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岑点点头:“买了。”
她提着花灯继续逛,忽地右手袖子被扯住。身后之人低声下气道:“岑儿,你买了这么多花灯,肯定很重。”
“所以?”她不回头地继续朝前走。
“我帮你提。”
他话音刚落,接过她手中的花灯,她也未阻拦。
江晚岑逛完垂柳街,又走去邻街买首饰胭脂。
接下来,街上出现这样一番场景,一名女子四处闲逛,身后的两名男子满怀物品艰难地跟上。
街边有不少女子投来艳羡的目光,毕竟谁家夫君能这么耐心地陪自家娘子逛街。
随后江晚岑又将一盒胭脂搁到顾柏舟怀中,跑到另一个店铺里。
顾柏舟抱着一堆物品咬牙切齿:“她买这么多胭脂水粉,是要用到猴年马月?!硕风,传令下去提前除掉她!”
硕风低头看怀中的物件,叹气:“主子,是您主动请缨。您不知,这女子逛街可不止买自己需要的物事。父母的、密友的、送人情的、好看的,她们统统都要买。哪管用不用得上啊,中意了先买再说!”
有倾,江晚岑看到顾柏舟与硕风一人抱一大堆物件,有些惭愧:“是不是有些重?”
硕风耐不住性子:“郡主,不是属下多嘴,您这委实也太——”
“不重的,岑儿你喜欢便好。”顾柏舟脸上淌汗,笑容却是舒心的。
江晚岑掏出手帕递给他,“擦擦。”
顾柏舟撇下嘴:“岑儿,我腾不出手。”
见状,江晚岑上前,拿起帕子替他拭汗。
顾柏舟笑得乖巧,弯弯的眼尾溢欣悦:“岑儿,在宫宴上是我不对,你别生我的气。”
他的气息炙热,唇就快贴上她的面颊,气氛有些暧昧。
她连忙退开,道:“走吧,去歇会儿。”
硕风眼睁睁地看着主子走远,面上终归流露出惊慌的神色。
主子他怎么了?他这也不像是装的啊!
顾柏舟打理的长宁侯府名义下的铺子离垂柳街不远,江晚岑令顾柏舟两人将手中的胭脂水粉首饰等物放在铺子里,又差丁香吩咐人将这些物件取回长宁侯府。
她在铺子后院里寻了个阴凉处搬把藤椅躺下,道:“大家都去歇会儿,晚上再去看灯彩。”
顾柏舟同样搬个藤椅在她身边躺下,“不先回侯府与阿娘一起?”
“我早与阿娘说好,晚些在垂柳街旁的那条临河街道会面。”
两人相对无言,江晚岑迷迷蒙蒙地被睡意侵扰。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她被一阵急促的鞭炮声惊醒,身旁空无一人,而雷鸣般的声音持续不断。
朝声源处走去,一直来到前院。远处,顾柏舟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像有缤纷烟花散开。
他快步走来,牵起她的手,将她领到店铺的正门台阶前。
江晚岑抬头望去,大红喜字、喜联于门口,鞭炮声齐鸣,其他伙计在接贺联、赏乞儿、挂匾额。
晋朝店铺开张,不闹不发,不红不祥。
热闹声中,江晚岑压根听不明晰周围的人声,她凑近顾柏舟,张着嗓子喊:“开张大吉。”
顾柏舟微怔,一句一句地诱哄,复而笑开。
江晚岑听不清他的声音,只依稀从他的口型分辨出:“岑儿,你的铺子开了。”
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裹住匾额的红绸布上,示意她拉下。
红绸布落下的那一刻,她看到匾额上的几个烫金大字:岑记。
她终于明白顾柏舟话中的意思。有一瞬间,她感觉心底某个角落滋生出难言的情愫,暖阳般融化冰封多年的寒冰。
等到鞭炮声戛然而止,顾柏舟解释道:“本来铺子名为江果记,可我觉得不够独特。现在这名岑儿可满意?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端午礼物。”
她眼神飘忽,左右环视:“你这取名也太随意了,那这铺子赚的钱归谁?”
顾柏舟宠溺道:“钱都是你的,铺子里卖的果子也是你的。”
江晚岑一时语塞,这些年来除了她的家人外还没有人把她永远放在第一位:“哦,我们到时去武学馆,你确定它真的能赚钱?”
女子忽然抬首问,模样呆呆的,头顶还有一丝碎发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晃动。
顾柏舟抚上她的软发,压住那丝碎发轻揉,“能赚就赚,不能赚也能成为岑儿你的零嘴小仓库。”
硕风看得津津有味,全身起鸡皮疙瘩。赚钱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主子要将这几个铺子布满人,作为联络处。
“你那是什么表情?”丁香问。
被抓包的硕风尴尬笑笑:“没什么,最近肠胃不畅。”
丁香瞬间与他拉开好长一大道距离。
猛然,街上传来沉静的声音:“抱歉叨扰,只是贵店的鞭炮惊到我的马。”
硕风:晚舟CP与一周CP的抉择。每天在主子身边都有素材可以用,我好开心!我要看看主子什么时候被郡主吊打!(打工人的心声嗷嗷嗷w(??Д??)w)
丁香:嘶!这话本哪个脑残写出来的?!
舟舟子:要不去找那个话本的作者咨询咨询,看看怎么追到娘子?
司徒礼: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o(╥﹏╥)o
一颗小豌豆:危!得把这个烫手山芋丢走!
董忆溪:o(*////▽////*)q朋友们,其实我有喜欢的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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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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