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付出

“漂亮!”在全员配合的情境下,队长的激情已经被点燃,他提高音量开始新一轮独唱。

【Winter's Back!从天上掉落的雪花】

【You Love It!You Destiny!在冰层下寻找答案】

【你相信 看见的不是真实 但世界会因此而改变 Not Finished Yet!】

【你听到绝对零度的消失点 最特别的存在 再冷一点 Be the Better!】

鼓手接唱:

【大雪还在继续 隆隆飞机的声音 在风中掉下引擎】

【尽情纵容自己 成为无情的追随者】

【旋转跳跃 冰冷的水面 封印来自温度的一切】

【冰冻一切依然 Not Enough 再多一点 Chaos Again!】

茱蒂接唱:

【万籁已经死寂 恐惧令着迷 忽略的心跳逐渐平息】

【海中跃起的太阳和星星】

【成为我的俘虏 淹没这个大地】

【暗流继续静静流淌下去吧 冰雪不会动摇地挺立】

【时代不断变迁的痕迹 在我这里都是笑话的聆听】

卖药郎接唱:

【泥泞爬来 伸手逝去 连皇冠都不用放在心里】

【想知道 就问明天的结果吗?滚回去吧 离开冰封的神话】

【世界动荡 美丽不会被平凡声音取笑】

【灵魂 从这里游荡到那里 万千呼声 Yeah Yeah Keep Fall On!】

队长呼喊:“一起唱!”

四人进入合唱:

【大雪还在继续 隆隆飞机的声音 在风中掉下引擎】

【尽情纵容自己 成为无情的追随者】

【旋转跳跃 冰冷的水面 封印来自温度的一切】

【冰冻一切依然 Not Enough 再多一点 Chaos Again!】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地震让天花板不断抖落碎片。

【嚓嚓嚓嚓嚓嚓嚓嚓】

粉碎的骸骨碎屑洒落地面,逐渐积攒出厚厚一层白色粉末。

四个骨女的头颅垂得越来越低。

队长呼喊:“继续!”

合唱持续:

【哟!这里全被冰雪覆盖 寒冷的海面没有极限】

【Winter!夜已越来越深 Hold On!】

【没人已经追得上我】

【哟!这里全被冰雪覆盖 寒冷的海面没有极限】

【Winter!夜已越来越深 Hold On!】

【没人已经追得上我】

在结束段落之前,鼓手进入长间奏。

一把贝斯和两把吉他停止了扫弦,只有经验丰富的队长还在鼓乐声中进行了非常精密的一段指弹。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酒吧地板已经坍塌。

一汪红色的血池出现。

一块坚硬的灰色长方体逐渐浮出血池。

鼓手给出信号:“这里!”

队长激动地呼出一口热气,几乎破音地高声呼喊:“再来!”

扫弦继续,最后的合唱开始:

【温度越来越低 Ocean Frozin!黯淡无光 Sparkling Snow!】

【无论何处 Heart not Extinguish!旋律响起 Call Me Back!】

【温度越来越低 Ocean Frozin!黯淡无光 Sparkling Snow!】

【无论岁月 Heart not Extinguish!旋律响起 Take Me Back!】

【温度越来越低 Ocean Frozin!黯淡无光 Sparkling Snow!】

【无论何处 Heart not Extinguish!旋律响起 Call Me Back!】

【温度越来越低 Ocean Frozin!黯淡无光 Sparkling Snow!】

【无论岁月 Heart not Extinguish!旋律响起 Take Me Back!】

说唱结束。

鼓手逐渐突然加大力度,队长完成最后的呐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嗡】

乐器声戛然而止。

四个骨女缓缓站起来,安静地垂手立在舞台前方。

酒吧的所有骸骨消失。

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水泥方块放置在地上。

茱蒂感觉到了不妙:“Take Me Back……”

经理呼喊:“这是什么?”

队长:“好像一个巨大的水泥棺材……”

鼓手离开位置:“里面该不会封了四个乐队成员的尸体吧!”

沉默的小梅突然发出尖叫:“不要!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卖药郎突然转身面对小梅。

【唰】

舞台场景突然变化。

小梅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床上,挣扎着哭喊:“不要——滚开啊啊啊啊——”

茱蒂冲上去:“小梅!”

卖药郎抬手揪住茱蒂的衣领,轻声告诉她:“您的灵魂,也会卷进去的。”

“哈哈哈哈哈——”后方传来快乐的笑声。

卖药郎和茱蒂回过头,看见四个骨女已经变成了乐队的四个成员。

她们正值二十岁左右的青春年纪,正一起坐在酒吧前的位置上,神色愉悦地说说笑笑。

截然不同的音乐节奏出现。

四个女人的明媚说唱声响起:

【所有猜测晦暗先全部倒塌就像当年蝴蝶没有变化】

【想要尽兴 就趁现在 冰冻的白原】

【伊比织姬是无可替代的完美主宰】

“啊啊啊啊啊——”小梅的惨叫声还在持续。

压在她身上的黑影发出兴奋的笑声:“你以为出名这么简单吗?不付出点代价,谁给你钱让你出名呢?”

