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行业非常烧钱,战队开支选手工资都是不小的支出,想要有好的发展就需要身价过亿的投资商。
年前直播平台迅速崛起,职业选手和著名解说纷纷投入其中,奚嗣音凭借超高人气成为直播平台的一哥,赚得盆满钵满。
他有了高收入,就习惯了高消费,因此和卓子分道扬镳,不过他训练忙,还要抽空直播打游戏,很快就走出了阴影。
唯一走不出的阴影就是父亲的责骂,梦里还有他愤怒的脸在空中悬挂,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和他闹离婚,家里气氛很差。
奚嗣音坐在电竞椅上,他喝了一口茶,刚挂了奶奶的电话,奶奶要他说说妈妈,还絮叨了很多,不过他一直神游,半句也没有听进去。
【主播多播一会儿吧,我多想欣赏欣赏你的操作。】
【小哥哥的手真好看,嘶哈嘶哈~】
【主播太秀了!】
“谢谢你们的支持。”奚嗣音调整了下直播的镜头,他又喝了口水,其实他话不多,也不渴,总在休息空隙时喝水是因为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因为奚嗣音这人不争不抢,总是默默展示高超的技术,很有高手风范,观众们对他有很高的滤镜,觉得他神圣不可侵犯,有女主播想跟他连线蹭点热度,立刻被观众喷得体无完肤。
“请不要骂人,大家和平相处。”
奚嗣音看见粉丝在跟黑粉对线,他很耐心地劝两方停下,突然看见一个问题,“我是单身,希望今年能遇见真爱。”
【才十一点,主播就要下播吗?】
【不要啊!】
【老公别走!】
“可是我有些累了,休息了才有精神提高技术,不辜负大家的喜欢啊,拜拜。”
奚嗣音说完就下播了,他看一眼时间,突然发现刚才喝的不是水,是红茶,摸了摸湿润的嘴唇,自己是失去味觉了吗?
不是,他今天很恍惚,一直在想家里的事。
妈妈发了几次消息安慰他不要想那么多,她会安排好一切。
“在想什么?”褚裟走过来,他从奚嗣音的背后圈住人。
“是妈妈逼你来的吧?”
褚裟一愣,他松开奚嗣音,几步走到对方面前站住,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
“谢谢。”奚嗣音说得真心,跟卓子分手后他就陷入困境,深深地怀疑自己,是褚裟时不时过来陪伴他,安慰他,除了妈妈,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能叫得动褚裟,“你现在该走了。”
褚裟的笑容还在,但没之前那么温情了,他半跪在奚嗣音跟前,牵住对方的手,“怎么这么冷血无情?”
“跟你学的。”奚嗣音有些挑衅,“我的好老师,你教得很好。”
“是吗?”褚裟撑着扶手,他紧贴奚嗣音慢慢起身,最后吻落在对方的唇上,“收点报酬,你没那么小气吧?”
奚嗣音只是看着褚裟,并不给任何回应,直到他见对方黯淡地离开,勾住褚裟的脖子吻上。
“呵呵……”褚裟伸手抚摸奚嗣音的背,即使不去看那张熟悉的脸,他也清楚上面应该有得意,“我都快被你迷死了。”
“求我。”
奚嗣音用食指抵着褚裟的额头,他仰着头注视对方的眼睛。
气氛凝结了几秒,褚裟妥协般把脸靠在奚嗣音的腿上,“求你。”
奚嗣音的喉结动了动,他有些后悔,想推开褚裟,却被拉着往卧室走,“不行,我们分手了。”
“真是……”褚裟停下,他仰头叹息,依然牵着奚嗣音的手,“放我一马。”
奚嗣音不搭话,他默许了,立刻被褚裟扛起来进卧室,下一秒就被丢到软软的床上,手忍不住摸了摸,刚才褚裟忙里忙外做了不少家务,不曾想对方连床上三件套都独自给换上了。
“你压着我了。”
“压哪儿了?”褚裟上下摸索,似乎是在关心奚嗣音有无受伤,三下五除二就把家居服给脱了下来。
奚嗣音身上有痒痒肉,他一直在躲,实在躲不过,人也折腾累了,就懒懒地靠在褚裟怀里,两只手都攀着对方的肩膀,任由摆布。
“小音。”褚裟的手指挑着奚嗣音内—裤的边沿,他像在检验衣物质量,挑得很高却没脱下来,然后落下,亲昵地爱抚了一会儿。
奚嗣音张开两只脚,像圆规一般用脚趾在床单上画弧,脸渐渐变得潮红,喘气声越来越大,直到褚裟的手不再扌—鲁—动。
他的眼神清明了一些,放松的软—肉被探入了,不自觉就用手指抠褚裟的肩膀。
“小音,你真可爱。”褚裟亲着奚嗣音的脸蛋,他把湿漉漉的手指展示给对方看,“怎么回事啊?”
“讨厌死了。”奚嗣音气得抬脚踹褚裟,却被对方一把抓住,另一只脚跟着要踹,也被抓住,他意识到不好,想爬起来,腰往上拱成桥,正好迎上了,眼泪瞬间涌出来。
“由于秋季干燥,容易导致皮肤干燥和口舌干燥,因此要适量多喝水,多吃果蔬……”
电视屏幕上,端庄优雅的女主持人严肃且亲切地念台本。
奚嗣音只听见了水,嘶哑的喉咙里冒出一个字,重复说着,他被扶起来喂水,倒不是哪里不舒服,就是午夜了,困得慌,又被褚裟搅得不安生,反正他不用出力,半梦半醒地躺着接受。
“咖啡?”
“嗯,我带来的,喝着香吗?”
奚嗣音腮帮子鼓鼓的,他不想承认这咖啡很香,自己很爱喝,这是午夜,□□了一个小时本来又困又累,像乘着小船在海里,海水波涛汹涌,他在其中摇摇晃晃,又似在摇篮里,应该立刻睡着的,但喝了咖啡,瞌睡虫就飞了。
“你抓什么呢?”褚裟奇怪地看空气,他确信自己把卫生做的很彻底,房间里不应该有飞虫。
“哼,我要去洗澡。”奚嗣音爬起来往浴室走,他背后很快贴过来热源,“你走开。”
“我知道你明天没事,不需要直播,也没有训练。”褚裟一只手圈着奚嗣音,另一只手握着对方的手,他们的姿势暧昧而撩拨,像要进舞池一般。
进了浴室,奚嗣音躺在褚裟怀里,他被身下硌着,挪屁股到一边,又被抓回去,烦得他反过来坐在对方身上,“好,我这下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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