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孩玩累了就跑去找妈妈了,加上那边很香,飘散着烧烤的香气,这更让两个孩子想往那凑。
而另一边的白鸿山和安权正坐在地上,对着泥巴发呆,一直到了一个小时以后。
郑秋茨让两个孩子去叫爸爸的时候,没能看见他们,最后还是在灌木丛堆后面看见的他们。
“粑粑!妈妈叫你们。”
两个正在发呆的人听到这话立时起身,大步流星走回去,毫不在意身后的两个孩子。
“老婆我来了!/我就知道我比那个烧烤重要!”
白羽舟:……
到底谁才是孩子啊,还有,走的时候别忘了把你们的两个儿子都给带上啊。
白羽舟的灵魂深处在咆哮,虽然他很幼稚,虽然他的心态很好,但是他是真的不想自己再走了。在学校的那一个学期他已经走够了,每天打底一万步不是白走的。
但是这里又没有人可以抱他了。
他看了看安云,叹了口气:“哥哥,我们也走吧。”
安云点点头。
-
外面已经飘起了雪。
两家人在室内,透明玻璃映着室外。
里面是灯光点缀,外面是微弱的残月光在泳池水面上跟着起伏。
桌上除了烧烤,还有一个大蛋糕。
这一切并不全是郑秋茨和殷荃做的,还有跟随而来的厨师。
蛋糕是今天早上现做的。上面还点缀着好几片巧克力做的云朵。
“云云。”白羽舟笑说。
天真烂漫的年纪看到什么东西就说什么东西,他也知道这些云代表的是安云。
但是灵魂说完这话就要yue了。
‘虽然他很可爱,但是说叠词真的好呕熏啊。算了算了我现在还是小孩子,我还是先忘了自己是个大人吧。’
白羽舟眼巴巴地盯着蛋糕和烧烤,口水已经快流了一地了。
他只等着他们赶紧说完好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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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盘子端上桌的那一刻,在儿童学步车里跌跌撞撞学走的白羽舟已经迫不及待地‘飞’上了台子。
他就那么突然来到了玻璃房里,给旁边的安云看得一愣一愣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殷荃都快笑拥过去了,狂拍一旁的郑……不,她想了想,丝毫不犹豫地拍上了安权的肩。老公没有姐妹重要,而且他扛拍。
“我他妈的要被你拍死了!你力气怎么跟牛似的!你以前都不会这么重拍我的。”
“啊好好好,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嘛,下次轻点拍你行了吧?”殷荃顺毛道。
“哦,好。”他还真就答应了,十分好哄地又在殷荃身旁殷勤起来。
“舟舟啊,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啊,直接窜上来了,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还能怎么上来,蓄个力不就上来了嘛。
他不过是下/肢力量强了亿点点而已,他也感觉很奇怪,他好像要比同龄人长得快那么一丢丢,不过不是他的体型和体重,还是力量。因为在其他人走学步车都摇晃的时候,他可以走得很稳当。
不过是上个月的事,郑秋茨他们也让他试过脱离学步车自己走,但是他太懒了,就喜欢趴在小车上走,于是郑秋茨让他学步的时候就假装自己离开学步车走不了,趴坐在地上‘誓死力争’。
郑秋茨他们都觉得新奇,儿子成神童了吗?
直到有一次家里没人,监控里的白羽舟脱离了学步车。他一晃一晃地嘚嘚嘚跑到了厨房,然后搬着小板凳爬了上去,从冰箱里掏出了一盒小蛋糕。
那时候他才六个月。
郑秋茨看到就笑了,原来她的蛋糕是这样被偷吃了。
之后的郑秋茨一直明里暗里想让白羽舟自己走,但是白羽舟就是不愿意在人前这么干,只有他们不在的时候会自己走。
他们不理解,但是也没说什么。
儿子可能就是单纯地懒吧,懒人有懒福。可能他走得这么6就是用勤奋换来的,所以他的童年大多数都是慵懒嗜睡,而不是和其他孩子一样的活泼兴奋。
有时候郑秋茨总感觉自己能通过他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大孩子,就好像他就是那么大,有自己的一套逻辑,说什么他都能懂,但是如果他自己不愿意那也没有办法。
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他是独一无二的。
她不能去改变他什么,只求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
由于白羽舟这具身体还是个不到一岁的小孩,他不能吃太多,吃到一定量就被郑秋茨给拦下了。
这种时候是他最不喜欢的,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长大,上辈子虽然死得很突然,但他没有遗憾,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应该就是没有吃很多很多的好吃的,想吃的东西一直没有机会再吃一次。
他还想对郑秋茨使用一下卖萌术多讨几口生命源泉,但是白鸿山锐利的眼神给他硬生生憋回去了。
郑秋茨看了想笑,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能吃了,总是控制不住他,一个不注意都能让他吃撑了。