小梅:“我不要出名了啊啊啊啊啊——”

【万籁已经死寂 恐惧令着迷 忽略的心跳逐渐平息】

【海中跃起的太阳和星星】

【成为我的俘虏 淹没这个大地】

另一边的乐队四人开始调试乐器:

“我们的视频有两千的播放量了!”

“我们很快就会出名的!”

“我一定要把第一张专辑带进我的坟墓里!”

“我想再过半年我们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响吧!”

【尽情纵容自己 成为无情的追随者】

【旋转跳跃 冰冷的水面 封印来自温度的一切】

【冰冻一切依然 Not Enough 再多一点 Chaos Again!】

【叮】

悬浮在上空的退魔剑落在卖药郎手里。

“虽然还没掌握乐队四人的死因。”卖药郎把退魔剑抓握在面前,把嘴唇贴在剑鞘上面,轻声对着它说话,“但为了提前释放小梅的灵魂,请接收这一部分‘理’,完整内容我将随之呈上!”

【咯】【咯】【咯】【咯】

退魔剑的牙齿开始颤动。

卖药郎将退魔剑对准四个乐队成员的身影:“你们聚集在这个酒吧,为了实音乐梦想,为它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噔】

还在说笑的四个女子突然转头看向卖药郎。

美好的面容已经变成了四个骷髅。

卖药郎再怜悯地轻声述说:“长年累月地出卖自己□□和灵魂,持续用虚妄的快乐掩盖痛苦,你们始终相信梦想会实现。直到□□和灵魂腐朽,在死亡降临时才意识到,这条路实在太远。”

【【叮】】

退魔剑第三次咬合。

【呀呀呀呀呀——】

乐队四个成员的衣服和躯体血肉全部腐烂。

她们变化成四个骨女,全身骸骨扩大,再次凶狠地朝卖药郎扑过来。

卖药郎将双手举过头顶:“根据‘形’、‘真’、‘理’三个条件,退魔剑——解放!”

【解放——】

卖药郎背后出现一个白色长发的棕色人影。

他脸上的色彩完全消失,舞台突然在茱蒂面前旋转了整整一圈。

金色卖药郎替换到观众席前,金色纹路爬上他全身,随即他睁开眼睛,抬手撑开一片金色的符咒屏障。

【呀呀呀呀呀——】

骨女扑在屏障上。

他反手拔出身边的破魔剑,水平横切整个物怪空间:“呵啊——”

【呀呀呀呀呀——】

骨女立刻四下逃窜。

“物怪不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金色卖药郎拖着巨大光剑飞向空中,“所以,请您,消失!”

光剑接连粉碎骨女。

残骸被净化为无数闪耀的金色光斑。

金色卖药郎旋转身体,身体与金光融为一体。

人类形态的卖药郎在金色漩涡的中央落下。

【哒】

木屐落地。

卖药郎蹲在地上,脸上的花纹重新出现。

【噔】

色彩斑斓的画面全部散去。

卖药郎睁开眼睛。

时间切回小梅刚刚发出尖叫的时候。

队长连忙走过去询问小梅:“怎么了?”

鼓手抬起双手欢呼:“啊!温度!温度恢复正常了!全都——正常了!”

小梅抬起双手托在胸前,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入手掌之中:“我……我感觉到了……”

队长询问:“你感觉到什么了?”

小梅抽噎:“她们是被人害死的,这是她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都没有实现的愿望……”

“……”卖药郎冷眼注视小梅。

如果不打断骨女对“理”的释放,小梅将依次承受四个女人逐一死去时的所有痛苦。

茱蒂知道卖药郎真的非常善良:“否则会摧毁她的一生。”

卖药郎转而用余光注视茱蒂:“哦?”

茱蒂解释说:“你的表情非常好读。”

卖药郎转移话题:“灵魂破碎的话,她可能就会,把下一个物怪带来人间。”

酒吧中央依然躺着一个巨大的水泥块。

这是从地下室飞出来的东西。

卖药郎走到老板面前:“您现在能告诉我,她们都是,怎么死的吗?”

老板依然坚持:“我是不会说的。”

卖药郎拉开退魔剑的下巴,似乎要从它嘴里取出什么可怕的怨灵:“实在不行的话,我也有点——”

【啪】

茱蒂一巴掌拍在老板脸上,把他整个人扇到地上。

“……”卖药郎的动作停止。

茱蒂回头告诉他:“你明明可以直接动手的。”

“……”卖药郎承认,“原来如此,真是简单呢。”

茱蒂又砸了两拳下去:“不说实话就去死吧!”

“我来帮你!”队长跑过来,抬起脚接连往老板身上踹,“就是你杀了乐队的人?还把她们封进了水泥里面?”

老板惨叫:“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啊啊啊——”

队长蹲下去狂扇他耳光:“不是你还有谁!快给我承认!承认啊!”

老板求饶:“啊啊啊啊我说!但人不是我杀的!我说啊啊啊啊啊啊——”

七年前,FATE乐队在这个酒吧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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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蒂X卖药郎[柯南][怪化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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