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豆豆出差去外地谈项目,照顾季知鸢的工作就落在了顾文谦的头上。
好在走之前豆豆把季知鸢能推掉的工作基本都推掉了,希望她好好休息几天,作为助理,豆豆是知道季知鸢之前有多拼命的,所以即使是停工几天也不影响季知鸢各项的进度。
但是顾文谦去的头一天,就发现了在门口蹲点的娱记,好不容易趁着人多苟在人群中躲过了记者的相机,才得以进门。
季知鸢看到顾文谦来,内心是高兴的,起初豆豆告诉季知鸢顾文谦要来的时候,季知鸢内心欣喜,也许是那天的吻让人悸动,也许是那天的氛围太暧昧,也许是顾文谦的照顾让季知鸢觉得温暖,总之,季知鸢有些期待。
季知鸢在顾文谦来之前特意洗了个澡,原本就有些发烧,洗过澡好像烧的更严重了。季知鸢有些苦笑不得,她原本只是希望自己在顾文谦面前是体面的,保持住自己的形象。
顾文谦再次来到季知鸢的家,回忆起上次的吻,内心有些微妙。
季知鸢依旧躺在床上裹紧她的小被子,像个小兔子。
顾文谦询问了季知鸢的身体状况,又问了问她想要吃点什么,娴熟地来到厨房做了起来。
上次来过以后,顾文谦就跟豆豆提起,豆豆让家政阿姨每周来一次给季知鸢的冰箱放满新鲜的蔬菜水果。
顾文谦在国外很早就学会了自己做饭,并且凭借自己的厨艺俘获了一众战友的胃。所以当顾文谦把满桌的饭菜做好的时候,季知鸢在卧室闻到四溢的香味咽了咽口水。
顾文谦坐在季知鸢的对面看她狼吞虎咽就知道自己做的饭菜很符合她的口味,“看这样磕碜的样子得个把月没吃顿好的了。”顾文谦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开季知鸢的玩笑。
季知鸢忽然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着顾文谦,“你说,上帝到底给你关上了哪扇窗?你上辈子是个厨子吧做饭这么好吃?我知道了,上帝给你关上的是善良这扇窗,腹黑的狗大厨。”
顾文谦被季知鸢逗了乐,季知鸢又黑又夸的话,到了他这反倒也觉得季知鸢是个有意思的女孩儿,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向季知鸢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宠溺。
吃过饭,季知鸢服了药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顾文谦聊着最近的工作情况,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顾文谦坐在床边望向季知鸢,他成为季知鸢的保镖也有两个月了,季知鸢总是睡着,赶通告在车上睡着,录节目在片场休息的十几分钟也会睡着,生病了也爱睡着,他想起季知鸢各种各样睡着以后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顾文谦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季知鸢随即也醒了过来,电话打到了季知鸢这里,“知鸢,我是时序,我在你家门口,你开个门。”
季知鸢让顾文谦先去开门,自己收拾了一下妆发也起身迎接。
顾文谦打开门的时候,林时序显然愣了一下,而顾文谦对林时序的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他比顾文谦矮了一头,但着装相对顾文谦是更加讲究,高定一体式剪裁西服套装线条无比流畅,矜贵优雅,金丝眼镜像是白净脸上的分明的棱角,生人勿近。他向顾文谦礼貌地点了下头便进了门。
见到季知鸢自然地递过去手中的鲜花,温柔地说道,“我跟豆豆问你最近的档期,我手头有一个本子想要找你拍,豆豆说你生病在家我就过来了。”
季知鸢接过花,“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有点发烧了,你还专程过来,耽误你的时间。我这边有文谦照顾没什么大问题。哦,对了,给你介绍一下,顾文谦,我的保镖。文谦,这是林时序,著名的制片人,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
季知鸢为两个人进行了简单的介绍。
林时序看向顾文谦,笑眯眯地先伸出了手,“顾先生你好,我是林时序,幸会。”
顾文谦不咸不淡地握着手,看不出任何情绪。
林时序不在看顾文谦,转过头询问起季知鸢,“知鸢,发烧怎么样了?下次豆豆不在身边的时候,有事情随时喊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你的喜好我都了解,照顾起来比较方便。”
“好多了时序,你天天时间多宝贵,忙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嘛,别担心,文谦把我照顾的很好。”
林时序有些意外,季知鸢除了和晏付杰传过绯闻,身边没有其他男人,一心演戏,如今晏付杰出事,按照季知鸢的性格,更不会让任何人接近,难道真把这个人当替身?
林时序笑了笑,像是长舒了一口气一般,“那就好,那我真的要好好谢谢顾先生,替我把知鸢照顾的那么好。”
顾文谦面无表情地盯着林时序,“林先生说笑了,这是我的份内的事,为了我自己我也肯定会把知鸢照顾的很好。”
林时序不露声色地回道,“顾先生,我认为知鸢是你的老板,你还是称呼季总比较合适。”
季知鸢看到两个人之间的气场不对马上出来打圆场,“时序,是我让文谦这么喊的,大家都是在一起工作,没必要那么拘谨见外。”
“听知鸢的。”林时序温柔地答应着。
林时序又向季知鸢介绍了一会剧本,看季知鸢有些疲惫,便起身准备告辞,“顾先生不一起走吗?这样单独在知鸢家不合适吧?”
顾文谦有些冷漠,“林先生是不放心我?但是怎么办呢,之鸢她需要我。”
顾文谦把锅甩给了季知鸢,季知鸢忙上前解围,“时序,你误会了,文谦为人正直,而且他留下来也是因为我们晚上还有工作安排。”
林时序没有多言,只是叮嘱季知鸢照顾好身体,便离开了。
季知鸢伸了伸懒腰,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道,“顾文谦,你就坑我吧天天,我是需要你,我需要你给我倒杯水,我渴啦。”来到卧室便又躲进了自己的小被窝里。
等了好一会顾文谦都没有进来,季知鸢觉得身体有些发冷,大概是刚刚接待林时序的时候没有多穿点导致高烧反复。
刚准备喊顾文谦,一只大手落到了自己的额头,“怎么又烧起来了?是见着你的林哥哥激动得?”
顾文谦的话让季知鸢觉得好笑,这个人好像在吃醋哦。
季知鸢转念便抓住顾文谦松开的领口,把顾文谦拉到和她鼻尖相碰,发烧让她的喘息声有些急促,伴随着胸腔的起伏,她软绵轻柔的声音更显娇媚,故意拖长了语调道,“不如说......我等你等的□□焚身。”
顾文谦直勾勾地盯着季知鸢,四目相对,季知鸢泛出水的眼神尽是蛊惑,顾文谦深不见底的眼底透出炽热和想要吞噬对方的**,鼻尖传来的温热氤氲到四周,他有些迷恋季知鸢身上的奶香味儿,想要尝一尝这让人迷乱的味道。
但最终顾文谦的理智还是克制住了**,挪开季知鸢拉下衣服的手,盯着季知鸢的眼神慢慢冷峻起来,“我不是晏付杰。”便离开去了厨房。
季知鸢显然愣住了,她没有想到顾文谦是这样的想法。
从一开始的遇见,到后来自己亲自引导舆论,再到后来带他去祭奠晏付杰,确实,是晏付杰将她和顾文谦联系了起来,即便她想要知道他和晏付杰之间的关系,但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把他当作晏付杰或者是晏付杰的替身。
她没办法解释,甚至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份期待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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