晚上的蛋糕白羽舟吃的很开心,竟在众人面前‘舞蹈’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舞蹈,而是群魔乱舞那种瞎晃,从这跑到这跑到那,一点也不知道累的。
他们都觉得他吃开心了,其实是的。
他心里回忆着以前,吃蛋糕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而且这蛋糕还是用的最好的材料,上辈子的一切好像都变得普通了起来。
但其实他还是想吃他最爱的那个东西,但是他现在不太能说,而且郑秋茨他们也没给他吃过,他上哪儿解释去,就算买了他也不一定能吃。因为他上次见白鸿山刷视频,刷到那玩意儿就开始皱眉,郑秋茨也是,好像一家子都不吃。
再有一回他问郑秋冕吃不吃,郑秋冕竟也说不吃,他也不好让大家跟着他‘受罪’。
这种冲击不亚于你在一个不吃螺蛳粉的人旁边吃螺蛳粉一样难受,有时候不吃一样东西,你连味道都是接受不了的,闻了就想吐。
***
安家和白家每年都要聚一次,这是这些年早就习惯的。
算是规矩也不算,主要是两家孩子爱往来,平时也会时不时地去串门。
中间安家又搬了一次家,这次安权直接在白家的小区买了一栋别墅,恰好就是他们家隔壁一直空着的。这间本来就是白鸿山留着的,本想着哪天把两栋都用上的,但是最后他们住进了另一栋,隔壁那栋就空着了。
也正好又有一段时间安权跟他说安云天天来找他们家白羽舟,搞得他都想买个近一点的房子了,但是一直没有决定好,要么就是太小要么就是不喜欢那个格局,装修起来也要等。
于是白鸿山这个‘奸商’,不,是尖商,他就将自己的房产给推荐给了安权。
其实这个小区都是他的,只是给自己留了两套罢了。
不过外界都不知道那个公司也是白鸿山的,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已经和白鸿山结为亲家的安权才知道,当年自己是着了白鸿山的道啊,亏惨了!!!
但他也不能表现得太怎么样,只是在郑秋茨和殷荃出去逛街的时候就拉着白鸿山喝酒,每次两个人都喝得烂醉如泥。
都问他俩怎么了,都不说。其实心里都门清,这是在闹别扭呢,但是他们闹别扭的方式还是和当年一样的伤身伤自己。
以前喜欢博/弈/极/限/运/动,现在却是喜欢那种/刺/激/后不清醒的感觉。
白羽舟和安云一起上了一所幼儿园,再到小学,再到初中,他们一直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班上同学和老师都笑说他俩好得跟亲哥俩似的,但也却是,从小一起长大,很多感情都是别人比不了的。
两个人每次都被调侃,但是也都习惯了,只是会看着对方笑笑,谁也不说什么。
幼儿园的时候,其实也发生了一些惊心动魄的事,比如白鸿光。
他出狱了。
两个人经历过一次绑/架。
那是在大班的时候,白鸿光的刑/期也差不多结束了,他出来了。
他出来后的第一件事没有告诉任何人,连他那个老婆都不知道,他只是先去骗了一个女人,让那个女人怀孕了。
在那个女人快生的时候,他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他找到了白羽舟上的那所幼儿园,企图绑/架/勒/索。
不能说是勒/索,他是动了杀心的。
他想要钱,但是也不想让白鸿山唯一的独苗活。
那天是个阴雨天,在逃过所有人的眼睛后,他带走了白羽舟和安云。
那天被发现失踪后学校赶紧通知了家里和警/察。
白羽舟身上有一块定位手表,那是白鸿山公司里的,怕哪天如果找不到对方可以及时定位。有了定位,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两个人的行踪,但是去到那里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找见白鸿光,只看见两个孩子抱在一起。
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看到家里人来了才劫后余生般地放松下来。
他们进行搜查后发现白鸿光已经晕了过去,身下还流了一地的血,但他没有死,只是被刺中腹部流了血。
在两家的压力下,他被带走后又判了好多年,这一次他二十年内都不想再出来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那时候他都不一定能好好地活着。
他那个老婆和那个至今还在等着他回去,但是没有了,据说他之后骗了的那个女人后来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早产了,那个孩子之后怎么样也无人知晓,只是在很多年以后,被白鸿光的第一个孩子带了回来‘认祖归宗’。
那次之后,两家人对两个孩子看护得更紧了,很多事情和管理方都被冲了一击。
自此以后一直到他们小学毕业都顺风顺水。
我嘞个豆,卡文卡死我了
周一到周五更,看情况写多少吧,这得看我的存稿什么时候用完,毕竟我可是个懒癌晚期患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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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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