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是外表俊帅冷淡的战队队长,富二代,粉丝千万的国民电竞老公。受是长相精致的游戏代打主播,特别牛逼的通天代,刚刚成年就被攻的战队挖过来直接打职业了。
受第一次见攻的时候攻在窗台上抽烟,叼着烟回眸懒散地对他笑了下,窗外的风把攻的碎发吹起来,一下子吹到受暗恋他三年的心巴上。
战队的氛围特别好,身为常胜豪门毫无败绩,队员都是一些抽象的中二精神小伙。受素质低下还是造梗能手,融入的特别快,没几天就用实力征服了他们,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但在攻面前装的特别乖巧,队员们都在看戏谁也没拆穿他。
攻比他高半个头,喜欢穿高领毛衣和白色衬衫,披着战队队服窝在电竞椅上,像一只懒洋洋的猫。队伍里其他人都叫攻哥,受死活不愿意叫,攻也不在意,笑着弹弹他的额头。
受实力不俗,但是还是需要和战队打配合。受借着磨合的理由每天都邀请攻一起打双人排位,有时候攻会同意,有时候攻会说没时间。cp粉丝磕的起飞,受感受着两个人一天比一天亲密的距离,心里雀跃的要起飞。
国内总冠军夺冠当天战队庆祝的时候攻没来,攻在小摊和季军战队的队长喝酒。队长是攻入行以来的宿敌与好友,叹息说自己手腕负荷严重,马上要退役了。
你呢?队长问。
我?攻笑着弹弹自己手上的烟灰,开玩笑说,我还能再打十几年。
打久了难免都会出现常见的几种病,腰椎脖颈手腕啊,攻都有一点,但是没有严重到要退役的地步。
攻和季军队长喝酒的照片被拍下来,和后者退役、攻战队夺冠的消息一起挂在了热搜上。
图片上攻靠在椅背上叼着烟抬眸向上看,神情散漫无比,睫毛纤长的浅色眼眸灼人心扉。面容沉稳的季军队长站在他身前,皱着眉头握住了攻手里的酒杯。
受心底酸的开始冒泡泡。
攻一夜未归,第二天疲惫地回基地的时候,经理告诉他:受在训练室里练习了一晚上没睡觉。
攻揉着眉心去找受。受新染了红毛,身边全是已经喝空了的酒瓶,正是熬夜小伙一天不睡觉的最精神的时候,精致的面容被反衬地多了几分攻击性。攻一眼就看出受是在练习那个前不久跟他提出来的新混合技能,已经临门一脚快要练成了,于是没有打扰,但他实在有些困了,在受身后的电竞椅上窝着安静地睡着了。
攻醒来的时候是在受的卧室,他人被受抱在怀里,受两只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脑袋枕进攻的颈窝,很甜地在睡梦中笑。
攻就顺着睡意再次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窗外夕阳已经泛黄。长久不动且宿醉的身体有些僵硬,攻轻轻动了动,受也随之睁开眼,半梦半醒间凑过来啄了一下攻的唇,退回脑袋又黏糊糊地叫了他一声。
两个人挨得很近。受起了反应。
攻轻笑了一声。
受的酒劲已经过去,但是思维还是混乱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梦里攻在自己身下,于是就行动了。
梦里的攻神情不再是那种万事都在自己掌控的从容,俊美的五官沾染上欲色,紧紧抿着唇,对于他的做法无奈顺从又包容。
受跟小狗一样胡乱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受一边弄一边想到现实里的攻不可能允许自己对他这样,自己等了他一夜都没回来,说不定已经和那个季军队长进行了鱼水之欢,越想越生气,动作越来越粗暴,但是梦里的这个攻都温柔地全盘接受。
受看着他这样又有点心疼,但是一想自己是在做梦,心疼什么,就开始更加不管不顾起来。
攻到最后已经晕了过去,受累了,嘴里咬住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就继续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受觉得自己天都塌了。梦里的攻竟然是攻本人。他看着攻熟睡的面容,心虚地又伸出舌头,舔着舔着又有反应了。受心一横,想着攻昨天那么包容,眼睛一闭直接又开始了。
战队队员们发现攻走路有点不太对劲。都是群搞抽象地冲浪高手,一眼就知道了什么,还以为是和攻一起一夜未归的季军队长弄的,挨个打电话要求他来负责。
季军队长一脸恍惚,他宿醉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攻扶他去的),浑身衣服都在地上(他喜欢裸睡自己无意识扒的),自己又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因为什么也没发生),喝的烂醉如泥也没有什么不适,可能真的发生什么了也说不定,于是一脸愧疚地登门了。
受刚好是开门的那个,朝他龇牙咧嘴,把季军队长关到门外了。
他跪在攻电竞椅旁边,低下头很乖巧地向当爹又当妈的队员们认错:是我弄的。
队员中的一个喊卧草我们中出了一个卧薪尝胆的老贼。
攻穿着高领毛衣窝在椅子上,叼着烟轻轻咳嗽了一声,笑着弹了弹他的额头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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