一张白皙若雪却又棱角分明的面庞怎么看也是个弦歌雅乐的文人儒生,怎么想也无法相信他会杀伐决断。
可是樊能毕竟也是一方悍将,他听说过周瑜孙策是童年好友,且周瑜曾帮助孙策庐江击败陆康。现在孙策就在不远处的厉阳,周瑜此来,难道和孙策没有关系?
身边的幕僚早就报过,瞭亭上只能看见一艘大楼船漂在水寨之外,并无其他船只。这让樊能稍稍放心。不过为将者,必须心细如发,留有回旋之地。想到这里,他冷冷打量着周瑜:“周公瑾?公子尚不知尔已名闻遐迩了吧?作为折冲校尉孙伯符的同年密友,阁下到我横江大营有何贵干,本督焉能不防?”
周瑜微微一笑:“樊都督所言有理,周瑜此来是奉叔父之命送粮。粮秣卸船,周瑜自然离开此地。确实孙伯符乃瑜好友,自当前往厉阳访旧。此所谓公私兼顾。都督如有疑惑,可差人到楼船上搜查,看看是不是装满粮秣?”
这两天迷上了林孝埈,才没顾上写嘟嘟。 真有人把人生活成了热血戏剧。。。 一个天才速滑少年,被母国队友嫉妒陷害,不用脑思索的全民舆论和媒体一边倒讨伐,关键还被全以不堪的性骚扰起诉,不但巅峰时期的金牌冠军化为乌有,甚至都不准他从事滑冰运动,差点陷入牢狱之灾。 用缠斗的官司消磨他的金色年华。这是多么恶毒的人性。 而林同学竟然顶住逆流,毅然更改国籍,再次站上时隔多年的国际赛场,用金牌原地反击龌龊小人。真是爽剧男主。 现实中复仇是很难的,最多是改了人生方向活得更好,不和恶人在同一赛道。 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易。而林同学却仍然纵横在赛场上和昔日陷害他的人同场竞技,还能得到金牌,看对方吃了判罚空手而归。。。鲜衣怒马,烈焰红裳,一骑绝尘,少年林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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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第 2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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