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条被钓上岸的鱼一样,别扭了,小心手。”褚裟的手抚摸过厉知行粗粗的大腿和腰侧,他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皮肤,“如果不是在这种鬼地方遇见你,那我真会是个幸运的人。”
“快点进来。”
褚裟不愧是自己就戒—毒的人,这都忍住了,“我们就抱着睡一会儿吧。”
厉知行不死心,他要去摸褚裟的,只需要刺激一下。
“老实一点。”
褚裟按住厉知行的手,他起来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厉知行。
“我想要……”
褚裟偶尔能在厉知行的身上看出可爱的地方来,他俯身亲对方的额头。
这个吻过于纯情,实在不是他们两个之间能有的,厉知行因此有些惊讶,接着他就在心里想,也许褚裟对自己有了片刻的真心……
也许是太寂寞了,又太不幸了,竟然要在毒—枭那里得到爱和欲—望的满足,褚裟想到这里,再火热的冲动都被平复了。
“先休息吧,我们有的是明天。”
没有明天,今夜就是他们之间的结束,绝不会有任何反转。
“可是我想要……”厉知行无奈躺下,他还想说服褚裟,结果却因为午后阳光太舒服睡着了。
褚裟却睡不着了,他抱着厉知行,眼睛看着墙上挂的断头毒蛇的拼布,听着指针转动等时间过去。
夜里内斗开始后,一切都乱了,厉知行得知夏凉月落单,立马跑去挟持她。
“你要带的东西这么少?”严成浩没想到褚裟愿意跟自己走,就怕惹对方生气,处处多加照顾。
“够了。”褚裟甚至用不上一个行李箱,他从来都不属于这里,也不想要这里的任何东西。
“那是怎么回事?”严成浩震惊地看着死了一地的毒蛇,它们的头都断了,血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它们突然发疯,就这样了。”褚裟咧嘴一笑,他花了大价钱保养,外表维持住了鲜活的美丽,但就是不自然。
严成浩的神色晦暗不明,“也好,毒蛇留着确实很危险。”
褚裟坐着严成浩开的车来到了荒无人烟的破屋,他忍不住想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么有考古价值的地方的,“祖上传下来的吗?”
“你别这么刻薄。”严成浩看了脸色不好的褚裟一眼,就这样的破房子,他还给了房主不少钱。
“你不是善良,你是蠢。”褚裟第二次说这句话的时候,严成浩就从站着变成了躺在地上。
“确实。”
白费鸣也赞同,他没有回头看严成浩,而是开车带褚裟离开,“给。”
“什么东西?”褚裟打开盒子,脸上的笑瞬间没了,里面有一块人皮,上面纹着他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把东西给我?”
“等我安全的时候。”
“早点给我证据,你也能早点安全。”
“有道理,那你应该不会杀人灭口吧?”
车子停了,白费鸣看着褚裟,“我没有想过害你,甚至我还想跟你做朋友。”
“花言巧语。”
“真的,我确实很需要朋友。”
“那条河的水流很急。”褚裟下了车,他知道白费鸣跟在自己身后,对方的心思太明显了,“我喜欢男人,所以你就想要用美男计哄我,你活到今天却没照过镜子吗?”
“真是的,你真是……个贱—人。”
白费鸣近来对褚裟有求必应,还总是关心他的状况,当然不是爱上他了,就是想利用爱情哄骗对方,他以为像褚裟这样的人会想要拯救者。
“亲爱的,你想要就直接说嘛,我又不是不愿意给你。”褚裟故意说的暧昧,他摘下自己那条色彩斑斓的欧泊石手链,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丢进河里,“你要的关于秦司枭的犯罪证据就藏在手链里,但是我不小心把它掉进水里了,不好意思哦。”
“你他—妈的……”
“水很急,你再不去找就真找不到了。”
白费鸣顾不上理褚裟这个神经病,一头扎进了河里。
“拜拜啦,我会想你的。”褚裟冲河里的白费鸣摆摆手,然后他就拿着装有厉知行纹身的盒子开车离开了。
等到白费鸣找到手链,想要打开寻找储存卡的时候,两个杀手站在了他面前。
“我一直在想会是谁,原来是你。”
白费鸣心如死灰,他想对付的是孟连云,最怕的也是她。
“他跟褚裟合作,俩人一起在背后捣鬼,我们的人没抓住褚裟,让他逃了。”
“没想到我会活下来吧?”孟连云挺喜欢白费鸣的,所以她好心指出来原因,“我穿了防弹衣,你应该打头的。”
“姐姐,哪有人诅咒自己的?”
“尾巴,用这个。”
孟连云的心思毒得很,她要背叛自己的狗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你记得把他丢到他的同事面前……快看他的表情,多可爱。”
“你杀了我,杀了我!”
“他太吓人了。”孟尾巴还是把药物打进了白费鸣的身体里,“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敢说出让我们俩死在那把椅子上的?”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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