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知行感觉下腹的肠子有鼓胀感，等到感觉肚皮有点发紧时叫停，大肠应该满了，褚裟给他揉肚子，亲吻他，安—抚他。
稍微缓了一会儿后，褚裟继续打气，只不过慢了一些。
再打一会儿后，厉知行感觉肚子里的压力变小了，直到不能打进，腹肌被隆起的肚子顶起来，看起来是有点像孕肚，只是性别对不上，他抬起脸看着褚裟，“喜欢吗？”
“还不错。”褚裟的眼圈很红，他的头发是浓红色，有种凄艳的美感，很血腥，带着不详的气息，好像靠近他就会变得不幸，比如他死去的那些爱人们，神经病一般的言行造就了他独树一帜的艺术家的气质。
才华横溢却一直在堕落的瘾—君子跟癖好古怪头脑却很清醒的毒—枭，他们之间有过的究竟是短暂的情—爱还是作祟的肉—欲……
褚裟幻视了，短短几十秒，死去的人交替出现在眼前，怔愣片刻，他把厉知行的头按进怀里。
“嗯呐——”
厉知行抓着褚裟的背，在强烈的刺激中留下清晰的指痕，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他随意擦了擦，直起身体靠在褚裟怀里，“别停下来，继续做吧，直到让我怀孕为止……”
“比之前松了。”褚裟不为所动，他拿了毛巾给厉知行擦干净脸，无视对方的求—欢。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厉知行被晾在一边，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穿衣服的褚裟，“我做到这个地步，你高兴完就走？”
“不然呢？”
“你去死吧！”厉知行拿起枪就对准了褚裟的头，“现在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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