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顾有些许愣神,可旋即又笑了,赵翊海,到底谁更想让谁死。
他望着枪口和爱人决绝的眼眸,他的胸口仍微微刺痛着:“杀了我,你今日便是罪加一等。”
“白顾,我已经活不了了。”
话虽如此,可赵翊海并未对白顾开枪,而是另一把转了枪口在四散的众人脚下打了一枪。
或者说是在夏郅脚下打了一枪。
一时间教堂内更乱了,仅一分钟不到,教堂内只有四人,那便是持枪的赵翊海,被指着头的白顾,被枪堵着出路的夏郅和庄景韫。
"Cuir an piostal síos láithreach, nó scaoilfimid."(快放下枪,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那些特别科警察警告着赵翊海,可那人根本听不进去。
夏郅知道,跟一个吸/毒成瘾的人讲道理,这行不通,那人或许早已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这边,庄景韫瞬时将夏郅揽在怀中,他望向赵翊海的眼眸尽是不满与怒意,而赵翊海也似是彻底疯了般,朝着中庄景韫的方向连开数枪。
好在有躲避的地方,夏郅满是惊慌的查看庄景韫的身体,可庄景韫摇摇头就将他抱在怀里,夏郅也强烈的摇摇头。
只见他低声道:“不行,你这样太危险了,他的目标是我,我们分开跑。”
不待庄景韫回绝,夏郅便奋力向另一边的出口跑去,此刻白顾反手就要夺赵翊海的枪,可却被赵翊海制服在两腿间。
趁赵翊海分神之际,庄景韫往夏郅的方向跑去,可赵翊海似是铁了心要毁掉夏郅,一声枪响,夏郅猛地感到后背一阵笼罩和湿热,他听到了耳边的沉重呼吸,是庄景韫。
夏郅颤抖着回眸,庄景韫整个人附在他的肩上。庄景韫微微拧眉,他的腰间不断出血,可他吃痛着却一声不吭。
“夏郅,你不听话。”
警察们见伤了人,便在教堂外打掉了赵翊海其中一把枪,几人冲进去列了队形,赵翊海见势寻掩体,可白顾从身后将他缚住,就像他高中时期常做的那样。
可没想到有一天,竟是这样的场面。
夏郅扶着庄景韫到了教堂外,他一边按压着庄景韫的伤口,一边颤抖着落泪。
“对不起,庄先生,对不起......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庄景韫半跪在地上,他望着快哭成泪人的夏郅,说:“我没事。”
此刻,一声枪响似是在教堂炸开,旋即便是良久的静,静的让人后怕。
几分钟后,赵翊海被押了出来,他的眼角还残留着血迹,夏郅知道白顾出事了。
救护车将庄景韫和白顾一起送到了医院的时候,白顾就已经没有呼吸了。
而夏郅听到了白顾生前的最后一句话:“对不起你......对不起庄哥......”
夏郅此刻心里堵的厉害,他满脑子都是枪声和血迹,在手术室外,夏郅控制不住的抖,这一幕幕让他不断的想起那天的车祸,他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叮—
手术结束了,庄景韫被推了到了病房,医生告诉他庄景韫失血有点多但好在没有伤及器官,修养些时日便好。
夏郅望着面色煞白的庄景韫,他为何要堵上自己的性命,这样不值。
“庄先生,你好傻。”夏郅拭泪,“为了我这样的员工不值得,不值得......”
到了晚上,庄景韫终于醒了。
夏郅满心激动的问东问西,庄景韫就这样看着他,偶尔点点头。
“庄先生,您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夏郅起身鞠躬,态度十分诚恳,“这都是我的错,医药费我会还给您,给您和公司都带来了不可预估的影响,我回去就提交辞职。”
庄景韫盯着夏郅露出的脖颈,可很快便挪开了视线,他说:“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我都还没有说什么。”
“我......抱歉。”
看着有些失落的夏郅,庄景韫冷声质问:“你曾说不记得我了,可赵翊海和白顾你都还记得?”
“我不记得,但我无意中得知了赵翊海曾救过我。”
“无意?”庄景韫眸子寒意更盛,“是江彧告诉你的吧。”
“庄先生......”
“你不用怕,江彧他人不坏,但是他有个致命的缺点,他总以为很了解别人而且道听途说没有证据。”
夏郅眸子一颤:“您是说江先生听闻的事情是假的?”
庄景韫点点头:“赵翊海那人戾气重,但是极擅伪装,和他在一起很危险,而且救你的人根本不是......”
话落,庄景韫猛地吃痛着,夏郅慌道:“庄先生,您别激动......我去给您叫医......”
夏郅说着就要跑出去,可却被人一把拉住了手腕,他回眸看去,只见那人眸子亮亮的。
“庄先生您哪里疼?”
“......我没事,不要去。”
庄景韫咳了几声,夏郅便又慌乱地坐了回去。
“待会儿跟骆洛联系,说我还有事,让他先行回去。”
“好。”
而后几日,记者报道赵翊海团伙已被抓捕,主犯赵翊海数罪并罚,最终判处死刑。
望着这条新闻,夏郅想起来了白顾,他为了赵翊海竟把命搭了进去,可这终归也是白顾自己的选择。
宝子们,爱尔兰语也许不准确,欢迎宝子们批评指正[可怜][可怜][可怜][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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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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